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 倾情倾城】07-09

第七章

傍晚六时许,程志扬等人到达了临海沧浪机场。

又回到了自己熟悉的临海市,嘉嘉却没有时间去感慨,刚才在北京等着上飞机时,她给李柔然发了条短信,跟她说明了情况,柔然告诉她已经放假了,她正准备去买火车票,当听说娜娜失踪的消息后,她立刻打车赶到机场,跟他们一起回来了临海。

公安局江局长已经等在机场出口多时,一见了面,他就招呼大家上车,一边把手中掌握的线索都向志扬交代起来:「北京发过来的所有资料,我们都核对过了,也排查了所有有嫌疑的人,其中这两个……」

面包车上,江局长下属的警员拿出一张名单,递给段璧,给他指着问:「来替你接机的人说,这个是你的初中同学?」

段璧接过来看了看,说道:「嗯,这是个流氓,我跟他没什么来往,但是也听说他到处招惹,确实不是好人。另一个……像是见过,是初中同学,但不是一个班的。」

「嗯,他们在临海有案底,所以我们现在就是重点盯梢这两个人,根据机场的记录,没有他们打的的记录,所以只能判断是有人来接他们或是坐的黑车。」 江局长同来的警员继续给他们陈述道。

这个时候江局长发话了:「志扬啊,现在判断来看,基本可以确定就是这两个人所为,我们已经安排人员布控,24小时监视嫌疑人家周围,不过根据我们资料显示,他们俩四年前辍学离开临海去了南方,虽然没有进一步的资料,但是不排除他们手里有大杀伤力武器,你们自己千万不要轻举妄动,这些问题还是交给我们来处理,我一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江局长也知道这次的纰漏,虽然跟熟人作案有关,但是把自己多年的朋友给牵扯进去,自己脸上总是下不来,赶紧表态道。

「这哪里话,这眼看快过年了,我们这还给各位添麻烦,不过,还请同志们多费心了。」

「这一定的,你不说我们也肯定会尽力的,保护人民生命安全,是我们的责任嘛。对了,你托我办的那件事,我已经找上面请示过了,电信部门说如果这样做,费用可能不低。」江局长说道。

在北京机场时候,程志扬就托付他利用GPS定位,搜索所有可疑份子,撇开里面复杂的行政程序,单就移动公司的那部分不菲的服务费,所以,江局长还是又确认了一句。

「钱不用担心,只要能把人找到。」

「那这样把握会更大一点了……王队、张琦,你们要尽快的把人找出来。」

「是,局长。」

「小张办案能力强,别看年纪不大,但是已经有多年的打击诱拐人口犯罪的经验,刚从市南分局掉过来的,这件事就让他来负责。」江局长一指张警官道。

「您多费心。」志扬跟张警官握握手,心中却在想:哎?这人看起来这么面熟……总觉得哪里见过。

这人在哪见过?张警官心里也这么想着。两个人互相一愣,却都想不起来究竟是在哪见过,心想临海地方小,可能以前打过交道也难说。

只有嘉嘉在一旁,将头扭到一边和柔然说话,却从刚才江局长说市南分局时候,就已经认出来这个张警官就是当年在火车站的那个张警员。但是,一来,时隔好几年,程志扬和张警官的印象淡了,但是嘉嘉细心却早已注意到。第二,对于张警官来说,这种类似的案子,每年至少要处理几千件,所以他根本也不可能记住每一个人。

而就在这边车上所有人都满腹心事的时候,程娜娜人生的一个最大的危机就在眼前了。

***    ***    ***    ***

当娜娜从昏迷中醒来时,发现自己的外套已经被脱了,她被五花大绑的捆在一张结实的铁椅子上,对面的一高一瘦的两个人正在直勾勾的盯着她。脑后还传来阵阵疼痛,她不禁喊道:「你们要怎么样,放我出去。」腊月的寒风吹进并不密闭的废弃仓房里,已经把衣衫单薄的女孩冻得嘴唇都有些发紫了。

「嘿嘿,放了你?那我们哥们就好进去了。」方文良已撕去了伪善的斯文,露出了狰狞的阴邪冷笑。

「说了你那些办法一点用都没有,还是要来硬的。」沙强上前「啪」的抽了娜娜一个嘴巴,指着她说道:「操,给我闭嘴,你妈逼就是欠抽,你再叫一声试试?」

娜娜从小哪里受过这种委屈,脸颊上火辣辣的疼痛,让她的眼泪几乎要夺眶而出,但是她还是倔强的紧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哎,沙强,别这么粗鲁,女人嘛,是用来疼的。」方文良还是看不惯沙强这种楞劲,心想:真你妈粗人,这么水灵的姑娘你也下得去手。

「这种贱货就是欠干,就是先收拾她一顿,再操她几次,保准老老实实的听话,还用你那些虚头巴脑的东西?」沙强看着方文良被娜娜一顿暴打,他是故意不出手的,好让他吃点苦头。

「操,你不说还忘了,你个臭丫头出手真他妈狠,差点那老子的卵子给踢爆了,你说你老老实实的,咱们什么不好商量,非要我跟段璧那小子一样,嗯?」 方文良还不忘继续诋毁段璧。

「哼,你不用再诋毁我段璧哥哥了。我早听出来你们在编故事,我要是没猜错的话,那些伤天害理的事,都是你们自己做出来的吧?」娜娜冷冷的回击道。

「好、好、好……」方文良什么也不说,只是笑着鼓起掌来。惹得娜娜和沙强都疑惑的看着他。

「真是聪明绝顶的宝贝儿,不过我就不明白,我哪点上说错了,让你对我产生怀疑的?」他认为自己的谎撒的那已经是天衣无缝了,就是段璧他爹来了,估计也能叫自己忽悠成傻子。

「哼,我凭什么告诉你们?」看到沙强又要上来打自己,她吓得赶紧尽量向后缩着。

方文良拦着沙强道:「这样吧,你跟我说了,我保证不让他打你。」

「既然都已经这样了,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你们是要钱还是要我怎么样? 随你们了。」娜娜听了沙强的话,知道自己今天肯定难逃劫数,肯定会被强奸,所以她把眼一闭,不再多说什么,只是很后悔,为什么没有将自己的第一次早点交给段璧。

「哈哈,你倒是挺硬气,不过我告诉你,死不可怕,我们有一万种方法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方文良阴阴的说道。心想:想死?晚点儿就叫你欲仙欲死。

「你知道不知道,像你这么水灵的姑娘,我和沙强把你玩够了,带到偏远山区,把你卖给五十多岁的老瘸子,或是让你去伺候三个都打着光棍的穷汉丈夫,替他们传宗接代!哈哈,这么白嫩的小逼,被三个农民轮着干,光想想我就快射了。」

「哈哈……要不拉她去农村当妓女,五块钱一炮,还真他妈贱那!哈哈!」 沙强也淫笑着说道。

「你们……」娜娜已经被吓得脸色惨白,结巴的说不出话来:「你们……我跟你们有什么仇,为什么要这样?我求你们了,放了我,我可以让我爸给你们很多钱。」

沙强看恫吓的目的达到了,对方文良使个眼色,说道:「让你跟你家联系上了,还有我们的赎金?再说现在警察也不是饭桶,我们还没狂妄到两个人跟政府对抗。反正把你拉去卖,虽然慢点,但卖个几十年,也不会比一下要来的少。」

他们当然不会冒险带着娜娜潜逃,如此恫吓的目的,不过是让女孩能够死心塌地的跟着他们,人、财他们一样也不想放过。

娜娜一听吓得哭叫着:「我不要,我不要……求你们了,我真的不会跟警察说的,我不说。求你们了,别把我卖给……」

方文良笑道:「你不想被卖出去?」

「嗯,求你们了,我……别把我卖到山区。」她也看过不少有关被拐卖妇女的电视剧,知道想从山里逃出来,那是根本不可能的,她真的无法想象这种悲剧即将发生在自己身上。

「那就必须做你沙强哥的情人,把他伺候高兴了,不然,就拉你去农村做妓女。」

「不……你们再逼我,我就咬舌自尽。」娜娜豁出去了,左右是一死,她宁可现在自杀,换自己一个清白。

「你以为咬舌头真能死人吗?那你现在就试试,你要把舌头咬下来能死了,我二话不说,我不拦你,还帮你收尸。你要死不了,哈哈……那更好,把你卖到山里一个哑巴女,到时候告诉他们那粗铁链子把你栓起来,到要搞你的时候再把你放开,平时把你关猪圈里就可以,你说这样好不好?」沙强恶狠狠的说道。

娜娜彻底的绝望了,她知道到了这个份上,自己真的一点讨价还价的余地也没有了,不禁悔恨自己刚才为什么要冒冒失失的动手。段璧,你会来救我的,是吗?

但是,在现实生活中,老天爷是不经常开眼的,沙强攥住了女孩儿的皓腕,让她无法挣扎。方文良已经开始动手脱下娜娜身上本就不多的的几件衣衫。

娜娜咬着嘴唇,闭着眼睛,屈辱的眼泪无声滴下,她只能恨恨的说道:「你们终会有报应的,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对于女孩儿的诅咒,两个流氓只是不屑的笑笑,这也不是他们第一次做这种事,对于这种无关痛痒的咒骂,他们也只当是享用大餐前的一点作料。

恶人不一定有恶报,好人也经常要忍受压迫,这就是在这吃人的社会生存的法则,可惜娜娜她现在还根本不明白这个道理。

方文良把娜娜的内裤扯到脚踝上。沙强扯下了女孩儿的内衣,又将她的双手绑在了椅子背上,之后用双手掰开了少女紧紧并在一起的双腿。

「不要……求你们了,不要……」

当程娜娜被剥的如同嫩白羊羔一般,沙强和方文良不禁看的一愣。

「操,这今天真是见识到了……这他妈才叫童颜巨乳。」沙强忍不住的双手一顿揉搓浑圆挺立的双乳。

「沙强,哈哈……这小妞果然是个处儿。」方文良将两根手指在那娇嫩的花蕊抠弄一阵,淫笑着说道:「嗯……这味道,真跟蜜似的。这要联系到那边,真能卖个不错的价钱,我看就算了吧。」

沙强愣了下,道:「操,谁让她是段逼的妞,我今天也非给她开了苞不行,买卖以后有得是机会。」

「你们为什么不肯放过我,你们跟段璧到底有什么仇?」

「啪!啪!啪!」

「妈逼的,叫你给我闭嘴,操,真不长记性。你还敢不敢跟老子吼了?」 沙强上来又是啪啪三个嘴巴,把娜娜打的鼻中,嘴角都渗出血来,这还是方文良在边上使劲拉住沙强的结果,即便如此,娜娜也彻底的被打怕了,低着头,身子蜷缩在椅子上。

「噗,就是他妈贱骨头,给老子把腿劈开,快点……听见没有?」沙强很不屑的吐口痰,看娜娜迟迟没有动,又是一脚踢在凳子腿上说道。

「好了、好了,小姑娘家的,你这么折腾她,别给你吓傻了。」方文良还在一边拉着他劝道。

沙强二话没说一击重拳直接轰在方文良脸上,把他打的四仰八叉倒在地上,鼻子鲜血长流,鼻梁也歪了,明显是被打断了:「你妈逼的唧唧歪歪的没个完,老子要怎么干还用你来教?你也给我上脸,当老子现在没脾气了是不?操!」

「你日,你还真动手……」方文良捂着腮,吐了口血痰骂道。说着就要从腰里往外拽什么东西。

沙强抢上一步,双手一错,只听见「咔吧!」一声脆响,只见方文良右手被扭成了一个常人无法弯曲到的角度。「啊……」方文良惨叫,抱着右臂倒在地上打着滚。

沙强又狠踹了方文良数脚,一面拾起落在地上的一把五四式手枪,擎在手里说道:「你丫活腻歪了?敢拿这东西指着我?忘了谁教你用这东西的了?」

方文良被沙强薅住头发拽了起来,对着黑洞洞的枪口,他却出乎意外的硬气起来:「我就告诉你个傻逼,老子受够了,妈的,我就没见过有你这么对待姑娘的。」

沙强怒不可遏,他虽然是个浑人却不傻,隐约看出来方文良对娜娜暗有回护之意,多年来也没见他如此硬气过,这次居然敢对自己动家伙,不禁心里大为火光。

方文良忍着痛,捂着鼻子说道:「强子,你也知道我早看不惯你打女人了。 我不想再看着她跟林芳那样没了,你有什么本事你朝我来,你一枪打死我!」

娜娜全身瑟缩的闭着眼听他们对话,虽然不知道是不是他们在演苦肉计,但是却也知道了,当初就是这个沙强把一个姑娘逼得跳了楼,对方文良的回护,心中也不能自已的生出几分感激。

「啪!」的一声闷响,吓得娜娜下意识的睁开眼来,却只见沙强手上的枪冒着硝烟,方文良痛苦的捂着腿在地上惨叫。

「你不应该提林芳,我跟你说过的。你知道我最瞧不起你小子在哪儿?就是我当面操你喜欢的女人的时候,我感觉到爽得不得了的时候,而你还跟孙子似的给我当狗。」他把枪收起来说道:「不过看你小子这次也还敢跟我叫板的份上,我也不弄死你……本来还遗憾,今天段璧没在这看着我给他妞破处,你小子不是喜欢上这小婊子了?我就让你长长见识,我沙强是怎么疼女人的。」

娜娜惊恐的看着狰狞的凶神一步步的向自己逼近,心中再次升起了无比的绝望:「不!」

……

第八章

段璧在宾馆的大厅里等消息,却感觉内心一场烦躁。

「坐下抽颗烟……」张警官看出他的烦躁不安,偷偷塞给他一根烟。

「哦,谢谢。」段璧接过烟,但却没点上。

「你放心吧,我们已经把几个出市的路口都掐死了。」但是他感觉到这个团伙具有较强的反侦查能力,直到现在也没有露出丝毫行迹,但是这个话他实在不好再说,徒增女孩家人的担心。

「张哥……」段璧充血的双眼直愣愣的盯着张警官问道:「您说,一般要是你们认定的嫌疑人,一般有几成的准确性?不会抓错人吧?」他还是不太相信,居然是自己初中的同学下的手。

「警方做侦查工作是讲究严谨的,理论上讲我们可以怀疑任何人,但我们认定嫌疑人是必须有证据的,现在所有认证、物证都指向沙强,而且他也有案底,所以在没有新的线索之前……」张警官耐心的给解释道,半天交谈下来,张琦和段璧也算聊熟了,两个人年纪差不多,张琦也比较同情段璧的处境,所以说话也相对客气些。

「我不是担心这个,那家伙从小就是个祸害,我怕的是万一不是他,会不会耽误时间,毕竟对方到现在都没有来电话。」越是无声的等待,就越是让段璧感到无比的压抑和折磨,他已经预想到了,无数种娜娜可能遭受到的虐待,这又怎么能让他安静下来。

张琦拍拍段璧的肩膀说道:「哎,你的心情,我能了解。据说在北京那面也还在加紧分析情况,看看能不能找到他们在北京和临海窝藏的点。你……我看你还是去房间休息下吧,这么挺着不是办法。」张琦看段璧已经连续二十几个小时没吃、没喝、没休息,也挺佩服这小兄弟,看他人走路都已经飘了,才拉着他说道。

「我没事,本来也闹时差睡不着,娜娜她姐夫说一会儿来替我,我就再等会吧。」段璧委婉的回绝道,此时他虽然头脑已经开始有些发木,双眼有些发直,但是心里装着事,确确实实一点睡意没有。

「小段,你去休息会儿吧,我那边已经安顿好了。」程志扬冲着两个人走过来,明显的听到了刚才两个人的部分谈话。幸亏柔然陪着嘉嘉,能让情绪有点失控的嘉嘉冷静下来,他才能尽快分身过来。

「嗯……没事,我再等会儿吧……」段璧掏出火机,把烟点上说道。

「调整好身体状态,从温哥华折腾到这边,都快三十几个小时了,不然没等找到囡囡你身体就先垮了,还怎么去救人。」志扬说道。

段璧想想也是,掐了烟说道:「那好吧,那我先去歇会儿。」也不再磨蹭的上楼去了。

「那我也该回局里看看情况了,不过我想提醒你们,千万不要自己出去找线索,江局长给你们说过了,这两个嫌疑人手里可能有枪,又是熟人作案,你们就在这等我消息。」张琦对程志扬说道。

「嗯,我会约束好他们的。」志扬起身把张警官送走,才回头就看见嘉嘉和柔然站在他身边,看到嘉嘉愁眉深锁的样子,让他真的心痛不已。

志扬也不顾忌李柔然就在边上,爱怜的用双手捧着娇妻的小脸,用拇指轻轻的抚摸她的眉毛:「别老是皱眉,抬头纹都出来了。不是说了让你俩在屋里老实呆着嘛?」

「气闷的慌,你们没有家里的备用钥匙啊?回家多好,非要住在这里。」柔然挽着好友的手,小声抱怨了句。

「钥匙是有把,不过走的时候匆忙,没带着。」嘉嘉有些歉然的说道。

「咳咳……柔然啊,你不回家看看家里面啊?」志扬怕嘉嘉又因为房子想起囡囡,问了一句道。

「没事,晚点回去好了,现在还是让我多陪陪嘉嘉吧。」柔然知道现在自己应该陪在好友身旁,但是偷看了志扬一眼,还是自己想陪在他身边?

程志扬没有再说什么,但是他也回想起来三年前那个情人节的晚上……

他还记得那晚上,他们是去吃的披萨。他突然想起来,现在可不是发呆的时候,囡囡祸福未卜,自己怎么还有心情回忆这些,只是那事情如果翻出来,只怕妻子可要跟自己翻脸了。

李柔然看他有些戒备的,又有些心虚的望了她一眼,她心里有些好笑、也有些得意,只是微笑着没有多说些什么。

他俩在这眉来眼去的,也已经被嘉嘉所察觉:「你们肯定有什么事瞒我,等囡囡回来,你要给我解释清楚。」上楼的时候,她的一句话又叫志扬郁闷起来。

***    ***    ***    ***

话分两支,在临海东郊外的那个废弃工厂车间里,昏暗的灯光下,散落着一地的衣衫,一双长长的缠叠在一起的男女的身影。投射到地面上。巨汉压在柔若的女孩身上,黑与白的对立,狂爆与安静的冲突,一切的刺眼的不和谐都在提醒着,这只是一场没有情感交流的肉欲的发泄。

程娜娜麻木的把头侧到一边,嗓子已经哭哑、喊哑,娇美面容上半干的泪痕和下身还在进行着的奸淫,她已经没有了反抗的力气,只是小声的抽泣着,默默的忍受着身上的男人发泄着兽欲。如果她以前还相信因果报应,那么现在她终于明白,那都是谎话,是骗人的鬼话。

四周静悄悄的,空荡荡的大场房里,除了沙强粗重的喘息声,也隐约能听到在角落里,受了伤的方文良在那苟延残喘。

沙强心里十分之不爽,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难缠的女人,强奸嘛,有反抗才有乐趣。他双手粗暴的揉捏着娜娜初绽的双乳,一边说道:「我操,真紧,在处女里,都很少有这么紧的。你强哥的大鸡巴少说也开过两位数的处女了,还不都是几分钟就夹着我大喊大鸡巴亲丈夫,你把我箍的这么紧,是不是不好意思叫出声来啊?没事,你大鸡巴亲哥哥最喜欢听女人叫床!」

「哦……我操,这真是他妈的传说中的名器啊,别的骚逼让我这么操早就烂了,哈哈……今天我就赏你一泡浓精。」

娜娜听他这么说,吓得赶紧颤声求道:「求你了,不要……会……会……嗯啊……好痛……求你不要……慢点,痛啊……求你别射在里面,千万不要,求你饶了我吧,不要……」

她奋力的想推开沙强,但是在被奸淫了半个多小时后,她剩余的气力根本不足以身上精壮的男人构成任何麻烦。

柔美少女的哀求和反抗更加激发了禽兽施虐的兽欲。他一手抓住娜娜的两条粉臂,另一只手帮助撑开女孩儿扭动的双腿:「啊哈哈……你放心,就算今天不是你的排卵日,大鸡巴哥哥也会直接操你子宫里去,绝对一炮就叫你怀上强哥的种,等几个月后,把你肚子操大起来,我也不会冷落你的,我很久没有操大肚婆了。」

沙强像装了开足马力的活塞马达,根根见底的抽插着,两颗硕大的睾丸也猛烈地撞击着少女的臀部,发出有节奏的「啪啪」声响。

「啊……嗯,这才对,哭吧,我最喜欢听女人被我操哭了的声音,嗯……到了,要射了,准备好了,记住了,你是沙强的女人,你一辈子也摆脱不了我沙强的烙印了。」他一边说着,一边狠狠地将浓稠的精液,喷薄射入了娜娜阴道的深处……

娜娜直感觉万念俱灰,生命中度过的十九年仿佛都是假象,只有这一刻,如此残酷的真实,才是生命的真像。她失魂落魄的像具尸体一般,任凭他继续地抽插、摆弄和打骂,她就是不哭也不闹,不喊也不叫。

没有爱欲的反复活塞动作,渐渐干涩的倒把沙强的阳具磨的生疼,不禁让他觉得索然无味,啐了口唾沫又使劲在娜娜身上大力的抽插了百十下,马眼一松,他抽身把凶器抽出,快速套弄着将腥臭的精液全部喷在的女孩的脸上。

「操,真他妈了个逼的不爽……别给我装死,起来给老子舔干净。」

看她根本没反应,他更觉无名火起,伸手又要对她施暴,但是考虑如果和娜娜的关系就这么僵着,自己又逃不了,那等到被抓住,就只有死路一条了。所以他忍着火,把举起的手又放了下来,顺手抄起娜娜柔顺的长发,包裹着他腌臜不堪的腥臭肉棒,擦拭起来。

「呃……唔……呃……」娜娜终于忍不住了,虽然胃里空空的呕不出东西,但是经历如此劫难的娜娜,终于不堪忍受他的粗俗,禁不住的干呕起来。

「哈哈哈哈……我的小宝贝,你怎么这么不爱干净,怎么说吐就吐啊,是不是种下太多了,身体里承不下了?还是我太强了,已经把你操的怀上了?」

「下流……」娜娜忍不住骂了一句。

「你现在看看到底是谁比较下流?」沙强笑嘻嘻的从娜娜下身掏了一把,你看看,这都是你骚屄里流出来的。

「哇……呜呜……呜呜……」娜娜羞得脸通红,气的说不出话来。

沙强出乎意料的放低了语气安慰道:「好了,别哭了,其实你不知道我和段璧小崽的事,我就是恨他,其实也跟你没关系,但是你太漂亮了,我真的挺喜欢你,我就忍不住动了强了。」

娜娜没想到沙强也会说软话,没有说话,有些吃惊的瞥了他一眼。

沙强看娜娜渐渐止住抽泣,以为自己动之以情的攻势见效了,心里不由的有点得意,有的时候反差越大收效就越好,他虽然外表粗鲁不堪,但是这种打一巴掌,给个甜枣的伎俩他用的还是非常纯熟的:「跟着我吧,以后我保证不打你,别看我人粗鲁了点,但是我保证,为了你,我就是拼了命也不叫人欺负你。」

娜娜死死的盯住他,沉默了很久,她才说出一句话:「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我跟猪、跟狗也不会跟你。」

沙强脸上笑容腾的僵住了,而娜娜却默然的和他杀气腾腾的眼神对视,似乎她眼前的只是一片空气。

「哈,早晚老子玩遍你身上的这三个洞,看段璧还有没有兴趣捡老子这只破鞋。」

娜娜听到他提及自己的段璧哥哥,眼神终于有了一丝闪烁。沙强就趁这个机会一把捏住小美人娇嫩的面颊,「噗!」的大力把带着血腥气的阴茎塞到了娜娜的嘴里:「小心点好好伺候老子的老二,你要是敢咬我老二,我一枪打死你。」 沙强一手拖着娜娜的下巴,一手托在她的后脑,一面前前后后的在她嘴里抽插起来。

「呜呜……」娜娜被浓重、腥臭的气息熏得胃里再次不断翻涌,又遇到沙强的龟头深抵喉咙的不断撞击,口水禁不住的不断的外涌,人也由于缺氧开始直翻白眼。只能下意识的挥舞着粉拳,拍打沙强的后背。

「啊哈哈……看见没,今天老子就先教教你,等以后就必须自己来做……」 沙强根本不顾女孩儿的死活,他已经有点得意忘形了,两只手抓住娜娜的头发,不停的将自己棒槌大小的阳具,死命的向女孩儿的食道内顶。

「操,这逼嘴真不错,操你妈嘴……以后你要给我练到能把卵子都含进去的水平,一定要用你的鼻子能碰到老子的肚子上才算……啊……操……我操你妈个逼的贱人,你想死……」

却是娜娜抱了同归于尽的决心,狠狠地一口要在了沙强的阴茎上。沙强在猝不及防下,被剧痛和惊吓惊醒了美梦。他抬起一脚,「砰」的踢到娜娜的头上。 可怜的女孩儿如同断了线的风筝般,从桌子上跌倒地上。她在昏迷前隐约看见沙强跪在面前,听见他痛苦的双手捂着他自己的下体嚎叫。

我咬到他了吗?终于报仇了……为什么周围白白的一片,这是生命的终点了吗……

第九章

「你跟柔然到底怎么回事?」嘉嘉拉着志扬回到房间,柔然很识趣的回家去看奶奶去了。

「嗯,这真不是你想的那样,其实也没什么,真的。」志扬拉着娇女爱妻的手说道。

「哼,鬼才信你们,你当我不知道?在巴黎我就偷翻到你好几次打回北京的电话记录,你怎么解释?」嘉嘉还是余怒未消,背过身去坐在大床边上生闷气。

她可以容忍丈夫和米歇尔的出轨,因为她知道米歇尔和爸爸对待爱情的观点是不可能让他们有进一步发展的。但是,对于柔然是她的好朋友,也知道他们父女之间的关系。她实在不能想象自己两个最亲的人背着她有什么秘密,这种被他们蒙在鼓里的感觉实在让她感到窝火。

「宝宝,相信我。今生除了你们三个,没有任何人和事是值得我关心的。」 志扬把手搭在妻子的腰上,轻轻的说道。

嘉嘉才想起来,现在妹妹下落未卜,实在不是自己使小性子的时候,几年来被爸爸高高在上的捧着的生活,已经把自己完完全全的惯成了一个爱使性子的小女人。她叹了口气说道:「爸爸,对不起,是我心里烦躁,囡囡到现在还没有消息,我……其实你也知道,我表面上说不在乎你去和其他的女人,实际上,我真怕……」

「你就对我这么没有信心那?」志扬把娇妻搂在怀里说道。

「不是没有信心,你那么出色,而我……越在你身边久了,我越觉得自己是个负担。」

「别瞎说,这几年为了生活,我对你关心太少了,虽然你很少抱怨,但是我都懂。」志扬习惯性的轻抚妻子的长发说道。

嘉嘉摇摇头道:「不会,我只要每天陪在你身边,高高兴兴的送你上班,平平安安的迎你回来,我就感到无比幸福了。只是看你每天都为了工作忙碌,我就恨自己帮不上你的忙。」

「不会啊,你不是经常帮我画图的?还有,把孩子带的那么好,把家里打理的井井有条,每天还要做饭……宝贝儿,你给了我一个完整的家,这让我的生命又有了奋斗的意义。也许,我们真的应该好好的交流下的,这些话,平时说显得有些假,有些过于殷勤,或是肉麻了,但是,这些都是我内心一直坚信的,也为之骄傲的。」

「嗯……我也是这样想的……」嘉嘉和志扬对视了一阵,感受到彼此眼神中的真诚,嘉嘉脸羞红的避开丈夫炙热的眼神说道:「哎……现在其实不是谈这些事的时候,囡囡到底怎么样了?我的心好乱,总是感觉心里惶惶的。」

「我也是,但是真的没有办法,我们现在只能依靠警察了,毕竟他们也已经很上心了。」志扬劝慰道。

「嗯,真的,只是……呜呜……我好担心她。」说到伤心处,嘉嘉的眼泪又决堤般的涌出。

「好了,不哭、不哭,都会好起来的。」志扬轻拍爱妻的肩膀,看到嘉嘉哭得伤心,他的心里更不是滋味了。

「乓、乓、乓……大哥,张警官那边来电话了,娜娜找到了,被送到市立医院了,叫我们快去。」门口传来段璧兴奋地声音。

「囡囡在医院里?她怎么了?严不严重?」嘉嘉急忙打开门问道。

「电话里没说,不过好像……绑架娜娜的绑匪,也就是我认识的那个人好像死了。」

「怎么回事?别说了,我们先去医院吧。」嘉嘉迫不及待的拉上志扬的手,向外冲去。

市立医院离三人住的宾馆并不远,开了车说话间就到了。嘉嘉下车直接就往医院的急诊室奔去。

「大夫,我妹妹她怎么样了?」一进病房,嘉嘉就看到医生正在记录监控器上的数字,而妹妹头上缠满了绷带,脖子上也打上了石膏,看样子还在昏迷中,看看旁边还有两个病人在静养,她走上前小声的问道。

医生回过头看看她,跟她指了指边上,嘉嘉顺着她指的方向,才发现阳台外面张警官正在那抽烟。

这时候段璧砰的把门撞开冲了进来,急切的问嘉嘉道:「娜娜怎么样了?」

引来医生一阵侧目,示意他小点声。

张警官听到他们的声音,把烟掐灭,走进来道:「程小姐头部受了点震荡,但医生检查说不会有什么后遗症,也算是万幸。再就是身上有几处软组织挫伤,但是都不算太严重,大体上是无碍的,你们放心。」

「囡囡……」嘉嘉靠在病床边,看着妹妹在昏迷中还不是的皱眉,不只是感到疼痛,还是受了什么惊吓。

「张警官,人抓到没?」志扬问道。

张警官看看医生,拉着志扬和段璧向病房外走去。

「姑娘,你妹妹没事,不过……精神有点不稳定,刚才注射了镇静剂睡过去了。」医生小声劝道。

「怎么会……」嘉嘉拉着医生小声问道。

「嗯……这孩子……被送来时候没醒,下体有撕裂……」医生说的很隐晦,但是嘉嘉已经明白了医生的意思。

她跟医生点点头,小声道了声谢,愁眉紧锁的坐回到病床边。天呐,怎么会这样,囡囡以后怎么办?她实在担心妹妹醒来后受不了这个打击。

片刻后,张警官进来,而后进来的志扬和段璧都是铁青着脸。

「嘉嘉,已经申请了特护病房了,先叫护工帮忙把囡囡推过去吧。」志扬淡淡的吩咐了句。

在转病房的过程中,志扬把嘉嘉叫到边上说道:「两个绑匪,一死一重伤,伤的那个正在抢救,说是身上中了两枪。这事让人摸不着头脑,他们现正在对现场勘查,但有些事情还要和囡囡求证,而且还要了解细节,叫我给拦下了……再就是,看样子,囡囡的心理状况,问题比较严重。」

嘉嘉听着点点头,心想妹妹从小哪里吃过这亏,今后该怎么办?她偷瞧段璧的神色,看他神色凝重,脸色铁青,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和他谈谈。

「先什么也别说了,等囡囡醒过来了再说吧。」志扬看她欲言又止的样子,他也知道嘉嘉想做什么,暗暗对她摇摇头。

在特护病房安顿好,嘉嘉抽空到僻静的楼梯间里,拨通了祖尔的电话。

「All?bonjour!」

「嘉嘉吗?我在家里。宝贝儿很好,已经睡了,你们那边怎么样?」祖尔似乎一直在等她的电话,听到是嘉嘉的声音,关切的问道。

「嗯,我妹妹找到了,没什么事,平平安安的……麻烦你了。」路上辗转颠簸了三天,至此她才真正的缓过一口气来说道。

「哦,是这样,昨天米歇尔打了电话回来,问我,你和扬的气消了没。她没走,只是去朋友家暂住的。不过,她确实是把工作辞了,说要去北京玩,感受一下你们春节的气氛。」祖尔有些担心的说道。

「哎,她呀,不知道到底在想些什么,春季可是容易生病的,你叫她别来凑热闹了……什么?她机票买好了?你把我这个电话号给她吧,哪天的飞机?我去机场接她。」对于这个令她又爱又恨的惹祸精,嘉嘉只能是直接无语了。

「嗯……好的……你自己在家多小心,多注意安全……嗯……你也是,我爱你,亲爱的……好,再见。」嘉嘉挂断了电话,心里还在琢磨着是不是该给妈妈打个电话。

「哎,终归不能不跟妈妈说……」她想了想,还是硬着头皮拨通了电话。

「Hello?啊,妈,是我……嗯,这不是快过年了吗,打个电话看看你怎么样……他,他挺好的,我们回家了,现在临海呢。」

「哦,看到囡囡了么?她和段璧三天没来电话了。」孟若馨电话那头焦急的问道。

「嗯,妹妹她没事……也不是,其实……您听我说……」

「囡囡出事了?」

「您别太激动,您听我说,妹妹在机场被人绑架了,不过现在已经把绑架的人抓到了。我们就是接到消息从那边赶回来的……嗯……妹妹她……她被人…… 嗯……」嘉嘉不知道该怎么跟妈妈讲,但是电话那头,已经把事情的经过猜的七七八八了。

「那我赶紧回去。」孟若馨焦急的说道。

「您别急,这两天的机票肯定买不到的,囡囡现在很安全,身体也没大碍,您不用太紧张……」嘉嘉小声的劝道。

「你……哎,这孩子怎么这么不让我省心,早知道我就和她一起回去了。」 好不容易才和嘉嘉改善了关系,孟若馨忍着没有把一句国骂骂出口,只是小声的抱怨了几句。

嘉嘉敏感的觉察到妈妈的脾气比以前收敛了很多,要是在以前早就死丫头、死丫头的大骂了。这两年虽然一直保持通信,但不管是还心存芥蒂,还是两人之间的尴尬关系,她们都没有给彼此打过电话。

经过一阵短暂的尴尬,嘉嘉开口说道:「行了,您放心吧,我会照顾好囡囡的,我每天打电话向您汇报,等买好了机票打个电话来说一声,我们到时候去接您去。」

「嗯,好吧,囡囡从小脾气倔,你是知道的……别让她做傻事……」

「我醒得的,您放心吧,我会看好她的。」

「嘉嘉……辛苦你了。」

嘉嘉一愣,笑笑说道:「您别这么说了,应该的……囡囡那边还离不开人,我先过去了……」

「嗯,你去吧,拜拜。」

「嗯,拜拜。」

打完电话,嘉嘉还是感觉面对妈妈时,压力依然还是那么大,说起话来说不出的生分别扭,两个人之间的心结,只怕这一辈子都解不开了,看来今生注定没有做母女的缘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