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集 临安篇第五章
一个女子立在阶下,身后停着一辆马车。程宗扬先盯了一眼驭手,然后停住脚步,看向那个女子。
程宗扬没有充大户的心思,翠微园又是借住的,园门外只挂了两盏无标记的白灯笼,那女子身体一大半都笼罩在阴影中,但熟悉的气息让程宗扬一眼就认出她的身份。
「黑魔海的效率很高啊。」程宗扬笑道:「才几个时辰,就把人送来了。」
黑衣丽人冷漠地说道:「拿来。」
程宗扬从袖中拿出荡星鞭,随意抖了几下,笑眯眯道:「不急,大伙聊聊天嘛。说起来咱们也是老熟人了,交情说深不深,说浅也不浅。我竟然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有点儿说不过去啊。」
齐姊雕塑般的面孔没有丝毫波澜,那双美目隐藏在兜帽的阴暗下,目光闪闪地看了程宗扬半晌,两人各自忌惮,她不肯踏到阶上,程宗扬也不敢轻易下来。
「齐羽仙。」
「原来羽仙姊姊。」程宗扬揶揄道:「我就放了句话,仙姬就巴巴地把你打发来送人。你说我要让你陪我一夜,仙姬肯不肯呢?」
齐羽仙微微抬起下巴,用讥讽的眼神看着他,「我若肯,你敢吗?」
「怎么不敢?」程宗扬笑嘻嘻说道:「做生意嘛,当然是有来有往,有上有下,有进有出……」
齐羽仙道:「既然如此,奴家便陪公子在车中进出一番,如何?」
程宗扬被将了一军,只好摸了摸鼻子,「天也不早了,我就问最后一个问题吧,我那块被你抢走的龙精呢?」
齐羽仙冷冰冰道:「无可奉告。」
「得,你们自己留着玩吧。」程宗扬收起荡星鞭,转身就走。
齐羽仙玉臂一展,从车内拽下一个女子,抬手扣住她的咽喉。
程宗扬沉着脸转过身,扬手把荡星鞭扔到她脚边,「告诉剑玉姬,把游掌柜的女儿和她赌坊的人全部送到临安,这件事就此作罢。」
齐羽仙足尖一挑,那条鞭子灵蛇般跃上半空,黑暗中,细长的鞭身仿佛闪烁着无数星光,果然是如假包换的荡星鞭。
齐羽仙终于色动,斗篷一卷,收起荡星鞭,以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他。
程宗扬双手抱肩,没好气地说:「看什么看?你们仙姬千方百计勾引我,难道白捡了一个大便宜,这会儿还舍得自砸招牌?」
「公子提的要求奴家不敢替仙姬作主,此女璧还。」说着齐羽仙轻轻一抛, 将游婵掷了过来。
程宗扬张臂搂住游婵,略一审视,不由脸色变得难看起来。游婵双目紧闭, 口鼻间气若游丝,经脉内空荡荡没有丝毫真气,显然是被人下重手废去武功,昏迷不醒。
面对程宗扬的怒火,齐羽仙不动声色,「游婵已入我黑魔海,若原样奉还, 未免让公子担心是不是另有后着。如今她修为尽废,公子当可安心。」
程宗扬破口骂道:「干!我要把荡星鞭砍成几截,你们是不是也会笑纳?回去告诉姓剑的贱人,从今往后,黑魔海的贱人我见一个杀一个!别的我管不着, 晋宋两国,你们黑魔海要能立足,我程字倒着写!」
齐羽仙冷笑一声,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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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夜的庭院寂然无声,程宗扬把游婵抱在臂间,快步穿过精致的园林。他刚才的怒火倒有一大半是装的,以剑玉姬的智商,肯定知道自己想说的是什么,希望齐羽仙不会太傻,把自己的话带错。
程宗扬原本想把游婵带进水榭,但看到她苍白的面孔,不禁犹豫了一下,转身向李师师所住的小园走去。
「师师……」程宗扬压低声音唤了一声。
隔了一会儿,他略微提高声音,「师师姑娘。」
房内传来一个温和的声音,「进来吧。」
听到那个声音,程宗扬一怔,然后小心地掀开竹帘。
果然开口的是阮香琳。她坐在榻侧,一边打着扇子,一边用棉纱替女儿抹着汗。李师师肋骨折断,下午替众人诊治又耗尽精力,这会儿正沉沉入睡。
只有在睡梦中,她才似乎原谅了母亲,一手牵着母亲的衣角,秀美的面孔上带着淡淡的痛楚和忧伤。
看到程宗扬抱的女子,阮香琳露出一丝不满,「师师睡着了。公子要给人治伤,还请明天。」
程宗扬连忙道:「不敢打扰师师姑娘。这一位是我生意上的朋友,身体略有不适,休养几日便好。只是她一个女子,在别处住宿多有不便,所以才来师师姑娘这里,看看有没有地方安置。」
阮香琳容色稍霁,「邻室还有一张床榻。」说罢低下头照料女儿,不再理会他这个主人。
程宗扬进了邻室,轻手轻脚地把游婵放在榻上,然后把了把她的脉,发现她脉象还算平稳,这才放下纱帐,免得蚊虫叮咬。
从邻室出来,程宗扬呼吸顿时一窒。阮香琳正低头给李师师抹汗,如今是初夏时节,天气渐热,由于李师师身上有伤,不敢开窗透气,又点着灯烛,室内更显燠热。阮香琳衣领的钮扣松开,薄薄的罗衫被香汗打湿,她低着头,胸前两团白腻将肚兜湖绿的细绸撑开,露出深深的乳沟。她一手轻轻打着扇,那两团白腻在衣内软软晃动,白生生的肌肤上带着汗津津的湿迹,宛如温香软玉。
忽然阮香琳停下手,举目向程宗扬看来,略微一愕,便意识到他的视线,随即拉上衣领,露出一丝愠怒。
程宗扬不敢久留,赶紧拔腿就走。
到了园中,被湖上拂来的夜风一吹,身上的燥热才缓和几分。程宗扬自嘲地摇了摇头,男人还真是贱骨头,当日自己抱着她光溜溜的身子都能硬挺着坐怀不乱,这会儿都快成自己丈母娘了,反而又想入非非起来。
回到水榭,已经过了子时,程宗扬长呼了一口气,这一天可真够长的。经历了无数意外和伤亡之后,终于到了收获的时节,摘瓜之前,先采个花也不坏……
案上几支红烛已经烧残,明亮烛光随着开门的气流微微摇曳,在室内洒下变幻的光影。
卓美人儿像婢女一样替主人解下外衣,经过小紫的调教之后,她已经放下所有的骄傲和矜持,宛如一汪春水般柔婉而顺从。
房里已经备好沐浴用的木桶,微温的水面上漂着几瓣芍,淡香宜人。程宗扬折腾了一天,身上又是汗水又是尘土,一躺到里面,便舒服地呼了口气。
卓云君帮他解散头发,湿了水,然后用一柄象牙梳细细梳理。手掌轻云般又香又柔,让人几乎舒适到骨子里。
程宗扬像大爷一样享受着卓美人儿的服侍,一边半闭着眼睛道:「交待你的事办得怎么样了?」
卓云君抿嘴一笑,抬起双掌,轻轻一拍。
地面传来一阵低低的轻响,接着一个曼妙的身影扶着墙蹒跚着出来。
阮香凝姣丽的面孔上带着怯惧而又羞涩的神情。看得出她刚刚仔细妆扮过, 像新嫁娘一样盘着发髻,发丝间系着鲜红的绫带。樱唇丹红,眉枝如画,充满古典的艳丽与华美。然而她白美的胴体上,穿的并非肚兜或者抹胸,而是一套完全不属于六朝时尚内衣。
阮香凝上身是一条无肩的胸罩,白色的罩杯只有半个手掌大,勉强掩住高耸的乳尖,丰满的乳肉被织物束紧,随着她紧张的呼吸,像要溢出的雪团般颤微微抖动着。她下身是一条深型V的丁字裤,薄如蝉翼的丝织品呈现出半透明的乳白色调,衬着如雪的肌肤,充满诱人的性感。
也许是织坊的工艺限制,阮香凝的内裤并不是完整的丁字式,而是两侧挽结的系带式,在腰侧各打了一个蝴蝶结。V字型开口一直深到腹下,使她白皙而平坦的小腹完全袒露出来。底部一片三角状的织物浅浅遮住阴阜,向后没入腿缝。 从后看来,细窄的织物陷入她肥美的臀沟内,使她雪臀显得愈发浑圆饱满。
这种深V型丁字裤由于没有横向的拉力,对身材要求极高,只有腰身够细, 臀部够丰满才能撑紧织物,若非像阮香凝这样细腰丰臀的体型,即使勉强穿上, 也免不了滑落。
阮香凝脚下是一双银质的高跟鞋,细长的鞋跟高近十公分,使她一双纤足几乎直立。由于完整的高跟鞋制作复杂,小紫选择了最简单的一种,用硬度足够的金属作成鞋跟和鞋底,上面系着丝带,与通常的高跟凉鞋十分相似。不知道死丫头是为了省那点儿银子,还是故意为之,鞋底只有半个脚掌的宽度,阮香凝白嫩的纤足踩在上面,优美的脚型整个显露出来。但即使减少一半重量,这双银质高跟鞋也比一般的沉重许多,而且鞋面十分光滑,第一次穿上高跟鞋的阮香凝不得不扶着墙壁和桌椅才能勉强行走。
不过高跟鞋的优点也显而易见,阮家姊妹本来都是身材娇小的妇人,这会儿穿上高跟鞋,阮香凝身材平空高了十公分,那双美腿愈发显得秀美挺直,修长如玉。由于足尖用力,她不得不双腿紧绷,胸部挺起,以保持身体的重心。从侧面看来,那具近乎赤裸的娇躯前凸后翘,曲线丰腴,香艳动人。
程宗扬吹了声口哨,「这是织坊新出的款式?倒是挺合身的。」
卓云君笑道:「妈妈说主子宅中新收了个妖精,专门挑了几件霓龙羽衣让奴婢带来。」
死丫头当日只隔着水镜看了阮香凝一眼,就对她的尺寸了如指掌。不过对死丫头的变态能力,程宗扬已经见怪不怪,「你妈妈还说什么了?」
「妈妈说,这种妖精都是不打不成器的贱人,要好好教训过才会老实服侍主人。」说着卓云君笑吟吟瞥了阮香凝一眼。
接触到她的目光,阮香凝像被蝎子蛰到般娇躯一颤,眼中不由自主地流露出畏惧的神情,显然对卓美人儿的手段记忆犹新。
程宗扬笑道:「你怎么教训她的?」
「奴婢按妈妈的规矩,让她跪了会儿门闩。」卓云君轻笑道:「头一次行规矩,奴婢只让她跪了三个时辰。」
三个时辰就是六个小时,对一个不会武功的女子来说真不少了。程宗扬瞧瞧阮香凝娇怯怯的身子,有些怀疑地说道:「她能跪够时辰吗?」
「头一个时辰凝奴跌倒五次,打碎了六只茶盏。奴婢只好帮帮她,封了她的穴道。」
阮香凝身体颤抖了一下。被人封了穴道,以两手托着茶盏的僵直姿势在门闩上跪上三个时辰,对任何一个女子来说都是噩梦。
程宗扬对阮香凝道:「你还记得什么?」
阮香凝此时已经恢复正常的神智,知道自己不仅沦为奴婢,而且已经失身给新主人,因此穿着挑逗意味十足的内衣站在主人面前,使这个丧失了贞洁的妇人分外羞怯。
「奴婢是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的娘子,本来的身份实是黑魔海的御姬奴。由于是原封的鼎炉,被仙姬送给主人。」
程宗扬笑道:「知道的不少嘛!我问你,仙姬是谁?」
阮香凝迟疑地摇了摇头。
「巫嬷嬷呢?」
阮香凝茫然睁大眼睛。
「你有什么亲人吗?」
「奴婢有个姊姊……」
程宗扬问了几句,发现剑玉姬确实没说谎,阮香凝只知道自己曾是黑魔海的御姬奴,后来被当作礼物送给新主人,此外便一无所知。
程宗扬抱怨道:「黑魔海这服务意识太差了,什么原封的鼎炉!连个说明书都没有!」
阮香凝不知道他说的什么,只低着头不敢作声。
卓云君按摩着程宗扬的肩膀,柔声道:「恭喜主人,得了一只珍木之鼎。」
程宗扬皱起眉头,「什么珍木之鼎?」
卓云君娓娓说道:「男女双修,为房中之术,擅其术者神清而气泰。因此修行者以炼内丹为喻,将行房中术的女子称为鼎炉。鼎炉亦有高下之分,若女子天生媚骨,双修时功效远胜平常女子,得一即可称为珍品。而世间万物无不分属五行,鼎炉同样有五行之分,凝奴的鼎体气盈而生,玉液清而润,正是珍品级的木行之鼎。」
「玉液?」
「女子的阴精又称玉液。」
程宗扬笑眯眯道:「看来你已经见过凝奴的玉液了?」
阮香凝玉脸飞红,羞涩地低下头。她在门闩上跪足四个时辰,虽然被卓云君疏通气血,膝上没有留下痕迹,但最后又敞露牝户,被她验看自己的鼎炉,这时回想起来,不禁羞耻万分。
卓云君笑道:「凝奴,进来让主子看看你的花儿。」
室内红烛高烧,木桶中水气氤氲。阮香凝玉人般站在程宗扬身前,她虽然已经忘却在黑魔海的经历,但作为御姬奴被培养多年,又刚刚被卓云君调教过,羞怯之余,仍流露出一番诱人的媚意。
卓云君拽着她腰侧的蝴蝶结一扯,白色的丝织品失去束缚,贴着美妇光滑的肌肤滑落下来,掉在水面的花瓣上。阮香凝白玉般的下体已经被除净毛发,烛光下那条柔嫩的肉缝微微绽开,露出一抹娇腻的艳红。
「木者,五行之位于东,五行之气主生。」卓云君纤手贴着少妇的玉阜柔柔抚弄,一边道:「用鼎炉者,先揉其花蒂,待红芽吐露,再入其幽穴,若花心鼓起,鼎内真火自生。」
阮香凝娇躯一颤,柔美的玉户被卓云君剥开,露出性器上方那粒含而未吐的小巧花蒂。她下体光洁如玉,此时娇嫩的秘处被人剥开,张成圆形,吐露出玉户内红腻的蜜肉,犹如一朵鲜花在雪中绽开,雪肤蜜肉相映成趣。
卓云君翘起玉指,捻住她小巧的花蒂,一边揉弄,一边向上扯起。阮香凝宛如一个害羞的小家碧玉,随着她指尖的动作不住颤抖,不多时便露湿花蕊。
按照卓美人儿的指点,程宗扬把中指纳入阮小美人儿穴口,果然感觉到她花心鼓起,那条花径似乎短了许多,蜜腔内布满柔腻的褶皱,在指上不住滑动,充满温润的感觉。
「木珍鼎五行属木,主筋,这奴儿鼎内当有玉筋。」
卓云君话音刚落,阮香凝便是一声低叫,却是卓云君右手捻住她的花蒂,左手并起双指,捅入她嫩肛中,用力戳弄几下,然后插在她肛中搅弄。
阮香凝屁眼儿被插入,下体情不自禁地向前挺起,穴口收紧,隐约浮现出一道嫩肉,像充满弹性的玉筋般箍在指上。
程宗扬水淋淋从桶中站起身,一手托起阮香凝白光光的大腿,一手扶着怒涨的阳具,对着她湿滑的穴口直贯而入。
阮香凝身材娇小,虽然穿着高跟鞋,被他一顶也直入蜜穴深处,身体顿时失去平衡,伏在程宗扬肩上。
程宗扬一手托着她的大腿,一手先扯去她的乳上的薄纱,然后搂住她纤软的腰肢,用力捅弄。阮香凝玉体花枝般颤微微伏在主人怀中,丰满的玉乳贴在主人强健的胸肌上,雪团般来回滑动,一条玉腿被主人托起,纤足低垂,那只银质的高跟鞋悬在白嫩的足尖,摇摇荡荡的晃动着。
阮香凝柳眉颦紧,口中发出「呀呀」的低叫。白玉般的股间,那只敞露的蜜穴不停淌着蜜汁,粗大的阳具在她嫩穴内充满力道地进出着,火热的龟头重重捣着花心,仿佛永不止歇般带来无尽的冲击力。
不知卓云君用了什么手法,阮香凝穴口的玉筋愈发紧绷,阳具进出间,就像一只小嘴吸吮着棒身。
阮香凝乳头高挑,白艳的玉体贴在主人身上,被阳具捅弄的下体发出「叽咛叽咛」的腻响,身体不住颤抖。
不知过了多久,阮香凝穴口忽然一紧,她颤抖着说道:「主人……玉液要出来了……」
程宗扬停住抽动,阳具用力顶在阮香凝穴内,龟头顶住花心。
那处小小的凹陷剧烈地抽动起来,接着一股液体从花心深处涌出。那股液体本来是体液一样温润,然而龟头接触到时,却仿佛一道清凉的细线一直透入丹田深处。
弥漫在丹田中的气息仿佛被旋转的气轮吸引,丝丝缕缕汇入其中。但这种吸引似乎是遵循某一规则,只有一部分进入气轮,并且聚在一处。
程宗扬明显感觉到与以往相比的变化,以前自己与阮香凝交合,虽然同样可以炼化真元,但真正使用阮香凝所具有的鼎炉效果之后,炼化的效率提高了不下十倍。如果说以前用的是脚踏车,现在就是动力十足的机车。
但相应的,交合之后的阮香凝更是疲倦十倍,她阴精被主人吸纳之后,直接晕厥过去,苍白的脸色让程宗扬怀疑她是不是被干到脱阴。
程宗扬道:「还没怎么干完,怎么就像死了一次一样?」
卓云君道:「凝奴一个时辰之前刚溢过玉液,主人若怕她伤了身体,只用把阳精还入她鼎内,只要少许便足够她补养身子。」
听说阮香凝性命无忧,程宗扬放下心来,笑道:「射出不来怎么办?」
卓云君嫣然一笑,解开衣带,露出道袍内白生生的肉体。
程宗扬看着她愈显媚致的肉体,「卓美人儿,你是什么鼎?」
卓云君脸上微微一红,「奴婢鼎体不显,难敷大用。」
「真的吗?」
卓云君犹豫片刻,低声道:「奴婢不敢欺瞒主子,卓奴五行属金,原是仙品的鼎炉。自小师叔死后,多有人觊觎奴婢的鼎体……」她咬了咬牙,「因此奴婢便修习火行法诀,禁封了鼎体。」
「禁封了?解不开吗?」
「除非奴婢尽废修为,才能解开五行相克的禁制。」
程宗扬心下暗叹,五行火克金,金生水,以卓云君的姿质,应该修炼金行或水行的法诀才是,但卓云君为了守护贞洁,不惜自封鼎体。谁知造化弄人,遇上了小紫。眼下她已经是自己砧板上的鱼肉,如果自己看中了她的鼎炉,只要说声要用,即使修为尽废,她也只能乖乖照做。
「没有就没有吧。」程宗扬笑道:「有你的凤眼穴就够了。」
卓云君暗暗感激,她身无寸缕地滑入桶中,先帮主人洗净下体,然后偎依在主人怀中。
程宗扬抚摸着她的胴体,一边道:「你刚才说仙品?」
「鼎体分为三等,珍品之上称为仙品,仙品之上称为玉品。单以功效而论, 玉品较之珍品高出百倍,但珍品已经难得一见,何况玉品?」
原来她比凝美人儿还高出一等,难怪会引人垂涎。
程宗扬分开她双腿,把阳具放在她紧凑的凤眼美穴上,忽然笑道:「卓美人儿,老爷可有日子没嫖过你了。」
卓云君柔声说道:「老爷多嫖几次便是了。」
「我没带钱怎么办?」程宗扬道:「一个铜铢都没有哎。」
那奴婢只好让老爷白嫖了。」卓云君说着柔媚地扭动着屁股,让主人感受自己的温润与滑腻。
「真的是白嫖?」
程宗扬忽然抬起她的雪臀,阳具「啵」的一声拔出,接着对着她臀间娇嫩的后庭捅了进去。
卓云君娇躯绷紧,被主人握在手中的双足宛如一对光润的玉钩,小巧的屁眼儿猛然撑开,被突然如其来的阳具塞得满满的。
卓云君前后两个肉穴都是被主人走惯了的,程宗扬抽送几下,娇嫩的后庭花便柔柔绽开,任由主人进出自如。
程宗扬摩挲着她小巧的双足,真和握着一对莹润的软玉一样,柔若无骨,光滑动人。他心里嘀咕道:死丫头既然有这种手段,说不定能把一个大活人都整个缩小一半。比如自己逮到苏妲己,把那妖妇变成一个大号的玩具……
「有件事我一直想问你,」程宗扬道:「那天在江畔,你用什么手段吓走的苏妖妇?」
「她身上被人设有禁制,奴婢可以断定那个禁制是我太乙真宗的镇魔禁,但远比通常的镇魔禁复杂,当是本宗长老以上人物所设,只是奴婢当时修为已失, 难知其详。」
以苏妲己与王哲的仇怨,她身上的镇魔禁有九成可能是王哲所设。只不过王哲为什么要她身上设下禁制,而不杀掉她?
「如果再遇到她,你有办法制住她吗?」
卓云君想了想,「当有六成把握。如果能知道她的镇魔禁是如何设置,奴婢有十成把握。」
程宗扬心下大定,多了一个对付苏妖妇的手段,下次遇到至少不用被打得跟狗一样。
他与卓云君也算是久别重逢,这一番颠倒鸾凤,分外酣畅淋漓。阮香凝刚一醒转,便听到浴桶中激烈的水声。那个容貌美艳却手段狠辣的道姑,此时就像一团软泥般,在主人身上辗转承欢。她这时才意识到这位新主人刚才与自己交合留了几分力气,这会儿他全力以赴,年轻而精壮的身体如龙似虎,将道姑干得娇躯乱颤。
那道姑媚眼如丝地扫了过来,笑道:「既然醒了,便去跪规矩吧。」
阮香凝露出乞求的眼神,楚楚可怜地望着主人。程宗扬却不动声色,这妇人貌似可怜,但因为嫉妒连亲姊都害,难说是什么善类。恶人自有恶人磨,让她尝尝卓美人儿的手段,说不定还老实几分。
阮香凝低声道:「求家主看在教头的面子上……」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程宗扬顿时心头火起。林冲堂堂豪杰,却被枕边人蒙骗了十几年,这贱人难道以为她还是那个贤淑贞洁的林娘子?到了这步田地还装模作样,难道自己很好骗吗?
「多啦A梦!」
阮香凝身体一僵,眼神随即变得涣散。
「从今往后,无论你在什么情况下对主人撒谎,身体都会失去控制……」
程宗扬一字一句都进入阮香凝灵魂深处。当她再次醒来,瞑寂时接受的一切都已经忘却,只留存在她潜意识中。
程宗扬笑眯眯道:「听说你和你姊姊感情很好?」
阮香凝看着微笑的主人和似笑非笑的卓云君,心底不由升起一丝寒意,勉强道:「是的……」
话音未落,她身体便像失去控制一样,不由自主地四肢着地趴在地上,两手抱着屁股,将白花花的臀肉用力分开,露出娇美的性器和后庭。
阮香凝难以置信地惊叫起来,然而身体的反应还没有停止,她将一条美腿翘在浴桶边沿,然后像狗一样喷出尿液。
恢复对身体控制的阮香凝眼中露出最深的恐惧,当卓云君再次下令,她一句话也不敢说,顺从地跪在一旁。
程宗扬用了差不多半个时辰才一泄如注。当然他还记得旁边的阮香凝,专门留了少许阳精,在她娇滴滴的嫩花间一番抽送,才射进她的肉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