第十九集 汉国篇第五章

第五章

这一夜的七里坊到处是欢声笑语,随着那些豪强子弟带着家丁进入坊中,人气立刻止跌回升,短短几日,不少店铺的收益都翻了一倍。按照程氏商会定下的规矩, 各处店铺的店员到年底都会获得丰厚的分红,此时在心里数数自己应得的一份,那些店员都笑得合不拢嘴。

游冶台内更是灯红酒绿,长乐无极。十二间锦阁内处处春光融融。那些女子原本在邳家只是寻常歌妓,如今在游冶台重新亮相,靠着新奇的妆扮,几乎被人捧成仙子,不知多少人盼着一亲芳泽,让她们享受到从未有过的尊贵和荣宠。

那些客人大开、眼界,不惜一掷千金只为博佳人一笑。有幸能成为入幕之宾的更是志满意得,以为人生至乐,无过于此。台中郎情妾意,笑语不绝,连高智商也尽显花花太岁的本色,半硬半软把小桃红哄弄一番,走了她的旱路。

一片欢悦中,只有程宗扬和云如瑶充满离别的伤感。云如瑶一旦归家,自然不可能时时来坊中,程宗扬更不可能再溜到堡中偷香窃玉。

两人正値情浓,三个月的分离看起来如此漫长,这一夜他们紧紧拥在一起,缠绵不已,似乎要将未来几个月的欢愉一次用尽。直到天亮,云如瑶才拖着酸软的身体,起身更衣。

云家来接人的居然是云苍峰,他一张脸本来拉得老长,可云如瑶像小时候一样跑过来抱住他,红着眼睛叫道:「三哥哥……」云苍峰也再拉不下脸,温言道:「快上车吧。」

车队的护卫首领是云家聘请来的高手雷奇,一见到程宗扬就本能地绷紧腰背, 两眼一眨也不眨地盯着他的双手,唯恐他再变出一枝电棍,流露出十足的戒心。直到离开七里坊,雷奇才长出一口气,紧绷的肌肉松开,背后的冷汗刷的流了下来。

云苍峰却没有跟随车队离开,只对程宗扬道:「随我来。」

七里坊以往的残垣断壁已搬迁一空,只剩下一些可充作材料的青石和来不及搬走的巨大石础。

云苍峰停下脚步,叹道:「如今的舞都城,只怕没有人知道这七里坊原是我云家的产业。」

程宗扬怔了一下,他只听说七里坊遭受兵灾之后就衰落下来,却不知道与云氏有关。

云苍峰道:「我云氏先祖便是在这七里坊以玻璃起家。晋室南迁,我云氏举族迁至建康,先父殚思极虑,一意回归故土,可始终没收回七里坊,直到大兄在时, 才购下舞阳河畔的土地。大兄过世后,六弟在此建起云家坞堡,迄今不过十余年。」 「原来如此。不瞒三哥,这七里坊不是我购下的,而是无主的官地。宁太守扫清流民,交予小弟经营,想购买下来怕是要大费周章。」

云苍峰道:「想重新收回七里坊自然不是易事。先父当年找到一个机会,不惜重金求购,几乎耗〗I家产,结果全都付之东流。若非如此,又怎会让岳贼趁虚而入, 夺走我云家祖传的玻璃坊?」

程宗扬很想配合云苍峰痛骂岳鸟人一番,最后还是干笑两声作罢。

两人所在的空地被土墙隔开,周围再无人迹。云苍峰走到一处僻静的位置,然后从袖中取出一只精巧的皮囊,小心打开,露出蛋形的金属球。片刻后,一座灰蒙蒙的小屋出现在他手中。

云苍峰不言声地进到屋内,等程宗扬进来随即拉上房门。这个蛋屋比程宗扬的稍小一些,只有一室一厅,对于云苍峰来说已经够用了。

「坐。」云苍峰在厅中的座椅坐下,一边从怀中拿出一只铜扁壶、两只小小的酒杯,一边说道:「这屋子神乎其技,连我也不敢轻易在旁人面前显露,不过在荒郊野外可省了不少心思。」

云苍峰专程来到七里坊,避开所有人的耳目,还特意用上隔音的蛋屋,肯定有要紧的事。程宗扬也不说话,只静静等着他开口。

云苍峰斟满酒,却没有举杯,只道:「世人皆知我云氏富甲晋国,你可知我云氏是如何聚敛财富?」

程宗扬想了一下,「据我所知,云家在各行各业都有涉足,尤其是获准自铸铜铢,当然财源滚滚。」

「错了。」云苍峰道:「云家名下的产业虽多,可自从出让玻璃行之后,始终没有彻底控制哪一行的生意。虽然涉足极多,但以纯利论,远远比不上晴州的巨商, 只能占据晋国一隅。至于铸钱,六朝铜铢都有统一制式,铸造铜铢获利并不丰厚。」 云苍峰停顿片刻,缓缓道:「何况我云家根本没有铜山,哪里能铸出铜铢?二程宗扬这下眞是大吃一惊,「晋国不是划了两座铜山给你们吗?」

「那两处铜山早已开采一空,只是外人不知晓罢了。」

「云家连铜矿都没有,难道你们每年铸造的铜铢都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二 「我云氏铸造铜铢,来源无非两途:一是用银铢收购铜锭,铸成钱铢;二是用银铢兑换大批铜铢,品相好的修饰一番,不好的便回炉重铸。」

程宗扬一脸不可思议,「都是用银铢换的?那不是只剩赔钱了吗?」 「不错。我们云氏每年铸造铜铢三十万贯,算上收购、储运和铸造的成本,每年净亏三万银铢。-1—

程宗扬呆了半1,「你们用银铢买铜锭,换铜铢,贴上人工、运费,再回炉重新铸成铜铢,还净赔三万银铢1你们的银铢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正是。」

程宗扬霍地站起来,「开玩笑吧?三哥!哪片天往下掉银铢啊?」

云苍峰却没有回答,而是慢慢道:「如瑶的母亲是先父的姬妾,因此如瑶也是庶出的。」

程宗扬冷静一些,点头道:「我听说了,不过你们云家对瑶儿不是一般的好,别说庶出,就是嫡出的千金小姐也没有几个及得上她。」

「如瑶的母亲并未与先父成亲,因此如瑶只能是庶出,但我们兄弟都视如瑶为嫡出。」

程宗扬干笑两声,这该算是家传了。老爷子弄个女人,不清不白没有名分;云老哥年轻时也是干过拐了老婆私奔的事;云丹琉的爹娘好像也不是什么明媒正娶。 有瑶丫头父兄在前作榜样,他带她私奔算是不让先贤了。

「如瑶身体不好,一直藏在深闺,外界极少有人知晓,便是一些故旧也只知道先父有一个宠姬,因难产而亡。」

程宗扬的心头枰抨跳了起来,意识到他正在听闻云家最隐密的内幕0 「你不是想知道哪片天掉银铢吗?」云苍峰道:「先父当年远赴海外,从石见国带回如瑶的母亲,后来便有了如瑶。其后每隔数年,我们云氏会派船远赴石见, 说是运回各种海外奇珍,其实里面有一艘船上满载的都是白银。」

程宗扬怔了半晌,「那些白银是石见国的?白送给你们的?为什么要白送你们一船的白银?」

云苍峰缓缓摇头,「其中的缘由只有先父和大兄知晓,但大兄突然过世,并未留下只言词组。只是我们云家的船只每次到港之后,只要出示信物便有人送来备好的白银,十余年来皆是如此。」

「谁的信物?我那位岳父大人?」

云苍峰深深看了他一眼,「如瑶母亲的信物。」

程宗扬怔了半晌,这是什么意思?那些白银是如瑶母亲的?难道他无意中娶了个银娃娃回来?满.船的白银啊!就算载重只有一百吨,也是几十万金铢!而且还是每隔几年就有一批!

程宗扬问道:「如瑶的母亲究竟是谁?」

「如瑶的母亲过世后,只留下两枚印章。」云苍峰取出一大一小两枚印鉴,「一枚是取银的信物,一枚是她留下的私章。」

程宗扬翻过来一看, 一枚印章上刻着「石见之王」,另一枚刻的是「三条秀子」。

「此事除了我和六弟,连五弟也不曾知晓。每次前往石见的都是我们云家最亲信的族人,上一次去的是丹琉,但她只以为那是生意上的交往,不知道此事与她姑姑还有所关联。」

程宗扬放下印章,随即抛出一个问题:「如瑶为什么会中了寒毒?」

云如瑶体内的寒毒与月霜如出一辙,如果下手的是同一人,两件事之间到底有什么关联?如果下手的人是冲着云如瑶来的,究竟是因为如瑶的身分,还是其他缘故?

云苍峰露出一丝愧疚与痛苦混杂的神色,「如瑶的母亲并非难产而死……当时事起仓促,我与六弟正千里奔丧,却被贼人闯入家中。」

「奔丧?谁死了?」

「大兄,他在行商途中遇刺身亡。」云苍峰道:「我与六弟前去处理后事,家中突然生变,除了五弟游学在外,尙在家中的1 一兄、四弟、三个侄儿连同如瑶的母亲尽遭人毒手。一夜之间,我云家留在建康的男丁为之一空。

「我们兄弟推敲多时,行凶之人在行刺大兄之后,就赶往我云氏家中,要斩草除根。那人的目标原本不是如瑶和她母亲,但如瑶与丹琉年龄相若,家里人也称呼为小姐,结果如瑶替丹琉挨了一掌,如瑶的母亲也受此无妄之灾,当场横死。如瑶虽然留口气,却寒毒入体,始终缠绵病榻。」

云苍峰沉默良久,然后叹道:「我们云家亏欠她们母女甚多。」

「那人为什么要刺杀云大哥?」

云苍峰摇头道:「大兄当时为讨回先父购买七里坊的巨款,常年居住洛都,所行之事多涉机密,外界无人知晓。我和六弟只能推测,大兄也许是卷入宫廷秘事才祸生不测。」 ‘

程宗扬明白过‘来,云家对云如瑶的宠溺与呵护除了因为源源不断的白银,更因为她们母女是受了云家连累,才导致如瑶中了寒毒,让云家对如瑶满怀愧疚。当然, 云家对这个小妹的喜爱是眞的,否则不会在求亲之事上如此斤斤计较,唯恐妹妹受半点委屈。

「这些事情如瑶知道吗?」

「如瑶身子羸弱,我们怎么敢让她再劳费心神?」云苍峰道:「那些嫁妆你不要推辞,原本都是如瑶的。」

父母过世时,云如瑶尙在襁褓,如果云家兄弟有一点私心,完全可以把这个秘密带入坟墓。但双方刚定下亲事,云苍峰就亲自赶来,将这个秘密对他合盘托出, 这分情义够重。

按程宗扬的意思,这种天上掉下来的横财他并不想受,可这笔横财归根结柢是云如瑶的,他又不好替她作主,便道:「我会转告云瑶,看她如何处置。」

云苍峰忽然凑近过来,低声道:「如瑶的寒毒是不是有了起色?」

程宗扬尴尬地咳了两声.,含糊道‘ ,「好像是吧……」

云苍峰用力拍了他的肩膀一把,一张老脸笑得跟菊花一样。对他们兄弟而言, 如瑶能够无恙比石见满载的银船更重百倍。

云苍峰把酒满上,「喝!今天不醉无归!」

「老哥,大清早就喝酒不太好吧?」

「少废话!这酒是我专门炼过的, 一坛上好的玉壶春只能炼出半瓶。一瓶不够,这里还有两瓶!姓程的,你这小子够无耻啊,居然敢拐我家如瑶私奔^」

「云老哥,我是跟你学的……」

「还嘴硬?我那么多优点你怎么不学!」

「云老哥,你刚升级成大舅子,态度怎么就变得好恶劣啊……」

「我们把小妹看得跟心尖一样,结果被你这小子拐走了,你还指望我们给你什么好脸色?」

云苍峰本来是玩笑,说着突然泪如雨下。如瑶虽然是妹妹,但年龄相差悬殊, 他们兄弟一直是以女儿看待。这些年来为了让她能顺顺利利长大,兄弟几人不知吃了多少苦,如今妹妹终于有了归宿,他心里反而空落落的。

虽然自己说很不合适,但周围没有别人,程宗扬只好劝道:「云老哥,这是喜事。」

云苍峰一抹泪水,「当然是喜事!」说着举杯一飮而尽,豪情大发地叫道: 「来!会须一飮三百杯!」

云苍峰带来的烈酒果然够劲道,两人喝光三瓶酒。程宗扬只觉脑袋变成三个, 看什么都是成双成对的。云苍峰喝得形象全无,他歪倒在座椅下,帽子丢在一旁, 口中呼着酒气,嘟囔道:「再……再来一瓶……」

程宗扬摸索着找到床边那一半金属壳,用力拧了两下,坚固的蛋壳立即软化翻卷过来,像流淌的丝绸一样收入壳内。他呼口气,接着眼前一阵天旋地转,仰面倒在地上。

半醉半醒间,程宗扬感觉自己被人搀扶着回到房中,接着有人抬来木桶,帮他脱去衣衫鞋袜并扶进桶中,然后一双柔滑的手掌在他身上游走。鼻端飘来阵阵香风,依稀有人在帮他沐浴。

程宗扬酒意上涌,醉醺醺地张开手臂,搂住那女子道:「瑶儿……」说着亲了过去。

那女子略微推让一下便被他吻住唇瓣,接着程宗扬双臂一紧,把她拖进木桶,一边去扯她的衣物。

旁边传来吃吃的娇笑,程宗扬定了定神才看清自己搂着一脸尴尬的惊理。旁边的雁儿满脸飞红,阮香凝一手掩着口正在偷笑。

小紫坐在木桶边缘,两只雪白的纤足垂在水上,笑道:「程头儿,你喝醉了呢。」

程宗扬这才想起云如瑶已经回家,索性厚着脸皮打个酒嗝,装成烂醉如泥的样子嚷道:「我没……没醉!」说着抱住小紫的双腿,把她也拖进水中。

正値夏日,诸女在室内都穿着薄薄的轻纱,一沾水就变得透明。薄纱下,小紫光滑娇躯的曲线像白玉一样莹润,一张不施脂粉的玉脸更是像宝石一样精致动人。 虽然弄湿了衣物,她眼中却满满的都是狡黠而灵动的笑意,只有他才能看出她眼底最深处那一抹让人心疼的伤痛。

程宗扬拥住小紧,鼻端埋在她耳侧的发丝间,嗅着她香甜而美妙的气息,彷佛迷醉一样不肯醒来;在酒精的刺激下,双臂不由自主地越拥越紧。

忽然一个人影跌过来,却是阮香凝被雁儿推了一把,撞上桶侧,发出一声娇呼。 程宗扬伸臂搂住凝美人儿的纤腰,一边醉笑道:「雁儿,妳也跟紫妈妈学坏了啊。」 雁儿俏脸微红,她对小紫的情形约略知道一些,怕主子喝醉硬来,才赶紧让阮香凝去救火。

阮香凝美目波光流转,先带了三分媚意,接着她一声娇呼,却是被程宗扬泼了一身水,从头到脚淋得湿透。惊理趁机退开,戴上面具。

程宗扬一手抱着小紫,一手把阮香凝扯进桶中,剥去她蔽体的纱衣。阮香凝半身浸在水中,轻纱漂浮在水面上,露出一具白滑的胴体。

小紫笑道:「凝奴好乖呢,程头儿,你来干她啊。」

程宗扬喷了口酒气,醉醺醺道:「死丫头……我……我要和妳一起干她……雁儿!雁儿!」

程宗扬让雁儿拿来一枝从太泉古阵带回的仿眞胶棒,接着抱住小紫,把她放在木桶边沿,亲手为她戴上,然后屈指在胶棒顶端一弹,满含醉意地笑道:「很嚣张嘛。」

小紫见他喝得烂醉,酒气郁结,原本只翘起唇角笑吟吟地看着他,任他胡闹, 这时被他调侃,脸上不禁红了。紧接着程宗扬挺起自己的家伙,与那根胶棒并在一起,一脸得瑟地说道:「怎么样?」

程宗扬臭美的样子让小紫笑出声来,那丝尴尬与不安也化解无踪。

虽然又练九阳神功,又常钻研房中术,但程宗扬的下面没有如想象中那样变得硕大无朋,不过颜色红润,气血健旺,显得十分健康,这会儿硬邦邦、直挺挺地翘着,充满勃勃生机。

程宗扬打个酒嗝,然后喝道:「凝奴,乖乖趴好!把屁股翘起来!」

阮香凝乖乖伏下身子,木桶中的水本来不满,刚才又被泼出大半,剩下的已经不多。阮香凝双膝分开,跪在桶底,浑圆肥翘的大白屁股露在水面上,湿淋淋的臀肉白花花一片,淫艳至极。

程宗扬却没理会她,只抱起小紫,让她靠在自己怀中,接着阳具一挺,从她腿间穿过,与那根胶# 一上一下并在一处。

若是平时,程宗扬绝不敢这么跟死丫头玩,但这会儿仗着酒意,再荒唐的事也做了。小紫一向天不怕地不怕,这时却露出一丝羞怯,但在程宗扬的醉态下,只顺着他的心意让他摆布。

程宗扬醉眼迷离地说道:「雁儿的屁股很漂亮嘛。」

雁儿小声道:「是凝奴啦……」

程宗扬恍然大悟,「我说怎么变大了呢……」他往阮香凝臀上拍了一记,在小紫耳边笑道:「怪不得这么风騒……」

小紫微微瞇起眼睛,在场的诸女不约而同感觉到一股寒意。惊理悄悄退开,隐入暗处;雁儿赶紧低下头;阮香凝屛住呼吸,连大气也不敢透一口。对这位妈妈, 不仅是她,宅里的奴婢都怕到骨子里,谁敢看紫妈妈的窘态?

倒是一向挺温和的主人这回趁着酒兴玩得很嗨,他一手抱着小紫的腰肢,一手扶着那根胶棒放到阮香凝臀沟间,顶住小巧的肉孔,然后把阳具挤进她的秘处,没入穴口,一边说道:「我数一、二、三,咱们一起……一 !」说着用力一挺腰身, 小腹顶住小紫的圆臀,胶棒连同阳具同时干进凝美人儿白生生的粉臀内。

两个肉穴同时被硬邦邦的棒身贯入,阮香凝浑身颤抖一下,双膝撑住木桶,紧紧咬住唇瓣。

程宗扬慢慢挺动阳具,感受着身下柔滑而粉嫩的触感。小紫光滑的雪臀贴在他腹下,传来销魂的软腻和弹性,那层轻纱薄得彷佛不存在一般。他火热的阳具从小紫的腿缝间穿过,在她的玉股间一抽一送,顶端没入下面白艳的雪臀内,那种感觉彷佛在与身下的玉人交合。

程宗扬吐口酒气,然后闭上眼,把脸埋在小紫的粉颈间,紧紧拥住她香软的玉体不肯松开,下身挺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小紫顺从地被他拥在怀中,也同样闭上眼睛,感受着他的阳具在自己下体磨擦时,那火热而坚硬的触感。

氤氲的水气不断升起,少女粉嫩的玉股像水一样柔滑,随着阳具的挺弄,香腻得彷佛要融化一样。耳鬓厮摩间,小紫玉体的香气愈发芬芳,两人的身子紧紧贴在一起,两颗心跳动着,节奏越来越剧烈。

小紫雪嫩的圆臀在薄纱下若隐若现,程宗扬每次挺动都将她的圆臀压得一阵颤抖。在她身下,如霞团般的美臀高翘着,两根棒身在她的臀沟间时进时出0

程宗扬的醉意越来越强烈,忽然绷的一声轻响,他扯断小紫腰间的皮带,然后撕开她身下的轻纱,将她翻过身,分开她雪嫩的双腿用力捅入。

小紫拥着他的腰背,毫无保留地绽露出下体娇媚的秘处,迎向他的阳具。火热的棒身贴着下体柔嫩的蜜肉,在滑润的花唇间穿过,使小紫的娇躯一阵轻颤。

程宗扬伏下头,朝她红艳的小嘴吻过去。唇舌相接,小紫吐出香舌任他吸吮,一边微微挺起下体,让他的阳具挤入得更深。

虽然阳具紧贴着自己的穴口抽动,随时可能一不小心进入体内,但小紫丝毫没有退缩,她相信这个男人。虽然她担心得要死、虽然随时可能出现意外,但她相信大笨瓜,相信他能保护自己,不需要任何理由。

木桶内水花四溢,不时泼溅出来。阮香凝浑身湿透,勉强抬起螓首免得被水呛到,一边竭力翘起雪臀。那根粗大的胶棒深深插在她的臀缝中,下面的蜜穴被阳具来回捅弄,每一次进入,肥白的臀肉就微微绷紧,显然这种两穴齐入的感觉带给她强烈的刺激。但她知道自己只是一件道具,只顺从地任他们享用。

没有人理会她这件道具的感受,无论是程宗扬还是小紫都早已把身下这个多余的奴婢抛开。小紫偎依在程宗扬怀中,双手拥住他的颈子,仰起娇美的面孔与他亲吻,一边迎合他的抽送;虽然并没有进入,两人却彷佛正在做着最亲密的交合。

「大笨瓜……」小紫在他的耳畔呢哝着,美眸闪烁着动人的光泽。

「别说话,让我多干妳一会儿……」

「好……」

云苍峰一直醉到午后才醒,程宗扬也没跟自己的大舅子客气,直接从游冶台找了两个姿色出众的美妓服侍,另外派罂粟女暗中监视,免得他醉中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云苍峰喝了一碗醒酒汤,终于清醒过来。他躺在竹椅上,由一名美妓揉着头,一边哂道:「酒量不过尔尔!」

程宗扬叫道:「我是一点准备都没有就被老哥大清早硬拉着灌酒,何况我喝得不算少了吧?多半都是我喝的。」

云苍峰老气横秋地说道:「我像你这样年纪,喝上两斤烈酒也不在话下。」 程宗扬道:「那是,单看大小姐的酒量就知道云家几位爷都是海量。说起来, 怎么没见到大小姐呢?」

「丹琉出门了。」云苍峰叹道:「不瞒你说,我原想给丹琉找个归宿,没想到阴差阳错成全了你和如瑶。」

程宗扬心里猛跳两下,云老哥还眞想搓合他和云丹琉!云大小姐美是够美,可有道是一山不容二虎,他有一个月霜就够了,敢把云丹琉娶过来,两只胭脂虎非斗到天崩地裂不可,到时他就是虎口边那块倒霉的点心,想想就头皮发麻。

程宗扬赶紧转过话题道:「如今是八月初,房舍要到十一月间才能妥当,如今事情都已经定下,我准备出门一趟,十月底赶回来迎亲。」

云苍峰皱眉道:「去何处?」

程宗扬道:「不蹒云老哥,是黑魔……」

云苍峰忽然打断他,「等等!」

他从袖中摸出一枝蜡封的竹筒,稍微摆布几下,然后啪的捏碎,竹筒间升起一朵暗青色的耳状云朵。云苍峰抬手一拂,云朵没入美妓眉间,正在为他揉捏肩膀的美妓身体微微僵了一下,露出茫然的神色。

「这六识禁绝丹能封闭六识之一,好在不会留下后患,十二个时辰之后便恢复如初。」云苍峰道:「言不传六耳,切切愼重。」

程宗扬汗颜道:「云老哥教训的是。」

云苍峰低声道:「是鸩羽殇侯?」

「是。云家和……」

云苍峰点了点头,「疡侯当年与大兄有些交情,僻居南荒之后,我们云家因为南荒商路的关系也偶有联络,但交情说不上太深。」

程宗扬斟酌一下,既然连云苍峰都未必知道朱老头的身分,他也不好揭破,只道:「确实是殇侯的事。」

云苍峰道:「此话我原本不该说,但殇侯本尊……在六朝仇家极多,能不沾惹, 尽量不要沾惹。」

程宗扬好奇地问道:「殇侯的仇家是谁?为什么结仇?」

云苍峰压低声音,「他当年毒杀太平道的大贤良师,激起汉国群雄义愤,后来汉国白道盟主出面,邀请五陵少年、六朝豪杰数百人,与殇侯相约决战,结果被他在众目睽睽之下毒杀数十英侠,以至于结怨天下。」

死老头的脑袋被驴踢了吧?岳鸟人拉仇恨好歹是一次拉一个,坚持不懈几十年才拉那么多仇家。朱老头倒好,一次拉一群!有本事就把他们全毒死拉倒,却毒死几十个,漏了几百个!做人这么差劲,能逃到南荒实在是走了狗原运。

「他这次倒不是报仇的,是黑魔海自己的事。」程宗扬道:「对了云老哥,小心黑魔海的卧底。」

云苍峰皱眉道, ‘「何出此言?」

「这是剑玉姬说的,眞假我说不准。」

程宗扬说了首尾,云苍峰思索片刻,「黑魔海盯上我们云家倒不稀奇,只是他们到底打什么主意?」

剑玉姬是什么心思,他要能知道就好了,程宗扬道:「黑魔海的廿年大祭在即, 应该不会有什么大动作,等我和疡侯办完事再作计较。」

云苍峰点了点头。

「我一早明日启程,就不向六哥辞行了。」

「你少登门两趟,六弟和我还能多活两年。」云苍峰苦笑道:「老实说,你那几日一登门,我和六弟都心里发慌,不知道你又要搞什么花样,给我们出什么难题。」

程宗扬叫屈道:「我也是被逼无奈,谁让六爷看不上我呢?二云苍峰道:「拉倒吧!你的盘江程氏能瞒过别人,还能瞒得过我?连你的底细都摸不清楚,把你换成我们兄弟,能放心吗?」

程宗扬干笑两声,外人也许觉得程、云两家联姻门当户对,但云苍峰跟他一同走过南荒,对他知根知底;对他这个来历不明的家伙,云家答应这门亲事是冒了巨大的风险,他诚恳地说道:「云老哥放心,我绝不会负了如瑶。」

云苍峰叹口气,「都三平妻了,还能负到哪去?我不妨把话说清楚,虽然说嫁出去的女儿是泼出去的水,但只要如瑶过得不如意,我们云家肯定要把如摇接回去。到时她愿意留在云家也好,愿意再嫁也好,你都不得纠缠。」

程宗扬拍着良膛道:「云老哥放心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