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３９
第39章 睡衣
但……不那么容易忘吧！
连续几天，小杨不时的从脑海里蹦出来，尤其是在公司里，每个熟悉的场景似乎脑里马上会浮现她开朗的笑脸，虽然每次最后都会想到她雪白的身子，每次都会想到她把颤颤巍巍的奶头送到我的嘴边的场景……，我那个时候真的是傻，一个女孩子是不是第一次怎么会分不开……
间休的时候，她又一次钻进我的脑子里。会想她老公对她应该很好吧！很紧张她，但还好应该她是当家的，她老公好像有点怕她。孩子……想到她叫孩子「傻蛋儿」……会不会是我的？或许……她只是为了个念想儿？
忽然心里有点激动，似乎有一种情绪堵在咽喉。
抄起手机不甘心的拨出去，提示的依然是空号。我不甘心，去人力资源部查了一下，发现没有登记其他号码，甚至「紧急联系人」也没有。
「紧急联系人怎么没有登记？」我问HR。
「对不起，那个时候我还没来，我也不清楚」HR头也没抬。「有事吗？要不要我叫主管过来？」
「哦！没事，想问她以前工程上的问题」我赶紧扯了个谎，我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
「好了谢谢你！」我放下人事档案簿，有些慌张的逃走了。
唉……虽然有些不甘心，但有什么办法呢？
我想也许小杨会这样一直萦绕在我心里吧！不时的钻出来，默默的看着我不说话，我看不到她，但能感受到她的存在，让我没办法直到她多一点点的信息。我假装不经意的和老同事提起，他们有的人甚至不记得。有一种感觉叫「无力」，你体会过么？就是你有的时候想放弃一切去争取，但好像一拳打在了空气上。还好，有另一件事转移了我的注意力……
下班了，我坐在地铁上发呆。
「她为什么会喜欢我？她是喜欢我的吧！」一些过往的细节从脑子里蹦了出来。
「我也可能喜欢她，要不就不会在乎她……亦或我只是有渣男的情节？」
我想起来，我的电脑屏幕是倾斜的，我的脸会露出半个，「恰好」她的脸也会露出半个，偶尔我们会同时看向对方，开始的时候扫一眼然后迅速回到自己的屏幕上，后来会点一下头，再后来会带一点笑，再后来这成了我俩的调剂。远大是那种大型的集团公司，公司的气氛紧张而沉闷，而我俩好像找到了一个调节心情的小妙招儿。虽然我俩从来没有提起过这个事，但不自觉的会偶尔去扑捉对方的影子，当然有很多的时候对方并不在线，那个时候也没有任何心情的沮丧，但偶尔捉到了对方的目光会很高兴。偶尔会有那样的情形。就是在埋头的工作中会突然的抬头望过去，完全无意识的，然后发现对方正「等」在哪儿……
车停了，又启动，有的人下车了，有的人上来，一阵香风坐到了我旁边，我向旁边欠了欠，给她让了一点空间，沈阳的地铁是那种平的座位，并没有那种划分的区域。
「想啥美事儿呢？」身边的美女忽然主动和我搭讪？从来没有过的事儿！我吃惊的看向身边的人……
卧槽！这不可能？怎么会是她？卧槽！卧槽！我的眼睛终于聚焦了，看清了，认出了眼前的人……
是静。卧槽！已经到铁西广场站了么？我不可思议的看向窗外，两侧的站牌那样的熟悉……
「喂！傻子？」一双小手在我面前晃。
我本能的伸手捉住，静挣脱了一下，脸上泛起了一点红，她向四周看了一下，没有挣开。我很少会拉她的手，尤其是在公共场合，
「我在想你啊！」静的样子挺好看。
「切！拉倒吧？也就婷婷会信你这张臭嘴」或许是因为提到了婷婷，或许是不好意思，或许是因为生气，反正静很自然的抽回了手，我用了点力气也没有留住，我也没敢强留，捉住她的手本是偶然，拉她的手是意外，况且我们本没有熟悉亲近到这个地步……
一时间我俩都沉默了，忽然意识到我俩并不存在的「亲密关系」。但有的时候我俩在一起会觉得很放松，或者说我很放松。偶尔会忘记我俩之外的关系，忘记了婷婷，或许她也忘记了峰，我能感到至少她会有那么一瞬间和我一样的轻松。可能如果我俩是情侣关系反而不会有那种感觉吧！
「嗯！你咋啦？」我没话找话。
「没咋！……你刚在想谁？初恋女友？」她忽然来了兴致
「哪有啊？别胡说八道！我的初恋就是婷婷！」我是断然不会傻到和她唠小杨的。
「扯！我信你个鬼！」
「真的！我就一个女朋友，初恋就是婷婷！」
「真的？我咋不信呢！」静一脸怀疑，但她已经信了大半。
「你呢？你在峰之前处了几个？」我坏笑的问。
「我也是初恋」静说话的时候没看我。显然底气不足。
「哈！撒谎，你脸都红了！」
「有么？」静疑惑的看着我，摸了摸自己的脸。
「哈哈哈哈！」我没忍住爆笑，看来她一定是在撒谎，我一套她就露出马脚了。
静瞬间明白了，抄起包砸了过来，我只好抱头，但静有些恼羞成怒，不断的砸过来，我只好阻挡她的攻势，伸手推她忽然感到手里是软的……静一下站了起来，又挥起了包。
「还敢挡？」静有些气喘吁吁！
「嘿嘿！不是故意的」我放下了手，准备硬挨一下。见我不挡了，静做了一个狠狠的表情并没有打下来，气鼓鼓的坐下来。
「真不是，我真不是故意的！」
「流……六毛儿！」
静还保持着起码的理智，没有脱口而出骂我流氓。
「姑奶奶！我错了，我真不是故意的，你打我一下出出气，哦不！我自己来」我拿起她的包包，砸了自己头一下。
「现眼包！」静瞪了我一眼「噗嗤！」静笑了，虽然马上忍住了。但不再理我，扭了头。
我靠过去了一点，她躲开了，我又靠过去，她转头怒视，我赔笑推后了一点儿，她又坐了过来，和我保持着一点距离，我悄悄的一点点的挪过去挨上了她，她没有再动。依然不看我，
「哎呀！我的手……」我伸出手，手变成爪状，用另一只手握住手腕，假装颤抖。
静果然看了过来「咋了？」静有些着急「抽筋么？」
「好软……」颤抖的手忽然变成揉捏的动作……
「滚开！」静的脸一下通红，用包狠狠的砸了我一下然后站了起来。
我靠！这妞儿真用力了。
「嘿嘿！」看她的样子不免得意，她忽然回头瞪我，我赶紧憋住，看车顶。直到余光看到她转过身去。
我俩吵闹的时候，身边的人都看我俩，这也是我没被打死的原因，我觉得静恨不得把我踹下车。
身边的人都有自己的生活，看了一下就回归到自己的小世界里了，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好像国外有个机构测算过，说一个人这辈子大约会遇到多少个人，具体数字我不记得了，而这里面99%的人只会见一面。所以根本不用在乎他们怎么看、怎么想。
下车了，我追上去看她。静并没有生气，因为她看盯着她看，她脸红了。
「姑奶奶，等等我，你走太快了」
「我不是你姑奶奶」
「那你是我啥？」
「我是你……滚啊！你？狗嘴吐不出象牙来！」
「你能？你能吐出象牙？」我假装吃惊的看着她。
静瞬间暴怒，抄起包冲了过来，我赶紧跑……
一路追追打打，远远的看到小区了，我俩都不自觉的不再打闹了。静看了我一眼，我挤出来一个笑，静也笑了一下，显然也是不大自然。不是虚伪，我们自动的拉开了点距离。拐进大门口，向上看了一下，家里灯还没亮。不知道是不是幻听，静似乎舒了一口气。
到了楼门口，静忽然站住了。我以为她要和我说啥，也站住了。静看我也站住了，推了我一下。
「干嘛？」我奇怪的问。
「没事，你先走！」
「为啥啊！？」
「别磨叽，快走」静又推了我一下。
虽然不知道为啥，但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我扭头走到前边，上楼梯的时候看她也没啥不同，让我很奇怪。
「嗯！！……啊！……啊！」我又剁了一下脚，声控灯还是没亮。我忽然意识到这是三楼，声控灯坏了。我回头想提醒静一下。静见我回头，忽的退后了两个台阶……我吃惊了一秒，忽然明白了前前后后的问题。
原来静早就想到了楼梯灯的问题，所以她要我在前边走……
「原来你是这个意思？」我看着她问。
「啥意思？你快走！」
「你是怕我？」我问她，或许是因为楼道里是黑的，所以很轻松的问出口。
「我怕你啥？」
「你不怕我，你怎么不走？」
「我爱走不走，更啥关系？」静虽然嘴硬，但并不走上来。
我在黑暗中看了看她，她也在看我吧！或许她在防备着我，如果我下去，她可以转身就跑。我想了想，转身就往楼上走，静迟疑了一下，也跟了上来。但始终和我拉开了半跑楼梯的距离，我回头笑她，她也笑，但有一种得意……
我径直走到家门口，没等她说话，我直接开门进屋了，打开了灯，开始换鞋，到家了，静似乎也放下了戒心，也跟着我进了门。
「砰！」门被静关上了，就在那一瞬间，我忽然转过身把她惊慌失措的压在了门上。
静显然惊呆了，她没想过我在屋里竟然敢这样。她惊恐的半举着手，任我压住她。
「你疯了？」静轻声说「这是在家里！」
「在家不行？」
「你傻了吧？当然不行」静显然没听出来我的意思
「那在外边可以呗？」我笑着看她。
静一下把头扭到了一边。
我一下放开了她。退了一步。显然她没想到我这么容易放开了她。她保持着姿势没变一动不动的看着我。
「怎么？不习惯？要不嘴儿一个？」我做势要再压上去。
「啊不！你起开啊！」静红着脸推开了我。
「要我起开也不是不行！」我还是欺了上去，衣服已经碰到了一起，其实本来我没有想这样，但我发现她没有拒绝，或者她没有真心想拒绝……
「你到底……想咋地？」静的霸气不知道那儿去了。
「……让我摸摸……」一句话不经大脑说了出来，不知怎么的，我笃定她不会因为这个扇我耳光，因为我发现她呼吸越来越急促，而她的胸在颤抖……
「你疯了？婷婷一会儿就回来了」
「那你想什么时候让我……」我盯着她又咽了口口水。
我感觉她似乎也想，是错觉么？我又向前靠了半步……和她半挤在一起，为啥说半挤？因为只有她的胸和我挨在一起。我左右动了一下，就像是用我的胸口在揉她的奶子一样……
「哦……不行！」她忽然一扭身，从我身边挤了出去，我感觉她的胸硬硬的从我胸口划过……
「咣！」她关上了房门。
整个玄关都是她的味道，有一点香甜……
我在玄关意淫了一会儿，还没回房间，「吱！」静的房门开了，静从房间里出来了，已经换了居家的衣服，见我还在门口，脸红了一下就去厨房了。我们都有一点默契，或者有一种压力，在家里的时候都是「正人君子」，不知道怎么的，好像家里每个角落都是眼睛，有婷婷的或者峰的……反正就是浑身不自在，在外边好一点，有的时候感觉和静像是情侣关系，可以走的很近，甚至偶尔会拉手。我会占她的便宜，而她似乎也并不反感……
我回到我和婷婷的房间，感觉还是有点紧张。好像被婷婷发现了一样，但又有另外一种兴奋。脑瓜一热抄起手机给静发了一条消息。
「想看你穿那件碎花的睡衣……」发送完，脸上有些发烧，因为她第一次穿那件碎花睡衣的时候，我看到她奶子在里面跳。跳的我心痒。可能她脱光了在我面前我都不会那样心痒，根本什么都看不到，反而更诱惑。那件衣服很保守，大概是棉线的料子，因为看起来并不柔软，而且并不薄，深浅相间的碎花，领口和衣襟都锁了白边儿，衣身稍长，盖住了屁股，没有收腰。这么说吧，就是很保守很保守的一件睡衣，但她那天没有穿内衣……若隐若现的看到她的小白兔在里面跳……现在想起来下边都会跳……
听着静在外边来来回回的走，听到她手机提示音响，听到她停下了脚步，听到了她脚步节奏变了……卧槽，我他妈的心要跳出来了，她看了信息，但还是在外边忙碌，她没有回我，也没回房间。操！果然是我想多了。随着时间越来越长，我的心脏也恢复了正常。删除了信息，换了衣服走了出去。
我出来的时候，静恰好在厨房往回走，走了一个照面儿，她正在忙着做饭。
「帮我看一下锅，开了就搅一下」静对我说。
「好！」我答应着走向了厨房，静和平常一样，我们在家里都能一秒变回正常。我揭开锅盖看了一下，没啥问题，回头的时候，发现静回了房间，难道……
静房间的门响了一下，我强忍着没有回头，忽然感到拿勺子的手心都是汗。
静的声音慢慢走到了厨房……
「熟了没有？」静的声音吓了我一跳。我假装不经意的回头。
「唉……」心底叹息了一下。静还穿着原来的衣服。
「怎么了？」静见我看着她，表情有些不自然。
「哦！没啥！」我有些紧张，有些失望。
「🎶……」静的手机响了「你再帮我看一下，我接个电话！」静反身走了出去。
静没有换睡衣，我当然有些遗憾，但……也在情理之中，是我自己有太多期待了吧！这本来就是自己心底龌龊的想法，人家怎么可能和我一样？
静接完电话走了回来，不知怎的表情有些不自然。情绪变了。回到厨房，也不看我，自顾自的揭开锅盖看了看，就忙别的了……
「怎么了？」我奇怪的问。
「……没咋！」静顿了一下，似乎不愿意回答我，但还是说话了。
从侧面看她，表情有些奇怪。
「谁的电话？」我问，我觉得应该是电话的事儿。「出啥事了么？」
「没事儿，没事儿！」静有些不耐烦，但并不看我。
「到底是咋了？我能帮上什么忙不？」我觉得如果有事，我是义不容辞的帮忙，不仅仅是我和她的私人关系，就是看她和婷婷这层关系我也应该出手。
静抬头看了我一眼，有些不耐烦。没有说话，又开始低头忙碌。
「谁的电话？是家里的事？」我小心的问。
「婷婷的电话」静一边忙碌一边说。
「哦！啥事？」婷婷的电话，那我更应该问清楚了。「都说了什么？」
「问我做饭没，需要买啥不？」静有些不耐烦。
我等了半天，静没了下文……「还有啥？」我忍不住问。
「没有了！」静的回答让我迷糊，她越是不说我越觉得有些什么。
「婷婷还说啥了？」我追问，但静不搭理我，自顾自的忙碌。
我有些甭不住了，一把拉住她。「到底怎么了，你说话啊？急死我了！」我因为着急，声音也有些大了。
静回头看我，用力甩开了我的手。我见她又要转过身去，又要去拉她……静一下子躲开，把我的手扒拉开，「你恁烦人呢？婷婷还说了，让你别给我发乱七八糟的短信！！！！讨厌！！」
看着静泛红的脸，我愣了好一会儿，终于明白静情绪变化的原因……原来她刚刚接完电话看到了我的信息……
一时间，房间里只剩下锅里的咕嘟声，显然静没想到自己会说出来，而我收到了双重暴击，一重暴击是，和静一样，没想到她直接说出来，而另一重暴击是她提到了婷婷……而刺激加上紧张，让我呼吸加速，我感觉到脸上发烧，像是撕开了伪装，把脸皮甩到了地上。虽然我对静做过很多过份的事情，但大家都是心照不宣……
我感觉无地自容，而静也好不到哪里去，脸红了一阵，迅速褪了色。是啊，想起了婷婷，我们的骚情，或者暧昧迅速降温，婷婷对我俩来说都是很重要的人。
「你起开，我看看锅！」静帅先打破了尴尬拨拉我一下，去看锅里炖的菜……静的背影变得有些冷。
我似乎能理解她的感受。峰常年在外地，看到好友和男朋友住一起，当然羡慕。另外偶尔夜里的声音也刺激着她。而我对她的骚扰似乎恰好在那个「点」上。静绝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恰好有人在她身边搔她的痒处……而那个人恰好是我而已，似乎是「只有自己知道」的感觉。而还有一丝丝的罪恶感，每每提到婷婷或者看到，都会放大，会让她想回归正轨。因为我俩都知道这「不应该」。但话说回来，我俩都觉得很刺激……这种刺激像毒品一样……
静的变化在我的意料之中。气氛变得尴尬，静无意识的用勺子拨弄着菜，而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回房间吧！婷婷一会儿回来了……」静很小声的说。
「哦！……好！」
我转身回房间，走到厨房门口不免回头看她，而静竟然也在回头看我。这是我完全没想到的。忽然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我大概迟疑了一秒钟，就直接走向她，她一直盯着我，我走到她身旁的时候她才惊慌的回身背对着我。半举着勺子一动不动。
其实我也不知道为啥走回来。像是她的视线拉扯着我，对，就是那种感觉，她不希望我走的感觉。但似乎她也没有想过我不走要怎样。似乎女人总是比男人成熟一点，比男人冷静一点。静已经背对着我了，我才忽然意识到自己有些鲁莽。站到她身后，手足无措。
站了一分钟？十分钟？一小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不知道该怎么做，忽然脑瓜一热，伸手搂住了她的腰……
我的手碰到她的衣服的时候，她抖了一下，但并没有躲开……
其实我俩的身高挺配的，我抱住她的时候，我稍微低一点头，就恰好碰到她的脖子……两个人似乎可以完全没有缝隙的贴在一起，从上到下。
「松…松开」静很小声的说。她应该很享受这种被抱着的感觉，因为她嘴上虽然这么说，身体一动也没动。
我没有趁机摸她，我的下边也没有翘起来，第一次纯洁的抱着她，心里一点龌龊的心思都没有。
「好了……好啦！松开我」静轻轻的说「别耍流氓！」
「腰真细！」我由衷的说，因为我的胳膊能很轻松的环着她，并且握住另一个手的手腕，而且还不紧。
「去去去！去摸你自己老婆去！」静挣扎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前边是灶台，我感到她身上有点发热。
「你不就是我老婆？小老婆！」我在她耳边说。
我说话的呼吸吹到了她耳边的头发，大概有点痒，她缩了一下脖子。「滚啊！谁是你小老婆？滚滚滚！」
「你没听到过么？我晚上有时叫你的名字！」我心底藏在黑暗之中的荒唐的念头一个个钻了出来……静不时扭动的屁股也刺激着我…我硬了，几乎是同时静一下就感觉到了！
静一下挣脱了出来，举起勺子做势要打我「滚啊！臭流氓！」静的脸红彤彤的，凶巴巴的样子一点都不吓人，有点可爱。女孩子毕竟脸皮薄吧！害羞的女孩子应该是这个世界上最美的。
「我咋流氓了？我又没摸你！」
「你还说？」静恼羞成怒，勺子挥了下来。
我赶紧跑。
回到房间里，我的脸上还是烫的，明知道这样不对，还是激动的不行，心脏碰碰的跳。
婷婷很快的回来了，心里有一点小庆幸，幸亏没有对静死皮赖脸，要不很容易被发现吧？但……静会让我「胡闹」到什么程度？如果她同意跟我上床，是应该在家里还是应该出去开房？是应该先洗个澡吧！谁先洗？如果我先洗……她会不会忽然变卦逃跑？操！如果那样就亏了，本来就没有私房钱，那钱就直接打水漂了。一起洗她应该不会同意吧？起码的矜持静还是有的……还是不洗比较好，进房间就直接把她衣服脱光，按到床上就……
「……禽兽！老秦？」忽然发现婷婷的小手拼命的在我眼前摆。
「哦！啊啊啊？」我特么走神了，一看饭桌，静和婷婷几乎快吃完了，而我的饭碗还剩一半还多。
「你想啥呢？叫你半天啦？」婷婷不满的声音传到我耳朵里，抬头的时候发现婷婷和静都盯着我看。我飞速的扫了静一眼，静马上移开了眼神。
「哦！你俩聊天也不带我，我想之前……单位的事儿……」我不着痕迹的又扫了静一眼，和她的目光一触即分……
「以后不许想了，去，给姑奶奶盛饭，要小半碗儿」婷婷把空碗递给了我。
「好嘞！」我转身盛了饭给婷婷。「小姑奶奶，你还要点饭不？」我冲静说。我故意说了个「小」字。
「你才要饭！你才要饭！」静好像是有点心虚，扫了一眼婷婷，有些嗔怒。
「哈哈哈哈哈，给这个小姑奶奶也盛一点吧！」婷婷抢过静的碗递给了我。
她俩继续叽叽喳喳，但很快吃完了。她俩下了餐桌坐到了沙发上，婷婷慵懒的伸着懒腰，而静脱了脱鞋蜷缩在沙发的角落。
我起身去厨房洗了婷婷买的小柿子和葡萄，给她俩放到茶几上，然后又回餐桌吃饭。我偷偷的听她俩唠嗑，其实并没有听她俩唠啥，因为女孩子本来就是东一句西一句的，我悄悄的听静的声音，不知怎么的，她的声音今天似乎有些不同，时而欢笑，时而大叫……她叫床的声音听起来应该更好听吧！……我抵着她的时候她应该会盯着我……嘴里会说「老秦！不要！不要啊！」然后我用力插进去，她会先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我，当我整个龟头都插进去的时候，她会轻声叫「啊！」……操！我又胡思乱想了。饭已经吃完了，我起身收拾桌子，不知什么时候，客厅只剩下了婷婷。静什么时候走的我都不知道。我一趟趟的收拾，婷婷的样子要睡着了。
「你回房间睡吧！要不一会儿还得叫醒你」
「不行！还没洗漱」
「那就洗啊？」
「不行，一洗就清醒了」婷婷闭着眼睛说「你别说话！洗完碗叫我」
唉！女人的逻辑我永远搞不懂，也只好放弃，自从和婷婷在一起以后我忽然对自己的智商产生了怀疑，我永远搞不懂女人到底想说啥。
我洗完碗，从厨房出来的时候，静的房门开了，静走了出来和我走了个照面儿。
静竟然穿上了那件碎花的睡衣……静显然没有想到正好让我看见，在门口站定了，几乎是同时我俩转头看向了沙发上的婷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