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结局

母亲帮我生的女儿叫黛玉;

庄静生的叫熙凤、宝钗;

张怡的叫妙玉,方槿琪的叫湘云;

淑媛生了两个,可卿和巧姐;

安妮:探春,叶一苇:元春,商清溪:迎春、惜春,韦燕燕:李纨——就这样凑齐了金陵十二钗。

这十二钗,年龄跨度仅仅6 岁,湘云最大,巧姐最小。

湘云出生后,方槿琪带着湘云搬回去和母亲张怡住了。

我主要与母亲生活在一起,对外我们的关系也是母子。

黛玉出生前,我把继父的去世时间改成了母亲怀孕期间,至少在真相公布之前,黛玉一直相信她是我的亲妹妹。

因为是乱伦的产物,哪怕在现代科技的补救下,她和红楼梦里的那个黛玉一样,从小体弱多病,倒是靠后天的营养和锻炼补了回来。

其实,没有畸形和智力缺陷已经是万幸了。

我和母亲的亲密关系一直到中学前都能瞒着黛玉,之后她就逐渐察觉了,所以她的伦理观念非常淡薄。

我也特别能忍耐,也恰好限于她上中学前,我和她都是很正常的兄妹关系。

一切是水到渠成的。

遮羞布虽然一直没有被揭开,但她对我是越来越不讲究了,经常穿着内衣乱走、当面换衣服、在家小便也不关门等等。

在物质生活中长大的孩子,难免被物质腐蚀——为了让我送一辆她很喜欢的车,我不知道她做了多久的思想准备,反正一个周末,她走进我房间后直接开始脱衣服,赤裸着身体爬上床,抱着我就开始亲……

她一直认为我们是兄妹乱伦。

我和她不可能再生一个了。百分百会畸形。所以她不知道,她其实早就被我绝育了,子宫改造成性器官,增加情趣。

熙凤几乎复刻了庄静的人生轨迹。

明面上,她是女企业家之女,生活优渥,气质高贵优雅,学霸……

但进入青春期后,她就开始被自己异常敏感的肛门困扰着。

到什么地步?

因为大便会有性快感,她会故意让自己便秘。

她的第一次失去得很自然,仅仅是因为她坐在我怀里,屁眼摩擦着我勃起的阴茎。

一次强烈的高潮,失禁的尿液隔着她的瑜伽裤渗透出来……

在爸爸怀里这样,让她差点崩溃了,她哭泣着、惊慌失措、又不知道怎么向我解释。

我安抚她说,没事的,这很正常。

然后,在她惊慌失措的有限的挣扎中,我扯下她尿湿的瑜伽裤,把阴茎缓慢地插入她的屁眼里面,把她送上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后,她就适应了。

宝钗……

宝钗对自己想要的东西很明确,早早辍学,在庄静的帮助下开了公司开始创业。

她没有姐姐的野心,很享受家境带来的便利,让她年纪轻轻就成为老板管理一群成熟的大人,这就让她感到满足了。

和黛玉那种豁出去不一样,她才是众多女儿中唯一一个主动勾引我的。

她知道家里的一切是谁提供的。

后来她当甩手掌柜,成了我的贴身秘书。

湘云和妙玉都是张怡带大的。

方槿琪一度进行了两次为期一年多的精神治疗——她拿到的剧本太差了。

她也自知自己不是个好妈妈。

但她的女儿湘云特别懂事早熟,反而像张怡;

妙玉很乖巧,但有些内向,实际外冷内热。

我一个月去陪她们几次。

她们和其他「姐妹」不一样,从小就知道「真相」:客厅和卧室里都明晃晃地挂着我、张怡和方槿琪的三人结婚合照,她们知道各自的妈妈都是我的老婆。

这是张怡的决定。

两个女儿在她的思想灌输下,甚至知道长大后是我的女人。

张怡对她们说:我们家就是当长工的,我和女儿是你爸的女人,你们也是。

所以我们一家生活得很融洽。

她们从小到大,和我接吻是经常的事,被我摸胸玩私处也习以为常。

我操张怡和方槿琪时也没避开她们,甚至让她们加入助兴,几乎是喝逼水吃精液长大的。

安妮这个一身纹身的黑帮杀手,由她独自养大的探春居然品学兼优的好孩子,还是个个性强硬的硬骨头。

因为母亲的身份是我的情妇,探春异常恨我。

拿下她花费的功夫是最多的,她仿佛贞洁烈妇,最后我只能依赖药物。

迎春和惜春是双胞胎,她们不知道父亲是谁,商清溪也没告诉她们。

这对于一个娱乐圈的女星而言,倒也正常。

她们看着自己母亲的电影长大,也想进入娱乐圈,商清溪自然不允许自己的女儿走她的老路,一直没答应。

她还故意选择了朴素的生活。

结果适得其反。

我是作为职业经理人出现在她们面前,然后玩的是诱惑面试。

她们以为的追梦就是在摄像机面前逐渐脱光衣服展现自己身体,再根据我的命令摆出各种各样的姿势……

然后我再用这样的录像去胁她们,夺走了她们的第1 次。

当然整个过程我做了伪装,她们不知道我是谁。

相比商清溪,我真正做到了让她们对娱乐圈绝望。

叶一苇如今功成名就,头衔已经是艺术家了,性格变得越发清冷。

她对于元春的管教异常随性放任。

元春在读书的时候是个太妹,如果不是我干预,她的处女在读小学时就没了。

元春初中辍学后,和叶一苇吵了一架,离家出走了。

最后向我借了裸贷。

她当然无法偿还,只能肉偿。

我其实已经麻木了,我当其实在努力维持我所剩不多的人性,避免被巨大的虚无感吞没。

直到她失身给我时的那一顿痛哭,我才知道她也没烂光……

再活一次呗。

神奇的是,她的志向居然是当警察。

我让邱小娥帮她达成愿望。

最后,淑媛的两个,可卿和巧姐。

可卿最了不得,天才。

熙凤的学霸有更多汗水的成分,而可卿则纯粹是天赋使然。

我虽然没有探究淑媛成为淑媛之前的苗子是什么,但一个被深度洗脑后的女人和我结合后生出来的孩子居然拥有如此的天赋,让我也很惊讶。

而巧姐大概遗传了更多属于我的基因,相比姐姐逊色了许多,但性格倒是和她妈妈一样,忍耐力更好。

和可卿在一起很顺利,她很清楚这个世界的残酷,一直缺乏安全感,而我就是能给她安全感的人。

巧姐……她是被姐姐可卿说服的。

作为初恋和暗恋的对象,我让韦燕燕也帮我生了一个。

题外话,她的妈妈何清也怀上过我的孩子,但我让她打掉了。

李纨……

是众女儿中最普通平凡的一个,没有什么曲曲折折的,就正常的读书,正常地成长。

然后到我的公司上班。

潜规则……

然后再发现自己妈妈也是我的情人。

然后再再发现自己外婆也是我的情人。

自愿的也好,被迫的也好,这个世界本来就没有多少能选择的机会。

所以十二钗都驯服后,我才适量地告诉她们一些真相。

这时,地中海的人生已经快要走到尽头了,这金陵十二钗就是最后的祭品了。

一眨眼,我五十了。

人还算老当益壮,但早不比当年。

我的后宫没再扩充,除了偶尔追求新鲜感,会猎艳调剂一下,但那些女人我也就玩几天。

事实上,由于年轻时候的放纵,现在阈值太高了,获取满足感的来源已经从女人身上转移到其他新的兴趣爱好上了。

有时候钓起一尾大鱼的快感都比操逼强多了。

我不比地中海,这些年,不说她们的妈妈,就这12个性情各异的女儿就够我应付了。

现在,她们中有一半都结婚了。

今天,我去参加李纨的婚礼。

韦燕燕作为当初我暗恋的对象,却是那么多女人中我相处得最少的,感情也是最浅的。

有一段时期,我和她妈妈何清在一起的时间都比她多,何清特别来事。

她成年后长得清秀,现在和我一样,五十了,在大学做教授,变得儒雅起来,反倒比年轻时多了些职业加成的性吸引力。

她是少有的,和我其他女人之间没有任何来往的一个,好像一个独立的支线。

而作为对比,我母亲、张怡、方槿琪、安妮和庄静,这几个人倒经常凑一起打麻将。

「爸。」

我进去时,一身婚纱的李纨在房间里化妆,她从镜子中看到我,立刻嚷了一声。

韦燕燕也在,一身旗袍,她挥挥手让化妆师都出去。

她自己没出去,关上门后,就靠着墙点了一根烟。

「哇,宝贝,你今天特别漂亮。」

我拉了张椅子在李纨身侧后坐下,手按在她裸肩上感叹。

其实我没打算做什么,但她已经将抹胸的婚纱扯下去,将两团大白奶子露了出来,我就伸手去摸了。

然后她就转头索吻。

「别了,你口红要弄花了……唔……」

「你们要是想弄,就快一点,时辰差不多了。」韦燕燕走过来,跪在我两腿间,把我的鸡巴从裤子里掏出来,很自然地含在嘴里,做润滑。

看着李纨也起身撩起婚纱裙摆,我连忙摆手:「弄什么,我就是过来看看,今天这种日子不弄。」

「我以为你盼着今天呢。」

我是真没打算干什么。

享受着韦燕燕的口交,我和李纨聊了几分钟,就出去了。

我倒不是没玩过女儿出嫁时操女儿的事,但今天真没那样的兴致。

新郎官我认识,还是我介绍给李纨的。

我们三个人之间是一笔糊涂账:他是个稀有的老实人,他告诉我他喜欢李纨,我说这是我前任而且现在也还维持着关系,我问他介意不,他说不介意。

难得李纨也喜欢他。

他们在恋爱期间,有时我还会当着他面操李纨,来个「目前犯」。

时间能抹平一切。

无论我像一块巨石砸入她们的人生湖泊,掀起多大的浪花都好,终归平静了。

宴席开始前,我走到主桌。

何清和我母亲一样,白发苍苍了,但精神被权力滋润得很好。

操老女人是种另类的刺激。

对李纨和韦燕燕我都没性趣,但不知为啥,看到在人群中谈笑风生的老太太我却突然有了兴致。

趁着有时间,我把她拉到让李纨一会换旗袍的更衣室里,来了一发。

她还抱怨:「弄新娘子去啊,你来拆我这副老骨头干啥……」

但半脱了衣服后表现得却十分主动而热烈。

韦燕燕对外宣称是寡妇,所以今天婚宴我只是宾客,不坐主桌,坐同学那桌。

作为私人秘书的宝钗一直陪着我。

她难得的没有化妆,穿的也很朴素,大概是怕抢新娘的风头。

但是比庄静青出于蓝的她,还是吸引了太多的目光,有几个上来搭讪,都被她一番羞辱走了。

「我被他包养了,过主吧。」

她指着我这么对那些人说。

她还专门问我要不要回车里等我。

我说:「你姐出嫁,回避什么。」

她嬉笑着问我:「又一个女儿嫁出去了,难受不?」

「难受什么,是高兴。你要是嫁了我才难受。」

「口是心非,你最爱的是我姐,她嫁了你才舍不得。不……你最爱我妈。」

「你两姐妹我都舍不得。」

我反问了一句:「好几个姐妹出嫁了,你羡慕不?」

「有啥好羡慕的,我压根就不打算找男人了,反正就那么一回事,要爽机器弄的爽多了,哎,新一代的那个圣少女啊,我操,真……」

婚宴结束后,我去祭拜小周。

纯属意外,李纨出嫁的日子恰好也是他的忌日。

亦师亦友一辈子,虽然小周被抄家后逐渐淡出了我的生活,但一直到他去世,我对他都颇多照顾。

可惜这老头子老的时候玩得太过,最后那几年病痛缠身,也是让人唏嘘。

他一家子都在,邱小娥每年都等我到了才进行祭拜。

说起来,这家伙也不枉此生了。

邱家母女都为他生了孩子,虽然是试管。

其中一个是女儿,成年后邱小娥曾亲自送过来,但我没要。

小周去世后,我偶尔去他家,邱小娥母女三个一起服侍我,我认为这就够了。

离开墓园,宝钗打趣我:「你也是生冷不忌哦,参加完婚宴又去扫墓。」

「这年头还有谁在意这个。」

「接下来去哪?」

「去元春那里。」

「想搞几个警花玩玩?」

「……」

去看望元春是心血来潮。

所以我也没提前打招呼,用脸蛋开锁进去后,让我意外的是安妮和探春两母女也在。

「呦,这么巧。」

安妮抢答:「帮你女儿查案呢。」

安妮现在是这个城市最大的黑帮的老大了,这是我给她的名分。

元春现在是刑警,正义感虽然不是很强,但还算称职,也不迂腐。

探春对我的恨是持续最长时间的,就算屈服了,对我也是消极的三不: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

她看到我,就拉着宝钗出去了。

安妮在,元春有些放不开。

但年逾六十的安妮直接解了一大半衬衣纽扣,躺我怀里,让我予取予求。

我直接对元春说出此行目的:「你妈下周生日,你别忘记了。」

斟茶的元春头也没抬:「去不去也那样,她不缺人给她庆祝,去年拿了大奖后,就更不得了。」

嘶……

我感到牙疼。

倒是安妮帮腔:「既然去不去都那样,就去去呗,你庄阿姨也去。」

她在庄静那里寄宿过一段时间,很听庄静话。

「我知道了。」

这时,安妮很自觉地去洗手间了。

我过去搂着元春,关心一下,过过手瘾后又说了几句亲密话就出来了。

看到我出来,宝钗很惊讶:「啊?就走了?」

探春也咕囔了一句:「没啥事那我进去了。」

他妈的,都以为我是来搞女人的。

我掀起探春的裙子,扯下她的内裤,命令她:「把屁股撅起来。」

等她扶着墙壁撅起屁股等着挨操,我打了她屁股一巴掌:「找个男人吧,整天一副欠滋润的样子。」

「要你管……哎!死八婆!」

宝钗趁机过来狠狠抽了探春屁股一巴掌,探春扯起内裤就追打宝钗去了。

很快元春出来,把探春「扭送」进去了。

一物治一物。

今天的安排都完成了,所以宝钗又问我:「回家?」

我想了想:「回你黛玉姐家。」

母亲见到我就问:「今天去参加李纨婚礼了吧?」

「嗯。」

「没做坏事?」

「没呢。没必要。」

「啧,有脸?迎春结婚时,新郎在门外唱歌做游戏,你在里面操她;婚宴期间在更衣室又操了一发;洞房花烛夜,灌醉新郎后,又睡了她一整晚的……这还不止迎春……」

母亲知道我爱听啥。

我只能用亲吻堵住母亲的嘴。

她老了,母亲她老了啊。

虽然金钱能延缓和掩盖她的衰老的,但她还是老了。

这挺好的。

我知道有不少手段,能让女人到了60还像4~50那样,也不会有太多的违和感,但这是要付出代价的,我不希望母亲那样。

她就顺其自然地老,这样活个100~110 不是什么问题。

她前半生太受糟践了,我希望她下半生能安稳一些。

和母亲接吻了十多秒,刚松嘴,就听到一声:「哥。」

一身贵气晚礼服的黛玉从二楼的螺旋楼梯走下来,边走边在摘耳环,看来是刚回来。

我问母亲,「怎么,你们也去吃酒席了?」

「慈善筹款晚会。」

「哦,你说过,我忘记了。」

黛玉走到我身边就投怀送抱,体香扑鼻,直接问:「今晚在这过夜吗?」

「馋嘴猫。」宝钗直接戳黛玉脑袋。

黛玉还手:「谁像你,一年365 天都粘着我哥,被喂得饱饱的。」

「他操你多过操我,我就一个丫鬟。」

宝钗撒谎。那么多个女儿中,其实我操她最多。

贴身秘书嘛,近水楼台。

晚上我同时应付了一下黛玉和宝钗,然后就回母亲的床上了。

「这么快就喂饱黛玉了?」

「没,就一发,让宝钗和她玩去了。」

以前那么多女人,母亲是索求最多的,也是啥都能玩的,但现在机能是真不行了,欲望也相应地衰退了。

我们更多在聊天,偶尔聊着聊着才容易有欲望,有就弄,没有就算。

我们一直聊到她睡了,我才离开。

回到房间,黛玉已经差点被宝钗用玩具玩得虚脱了。

这就是我的现状:我能把她们都拴住,但喂不饱这些精力旺盛、如狼似虎的女儿。

黛玉也是嫁了人的,但也是一桩玩票婚姻,她还向我炫耀:「我没让他操过我,一次都没。」

她丈夫就是一个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玩物。

迟早要散的,但我管不着了。

第二天,宝钗去处理公司的事,换熙凤过来给我开车。

熙凤早熟,也是诸多女儿中最成熟的一个,和庄静模版刻出来一样。

现在像个武则天一样,霸气外溢,不怒自威。

除了黛玉,金陵十二钗改名基本是随机性,因为我就没看完过这本书。而且起名时,她们还在她们妈妈的肚子里,谁也不知道以后会长成什么样。

但熙凤是最符合书里那个:外貌美艳,一双丹凤三角眼、两弯柳叶吊梢眉,身量苗条,体格风骚。

性格上也符合:精明强干、心狠手辣、善于逢迎、贪财好利……

她和庄静一样,最能激发我的欲望。

「又说十分钟就到?让我等了半个小时。」

「你那叫等吗?上次还当着我面在操老太太,还有黛玉呢,你在这里又不会闲着,我迟到一下有啥关系。」

老太太指的是我母亲。

她又补充了一句:「妈的,我想着在你面前拉的,结果半路没忍住,浣肠液全喷驾驶座上了,又换了车才迟的。」

……

第一站去了张怡那里。

她喜欢清静,现在住在水库里一个6 公顷大的人工岛上。

熙凤留在岸边没跟过来。

槿琪上周就带着湘云去旅游了,岛上就张怡和妙玉在。

说起来张怡两母女也是怪,她们生下的女儿都和对方更亲近一些。

「宝钗呢?」

宝钗讨人喜欢,张怡张嘴就问她。

我来的时候她在游泳,现在就趴在泳池边上。

她一直染发,所以头上看不见一根银丝,只是面容骗不了人。

「忙事去了,今天熙凤跟着我。」

「噢,让她过来喝汤啊。」

张怡是明知故问,习惯性客套,实际上她和熙凤没几句话聊。

一个太家庭,一个太事业。

「算了吧,她在只会破坏气氛。」

「切,就是这样感情才淡了。」

「甭管她了。」

「爸——!」这时,妙玉才从楼上下来。

磕磕叨叨的,啥都聊,一上午就这么打发了。

妙玉挨着我,大部分时候充当倾听者的角色,偶尔才插几句话。

她学的是一个冷门到极点的专业,考古学,工作也闲得很。现在混了个博物馆副馆长的闲职,更多的时候在忙写作。

已经出了两本书了,但反响一般。

她对自己的天赋有很清晰的认知,就是人菜瘾大,也不太在意成绩。

我的手一直在摸她的逼,她就这样高潮了两次。

但我们没做爱。

她倒因此挨了张怡的教训:「光顾着自己爽!」

离开岛屿,刚上岸就看到熙凤倚在码头的栏杆在对着手机骂人。

「干嘛生那么大的气。」

「还能因为什么,工厂那边的事。废物!上个月才送了厂长两个女人做奖励,这个月就忘乎所以,给我捅娄子去了,他要不是真是个人才,我他妈立刻就开掉他了。」

熙凤有时候还会拿自己当做奖励奖给下属——不性交,就让下属过过手瘾,只让摸不让操,她性质好的时候,最多会用手帮下撸射出来。

大概是看母亲庄静怎么玩旃檀长大的,她还是个双性恋,特别喜欢玩女人。

她有自己的后宫,养了七八个女奴,玩得也很疯。

但熙凤还是处女。

车自动驾驶中,我和熙凤躺在车厢的床上。

她突然对我说:「爸,跟你说个事,上周,我无意中看到淑媛姨和老太太一起吃饭了。」

我有些惊讶。

淑媛作为母亲的年轻版,我一直忌讳淑媛和母亲见面,后来也是瞒不住,而她们知道对方的存在后也没有什么来往的意愿。

虽然后来,她们终究还是见过几次。

我忍不住给母亲打了电话:「你上周和淑媛见面了?」

「嗯。你不知道?」

「你们都没告诉我,我咋知道……」

虽然一直有监控,但我早就没以前那种时不时看监控的欲望了。

「挺有趣的。哎,人老了,就爱回忆,现在看着小自己十几岁的自己,也蛮有趣的。要不是我还没死,我还真的信有啥前世今生、投胎轮回的。」

「噢,那淑媛她什么感觉?」

「和我差不多呗,还跟我开玩笑,说看到我就放心了,老了也不会太难看。 哈哈哈。」

「那就好……」

「好不好还不是那样,现在除了你那些女儿,还有谁看不开的。怎么?你不放心?」

「没。纯粹好奇。」

「我还不知道你,你就是想我和她一起陪你……」

「没这回事。」

「就这么决定吧,下周末。」

「……」

母亲现在就这样,平时安安静静,偶尔肆意妄为。

挂机后,我没给淑媛电话,我决定去看看她。

熙凤一听到要去淑媛那里,立刻露出了哭丧的表情——她最怕见可卿。

她们熟得很。

熙凤和可卿是女儿中最聪明的两个,两个人最能聊在一起。但两人区别也蛮大的,熙凤醉心权和利,可卿醉心的是研究工作。

熙凤心高气傲,偏偏可卿全方位压制她,她没少挨可卿教训。

熙凤虽善于逢迎,但这些姐姐妹妹她是不会逢迎的,她又傲,所以姐妹中她和其他人的关系不太好。

她唯独在可卿面前傲不起来,两人反而能玩在一起,她就是傲娇,那哭丧就是摆出来给我看的。

「可卿不一定在,她多数在实验室里。」

结果听到熙凤说:「天呐,你是真不知道啊?她上周就说要放自己半年假的,那个死宅所谓的放假不就是宅家里吗!」

我不是不知道,是忘记了……

岁月就是一把……

我岔开话题:「她之前帮我开发了一个药物,能让没怀孕的女性主动产生宫缩……」

「有啥用?」

「让子宫的肌肉变得更加柔软和灵活……」

「我懂了。妈的,死疯子、死变态。」

最初那几年,我见淑媛都让我感觉到恍惚,尤其是见完母亲再见她,总有种时光倒流的感觉。

但她们终究不是同一个人。

淑媛逐渐开始展现出和母亲更多的区别:冷漠、容易较真、目的性强烈……

她虽然被洗脑了,但从小作为死士被培养的一些特质终究还是摆脱不掉。

包括她很听话,从不会胡思乱想。

有主见——我就是这么想的,你说啥都没用;

非常听话——我不接受,但我听你的。

淑媛、可卿和巧姐母女仨都在家,结果免不了的,五人大战。

阈值高了,持久不射是我的优势,但这种阵势还是让我不得不借助外物。

主角不是我,是淑媛。

淑媛的性格,属于一声不吭地承受一切。

但很多时候,乐趣就在于反差,她越这样我们就越想撬开她的嘴,让她叫起来,再逼迫她开始求欢。

从小就作为死士培养的她偏偏精神异常坚韧,这样反而延长了我完乐的时间。

其实最简单是上【圣少女】,但这样乐趣就大打折扣了。

到了尾声,熙凤和可卿相爱相杀去了——可卿套了个双头鸡巴肛交熙凤,很快把熙凤这个肛交器操得丢盔弃甲,让熙凤乖乖当起肉便器,帮可卿舔逼喝尿去了。

这个养女奴的霸总在可卿那里又是个受。

这也是最美的风景之一。

巧姐最小,性格也偏向淑媛,对性并不热衷,在我的恩准下逃跑了。

「上周,我主动去见了她。」

淑媛先开口。

「哎,和之前不太一样,现在感觉很亲切,仿佛真有某种联系。」

亲切?

然后,她就没再说这件事了。

我没在淑媛这里过夜,宝钗过来了,我就和她们两姐妹去看庄静。

庄静七十多了,我甚至不太愿意记住她的具体年龄。

人间最怕英雄迟暮、美人白头。

遥记得当年,我上中学的时候她就是老处女了,后来作为高龄产妇帮我先后生了熙凤和宝钗……

原本宝钗我是不打算要的。

但她作为「老处女」有执念,非要再生一胎,我也只能由着她了。

幸好现在医学发达,没出什么意外。

早几年,她其实不太想见我,所以我见她也不多。

因为她说,我总是在无形中提醒她岁月有多么无情。

连带着,她连自己的两个女儿也不怎么待见,自己游山玩水去了。

也不难理解,她看见和自己模版一样的熙凤,何尝不比母亲看淑媛时更残酷。

我其实也很意外,没想到她居然也会被这样的问题困扰,有时候女人就是这么猜不透。

倒是今年她开始看开了很多。

其实我觉得没必要,她现在就是当年的庄妈,依旧非常能打。

和她聊天不用怎么寒暄,那些身体好吗之类的问候,她不喜欢听。

我手机有个软件,那些女人身体什么状况,我随时都看得到,她也是知道的。

「李纨昨天出嫁了。」

「又嫁了一个了啊。」

「是啊。」

「你好像和她没那么亲近,彻底放手了?」

「放不放都那样了吧?」

「切,就是不放咯。」

「都那样。」

老夫老妻了,也没几句好聊的,不一会我就被她赶出来了。

自从熙凤取代了她肛交器的身份后,她在我的同意下开始服用抑制药物,肛门的问题已经不怎么困扰她了。

但也因此,她和熙凤的感情很淡薄。

我现在已经知道了,没有谁可以替代谁,淑媛不能替代母亲,熙凤也不能替代庄静。

这个世界真的是糟糕透顶了。

我很清楚,地中海对我的庇护,大概就我女儿这一代了,所以我也不打算要一个传宗接代的后代。

我刻意的,一个男孩都不要。

她们不少都以为我只是想玩女儿而已。

芸芸众生。

小周去世前和我说了一番话,我觉得很受启发。

他说:「小景啊,不要去想太多,你已经拥有太多了,你变得简单一些,你的烦恼就简单,你想太多终究只会折磨自己。」

其实我早就明白这个道理了:地中海并不是寿终正寝的,总有当代科技无法治疗的恶疾,所以神也会陨落。

甚至他们构建的帝国,什么时候会内部瓦解了,谁知道呢。

我也并不是每一天都去看她们,不少的时候我会独处,去钓鱼、滑雪……

但机能下降带来的并不是简单的……连带着的还有欲望下降所以很多时候我需要额外的刺激。

又过了一个月,我的生日。

在熙凤名下的海岸庄园,所有女人齐聚一堂,好不热闹。

最老的、最嫩的,都脱光光在我身边来往穿梭。

已经是惯例了。

「来来来,列队了……」

这是一年里最累的时候。

母亲排第一位,依次排下去,最小的巧姐最后。

在泳池边上的超长瑜伽垫上,她们都跪趴着,撅着臀部。

早就吃了药的我,依次将鸡巴插入她们的嘴巴,然后再到她们的身后,先操屁眼再操阴道,每个洞都要抽插十来下才能拔出来……

「剪彩!」

「又要拆我这副老骨头……明年换个人了……」

最后,由母亲把我的精液榨出来。

过去一般是用阴道或屁眼,这几年她改用嘴巴了,还要几个自告奋勇的女在一旁协助,有的为我舔肛,有的用逼穴摩擦我的大腿、手臂……

精液喷溅出来,洒在生日蛋糕上。

「洒均匀点啊……」

「射的量是不是比去年少了?」

「谁偷吃了吧?老实交代!」

「贼喊捉贼,我看就是你。」

礼成。

分吃着精液奶油蛋糕后,又散开各自闹去了。

然后是大合照。

暮色的金光下,大海金光粼粼,泳池也金光粼粼。

那赤裸的一具具身体也染上了金光。

每个人都在笑着,虽然每个笑容的背后是各种各样的情绪和心思。

但那红扑扑的脸蛋和我能听到的粗重呼吸。

那是蛋糕中的春药在起作用。

个别阴道里分泌的淫液已经滴落下来,「忍耐一下,掰开阴道……」

全部女人整齐划一地伸手将自己的阴道掰开。

这时,相机自动按下了快门。

将一切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