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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我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兴奋,哪怕眼前的这个女人是商皇。

对,商清溪名字很文艺清新,但她在娱乐圈的外号就是【商皇】。

冠以“皇”这个称号的,一方面说明了她在娱乐圈的地位,另一方面也侧面反映了也说明她的性格。

强硬,说话很刚。曾被评选为“主持人最不愿意采访女星”。

地中海告诉我,这不是打造的人设,她的性格的确有这方面的特质,他背地里让商清溪成“皇”成“后”,也是因为他喜欢商清溪这一点。

商清溪并不知道。

她以为靠的是自己的努力,她以为是因为自己卓越的演技让自己能在烂透的娱乐圈出淤泥而不染。

结果不言而喻。

她那君临天下的“皇”的气质中,已经被地中海调教出了“奴”的气质。

刚下楼的时候,面对候在门口的记者,面对着不断闪烁的闪光灯,她只用眼神就让那些问问题的记者们闭嘴。

但上了车,车帘拉上,她就乖巧地匍匐在我脚边。

然后她天生红润的双唇张开,吐出舌头,开始舔我的鞋子!

地中海的恶趣味。

等她脱了我的鞋子、袜子,将我的脚趾含进嘴里吸吮,我勾着她的下巴让她抬起头来。

那仰起的头颅,我能看到那对凤眼中,隐藏着的痛苦、不甘和哀伤。

关键在于--麻木。

这种麻木我太熟悉了,这个行尸走肉一样的世界,街上随处可见。

“商……商总,去哪里?”

商清溪的女助理转头过来问,是个长相甜美的妞。

商清溪看向我。

“人民医院。”

路上。

“八卦杂志说你有地下恋情,但没拍到确实证据,是真的吗?”

“是。”

“和谁?”

“李科铭。”

我知道,一个篮球明星。

“多久了?”

“三个月了。”

“上过床没?”

“没。”

我有些惊讶:“为什么?”

“他在季后赛,我在拍《平远街》,所以……”

“期间没私会过?”

“私会过,但……,有两次差点了,都被一些事中断了。”

商清溪坦白得很。

我揉着她的胸,逗弄着她逐渐硬立起来的乳头,捕捉到她提起李科铭时眼中一闪而过的光亮和随之的黯淡和痛苦。

我说:

“你现在是我的了,发信息和他分手吧。”

“嗯。”

商清溪看似平静地应了一声,闭了一下眼,再睁开,掏出了手机,很快就按了了一行字发出去:我觉得我们还是不合适,以后还是做普通朋友吧。

这时,一滴泪从她眼角掉落。

我又惊讶了:

“不会是真的爱上他了吧?”商清溪木然地点点头。

我的手指扣入了她的逼里,她发出一声颤叫,脸上已经是两行泪了。

我理解,身不由己嘛。

情感上明明极度悲伤,身体却敏感得不行,一摸就发浪。

上次安妮和我说过的,但我不记得怎么分级的。

但我更感兴趣的是大明星的私隐:

“你之前不是告诉媒体,打算一辈子单身的吗?”

“遇到他之前……,是。”

“你爱他什么?”商清溪说了起来。

概括来说,就是有很相像的人生经历,拼搏、自律,三观相近,有无法言喻的默契。

我听着还有点嫉妒。

对于很早就出道一直被禁止谈恋爱的商清溪来说,李科铭大概是本以为一辈子都遇不到的理想对象。

那边肯定发疯了。

但是我帮商清溪回应了李科铭那几十条信息。

我发了一张阅后即焚的照片:

照片中,细狗客串了一下临时演员,抱着光着身子,狗趴着的商清溪的腰肢,鸡巴作势要插入,而商清溪的嘴里则含着我的鸡巴,在帮我口交。

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残忍了?

医院。

进门前,因为那天晚上视频做爱的事,我想象过和母亲的见面会尴尬,想象过她会装作若无其事,甚至想象过她会直接求欢。

但我没想到,我在她身边坐下,她会握着我的手说:“我们复合吧。”

复合?

这是用在分手的情侣或者离异的夫妻身上的。

她是我的母亲,居然对我说:我们复合吧。

说真的,改成交合我也没那么惊讶。我摸着她的脸,突然有些激动。母亲爱我?我想并不。

她只是沦陷了,沦陷于自己的处境,沦陷于自己的欲望,而且这是在算计和科技的帮助下达成的,但我依旧感到惊喜和激动。

我根本就不去想什么手段不手段的,只要达成目的就好了,我又不是第一次自我欺骗了,反正只要我心里当她是真的,她就是真的。

但我还是决定迂回一下:“妈,要不……,要不你找个伴?”

“你不喜欢妈妈吗?”

母亲没理会我带着试探性质的建议,反问我一句。

“我当然喜欢妈妈……”

“那不就得了。”

我话音没落母亲就抢话,脸上的表情说不出的堕落,笑容中带着自暴自弃的放纵和不管不顾的放肆。

“你交女朋友、谈恋爱,妈不会妨碍你的……”

她本来枕着枕头躺着的,现在起身抱着我:“妈只想要你。”

“我……”我装作犹豫,然后支支吾吾地说道:“我还是喜欢过去的那个妈妈……”

“妈改。”母亲立刻说道。

现在的她是病态的,她一切的表现都是在急着推销自己,一个母亲把自己推销给儿子,而且还是倒贴。

她起身,抱着我,在我耳边说:

“而且……,你的那些事,妈都知道了。”母亲的声音突然哽咽起来:“是妈的错。”

母亲知道了什么?

知道了我通过地中海账号透露给她的,精心编造的故事。

1、因为你,你的儿子也被许总操纵了;

2、你的儿子被许总逼着和你乱伦;

3、你的儿子因此堕落了;

4、…

这不是我的主意,是地中海的。

但他兴致勃勃地和我谈论了前面一小部分,然后瞬间又意兴阑珊,自嘲了一声“不过是对过去的重复”后,就让我“看着办”了。

其实我是不置可否的。

像当初那样,继续在目前前面扮演一个普通儿子和学生,也蛮不错的。

现在要揭穿了,我也无所谓,不用藏藏掖掖的也蛮好的。

我认为,我想要的母亲,首先需要救赎。而最好的救赎就是面对、坦白和忏悔。

接下来,我耐心地听着母亲说着,那些我根本上全部都知道的故事。

她被地中海强暴了,被威胁,成为地中海的情妇,被迫勾引我这个儿子,染上了药瘾……等等。

甚至连她和许多人发生过关系的事情她也交代了。

看上去坦坦荡荡的。

这是我用地中海账号命令她的。但我看得出,她乐得如此。

她在这个“坦白”中,修饰和编造了许多内容,把自己打造成一个彻彻底底的受害者。

呃……

她的确是受害者。

虽然是加入了谎言,但如果不揭穿,母亲就能心安理得。

但我听着母亲说着,母亲数次情绪崩溃,我还是感难受和痛苦。

她的崩溃是真真切切的,虽然她并不会因此就改变什么。

我的难受和痛苦也是真真切切的。她是我的母亲。

我对她做的一切虽然违背了我身为儿子对母亲该有的爱,但我只是背叛了,我对她的爱是的确存在的。

虽然我也并不会因此就改变什么。

“妈妈不是一个好妈妈……”我抱住母亲,对着她那白皙滑腻的脸蛋啵了一口,在她耳边说:“你是最好的妈妈,没有任何人能取代你在我的心中的位置。”

我真的爱她。虚伪吗?或许吧。也的确是。

我这种爱不是世俗价值中那种所谓的爱,我的爱里面充满了黑暗。

我承认的。它是畸形的、扭曲的、甚至是变态的。

甚至可以形容这是一种霸占欲,这是一种自私的,满足个人欲望的私欲。

但是什么有什么意义吗?我已经无所谓了啊。

母亲的确是我心中最重要的人,张怡无法取代、庄静无法取代、我相信以后也没有任何女人可以取代。

这种唯一性就是我的爱。我只要拥有母亲就可以了。

见了地中海后,我突然发现自己被他侵蚀了。

我在他身上感受到了,自己在某一种时刻也会体会到一种无声无言的寂灭感。

这是难以言喻的共鸣。

某些鲜活的东西正随着欲望的膨胀在不断死去的

寂灭。

夜幕降临。

期间,我和母亲充当彼此的神父,相互忏悔告解,并很快达成了一项共识:我们都无力反抗,只能继续屈从。

这就是我要的结果。相互堕落得光明正大。相互欺骗。相互依存。

等一切尘埃落定,我们彼此沉默了好一会后,母亲居然发情了。

我能轻易地在那水汪汪的眼珠子里看到欲望焚烧的火光,从那微张开的,吐气如兰的双唇里嗅到饥渴。

我甚至察觉了隐藏在其中的挣扎和痛苦。

洗脑是四六开的,四分强化伦理,六分强化欲望。

母亲沦陷了,放纵了,破罐破摔了。

但正如我对她的爱,她在想着儿子的鸡巴时,也的确受到了伦理道德的谴责和折磨。

但我们没有上床做爱。

临走前,母亲患得患失地想要我给她肯定的答复,对于她“我们复合吧”的那个建议。

我拒绝了。

我对母亲说:

“妈,太容易得到的东西,你不会珍惜的。”我亲了一下她的嘴巴。

我自己感觉自己做得最妙的是,亲她的同时,我摸了一下她的私处。

然后我低声对她说:

“你能像女生一样追求我吗?”等我走到病房门口时,母亲喊住了我。

我转身,她站在床边,浑身赤裸,闪耀着那身丰腴的、白花花的肉。

她问我:“那你会珍惜妈妈吗?”

意思是她太容易被我得到了。我想了想,对她说:“我生来就被你拥有。”

得到了新玩具,就要思考该怎么玩才好玩。

单纯的性爱的话,就像喝水一样自然和平淡,是没什么好说的。

但花样嘛……

让商皇拍三级片?

让她当妓女接客?

玩法有很多种,但我琢磨了一下,还是决定决定找小周商量了一下。

结果发信息问他在哪,他居然在旧律师事务所那里。印象中,搬了新公司后他就基本没回过那里了。

我纳闷着,但很快就知道了答案。

小周的旧律师事务所。

朴熙真曾经是这里的员工,她回这里就像是衣锦还乡。

之前她在这里只是一个随时会被小周喊进办公室淫辱的小职员,现在跟了我,待遇高多了,穿了一身的名牌,耀武扬威地在并不宽敞的办公区和“姐妹”们叙旧。

这个韩国绿茶婊是真的婊。

离开时看她满脸潮红,我让她掀起裙子,逼居然是湿的。

她还哀求了我一声:“老板,能操我吗?”我笑了:“大街上你随便拉一个男人发泄啦。”她嘟嘴,自己摸了几下。

不过,先说回小周:

上次在小周的别墅帮他庆祝生日时,他是如此的意气风发,仿佛重拾青春,但今天见他,连本带利偿还了似的突然苍老了许多。

“怎么了?”

小周抬起低垂的头,瞥了我一眼,又垂了下去,有气无力地说:“没了……什么都没了……”

我听得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能又问:“什么没了?”

“一切,一切……”

小周喃喃地连续说了好几声“一切”,然后拍了拍沙发旁边,让我坐。

我坐下去后,他才哭丧的声音说:“我的一切,差不多都被许总收回去了。”

一番详谈,我才了解清楚一切:

地中海把小周的许多特权都收回去了,连带大部分认识我后获得的财产,一并没收充公,放进了一个所谓的小景基金里。

我这个时候才明白,地中海临走说送个惊喜和顺便给我上一课是是什么意思。

原来是抄了小周的家。

其实,我对于他假借我的名义所谋取的东西,是根本不在乎的。

因为本就不是我的。

我拍了拍小周的背,安抚他:

“你别太难过了,我会照看着你的。”小周抬头看了我一眼,突然笑了:“算了,就当做了一场真实的美梦。”叹了一声:“是我太贪心了。”

小周比我聪明,脑子里点子多。但有一件事我比他看得透。

一切都是地中海的,看上去拥有的,不过是地中海临时给的使用权限罢了。

嘴上说着认命,实际上哪那么快就能从沉痛的打击中走出来。

垂头丧气的小周,祸不单行地还要带我去抄他自己的家。

其实地中海还是给是他留了不少东西:新公司和这间新建的别墅。

他依旧可以靠自己的律师所赚钱,所以日子还是相对滋润的。

只是那些女警们,他全部都要交给我。

当他推开别墅地下室,那扇故意选的一扇锈迹斑斑的铁皮门,他的“地下猪圈”第一次展现在我面前:两边都是一间间装了铁栅栏的牢房,中间有8米宽,摆了一张大床,尽头有一张摆满了淫具的桌子。

牢房比较宽敞,大概30平米。

里面有床、放了一台一体机的桌子、椅子、衣柜,角落有个厕坑,厕坑上面有垂吊的花洒,反正吃喝拉撒全在里面了。

关着的全是穿着制服的女警,铁栅栏旁的墙上挂着名字牌。

小周的声音中充满了不舍:

“权力啊……,你知道最妙是什么吗?不用锁,她们会乖乖地把自己关在里面,互相之间也不允许交谈,她们就安静地在里面呆一整天,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的等着我临幸她们。”

他絮絮叨叨地说着:“我就像皇帝翻牌子一样,有空时,来这里挑一个或几个出来玩。”

“哎,其实也不怎么玩得起来了,想法很多,但更多的时候都是有心无力了。”

“那些电脑中全是片子,有些被关闷了,还会看片子自慰,反正她们也没别的什么事干了。”

“大部分的时候,周一到周五白天我都让她们去上班,晚上下班就回这里,周六关在这里一整天,周日才允许她们回家一天。”

我知道里面大半的女警都是人妻人母,有家庭的。

我和小周一边往里面走着,那些被关着的女警还不知道她们的主人“下马”了,小周每经过一间牢房,那些女警都会从没锁的铁门下面开的一个狗洞般的小门爬出来,来到栅栏前做母狗蹲,就是蹲下去双腿左右掰开,双手在奶子旁做小狗爪子状,吐着舌头。

很快半个月过去了。

母亲的“治疗”也彻底完成了,出院了。

药瘾看上去是断了,其实某程度来说是被“我”这个新瘾替代了。

自从母亲住院后,我就没怎么回过家,临她出院前才请人打扫了一番。

期间替代的是庄静、张怡、叶一苇和校宿舍四个地方。

庄静最近投资不利,亏了好大一笔钱,差不多把之前赚的70%都赔进去了。

大概是之前太顺了,导致她有些自我膨胀了,所以栽了大跟头。

我其实觉得是地中海在搞鬼,大概和收拾小周同理。

就算不是,我也不是很在意--反正赚的是地中海的,亏的也是地中海的。

妙的是,她跟我汇报,我说有赚有赔,没关系,她也不知道出于愧疚还是什么其他心理,居然让我惩罚她。

其实惩罚不惩罚,我要对她玩什么她能不听话吗?

但我还是觉得有点刺激,于是让她戴着面具裸体在街上遛了一圈。

期间发生了个小意外。

她走进一个小巷里时,被在小巷里打牌的四个男的围住,强行拉进楼道里,差点被强奸了。

事先说明,这不是我安排的。

但我的确担心过这样的事,就让细狗和安妮跟着,及时把庄静救了下来。安妮刚好过来。

她闲着无聊,就把眼镜女的母亲骗了过来,像对眼镜女那般也调教成了女奴。

结果那女教授找到机会报了警,还得是我出面摆平了,她就夹着尾巴把两母女送上门来。

阔别已久,我其实对眼镜女还蛮兴奋的一一毕竟她是我第一个强暴的女人。

张怡呢,就那样,安心养胎。

叶一苇则自我囚禁了,就没出过门,不是画画就是健身,偶尔会发信息给我主动求欢。

看得出来这段失败的婚姻和随后被包养的生活,对她的打击还是蛮大的。

宿舍那边,没啥特别的。

老师们都是半社死的状态了--纸包不住火,她们和我住在一起的事很快就传出去了,当面当然不敢说什么,背后议论少不了的。

她们也破罐子破摔,已经彻底接受了这样的生活。

我牵着方槿琪的手在校园里穿行。

小孕妇因为我的关系已经吸引不了多少目光了--被我这个校园传说中的神秘高官子弟操大肚子,理所当然。

几个老师和女同学都和我同居了,操大个女学生肚子有什么奇怪的,同学们对此也并不是太在意,就像并不在意首富包了几个二奶。

今天是母亲出院第二天,她说想和我吃个午饭,顺便见见我的女朋友。

走出校门,一路看着手机的我抬头,然后眼前一亮:母亲盘着发髻,上身黑T恤,下身白色长裙、白布鞋,微风吹拂,长裙飘拂,落落大方地站在校门口广场的中间。

像是影视剧中那种经典的女老师,洋溢着青春的气息。

母亲不是那种明明年过四十了看起来还像是三十出头一样的冻龄女人。

她不是。

虽然她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要小,但你一看就知道,这个是个中年或者说迫近中年的女人。

一个成熟的女人,熟得不能再熟了。

熟得红彤彤的,丰满得随时要从树上掉落,咬在嘴里,那些饱满的汁水能直接喷溅得从嘴角流出来。

那丰满富态的身体。

“你好,你是方槿琪对吧。”

“是。阿……阿姨好。”

“还叫阿姨,叫伯母。”

“伯母。”

这是未来婆婆和未来儿媳的第一次见面。

“长得真好看,难怪我儿子喜欢你。”

母亲伸手去拨弄方槿琪的留海,拨弄完又去摸她的脸蛋,然后顺着脖子摸到锁骨再摸到胸脯,一直摸到了那隆起来的肚子:“还把肚子都弄大了。”

方槿琪像是被猫爪子踩着的老鼠,遇到天敌般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完全被母亲的气场压住了,一动不动的。

“几个月了?”

“六个月了。”

方槿琪怯怯地答道。

这时,母亲转头问我:“你们打算结婚吗?”

母亲说完,方槿琪的身子明显地抖了一抖。

我点点头:“嗯。”

“什么时候?”

“下个月。”

这对话的内容荒谬得很,儿子一个月后结婚了,未来儿媳妇怀了六个月的身孕了,当妈妈的才第一次和未来儿媳妇见面,甚至结婚也被蒙在鼓里。

午餐吃得比想象中要正常。

我以为母亲见方槿琪是要做什么妖的。但她没有。

母亲不时给我和方槿琪夹菜,也没有“审犯”,只是闲聊,聊一些孕妇该注意的问题。

这让方槿琪逐渐放下心来,刚开始她只能“嗯嗯”地应着,后面开始能正常地交谈了。

张怡家。

张怡花了我10几万在那张脸上,看着脸蛋青春了3~4岁的她,突然有些不习惯。

不过一会看习惯了,新鲜感倒是十足的。她在抱怨,把手机递给我看:母亲:叫婆婆。张怡:滚!

母亲:不叫不让你女儿进门了。母亲:对了,连你也不让进。

张怡:被儿子操得失禁的母亲管得着儿子娶老婆的事?

然后张怡发了一张母亲被我肛交时逼穴喷尿的GIF!

这还是我发给张怡的……

张怡:屁眼被操居然能爽到失禁,你都快赶上庄静了。

母亲:贱人!

然后母亲也发了一张张怡被地中海操的GIF。

两人居然斗图了?

很明显,微信对话前两人已经通过电话了。

两人互相骂了对方一轮贱人、骚货、淫妇什么的后:母亲:你真的打算把亲戚们都喊来啊?

张怡:和过去的生活告别呗,以后就是和你儿子的新生活了。

母亲:我做不到。

张怡:别欺骗自己了,你和我都没选择的权力的。

母亲:说的也是。

张怡:你做好准备了吗?

母亲:什么?

张怡:帮他生孩子。

母亲在这里沉默了好一会,才回信息:母亲:做不做都那样了。

张怡:你都这个岁数了,越早越好的,估计过年那个就会要求你帮他生了。

有时候,我觉得女人的直觉还是蛮可怕的。

我其实并不想让母亲怀孕,一方面我只要母亲就好了,并不想她帮我生孩子。

但这次不是假传圣旨了,而是地中海的确跟我说这件事。

两个刚刚还在撕逼女人很快就同病相怜地安慰起对方来,看来未来的婆媳关系,暂时是不需要太担心的。

第二天,母亲回去上班了。

她回到公司的第一件事,就是杀到了张经理的办公室去:“为什么打你电话你一个都不接?”

办公室里的张经理,赤裸着一身肥肉,躺在大班椅上,两条肥腿间跪着一个女人,衣服倒是穿得齐齐整整的,只是头上马尾甩动着,在哧溜哧溜帮张经理口交。

死胖子先让马尾女出去,然后对着母亲笑嘻嘻地:“我操,淑媛,你是认真的?”

没等母亲回话,死胖子立刻又说道:

“你要搞清楚,你是什么身份。我就纳闷了,你一个人尽可夫的办公室公交车,你那骚逼骚屁眼被多少根鸡巴操过了?你现在跑过来,搞的好像是我女朋友似的,你开什么玩笑?”

一个多小时后,母亲才从张经理的办公室出来。

光着下身。一边走,一边逼穴里还滴落着精液。她被张经理“强暴”了。

像性玩具一样被彻底地淫辱了一遍。

怒不可歇的她,先是被死胖子强行制服,挣扎着被拖拽进休息间里,双手被反绑,双脚对折被分别绑着,嘴巴里套了口交环。

然后被张经理肆意地操完嘴巴操逼穴,操完逼穴操屁眼。末了张经理射了母亲一脸,又喊了两个人进来。

这一切都是我安排的。

母亲出了张经理的部门,在门口伫立了好一会,又转身进去。

“我的裙子……”

她沙哑着声音对张经理说。

第32章

“我想要个女人”

“你不是有旃檀了吗?”

“我还想要一个。”

庄静今天一身“白”。

白色胸罩、白色内裤、白色低胸T恤、七分裤、休闲高跟鞋……连首饰也是,白耳环、白金戒指,一切都是白的。

她本来就白皙。

不是白人那种颜色上的白,是黄种人,一身肌肤毫无瑕疵细腻光洁。白里透红的血色的,那种健康的干净的“白”。

这是一种套路。

她浑身上下周遭的一切装饰陈设,种种的一切,都指向了各种各样的标签。

高贵、优雅、知性、女总裁……

让她看起来高不可攀。

因为她不接地气,在天上。

圣洁的仿佛天使降临人间。

浑身上下善法这不容亵渎的光芒。

随时,她的背后会展开神圣而洁白的光的羽翼,展现神迹。

讽刺的是,这抽象的来说,是对我的一记耳光。

地中海这样的人,更喜欢母亲和张怡那种充满凡间烟火气息的普通的家庭主妇。

他对庄静这样的,反而更加残忍和冷漠。而我,作为曾经卑微的癞蛤蟆,自认更喜欢庄静这样高不可攀的白天鹅。

但现在我也逐渐地成为了“地中海”。

在我眼中看到的都是钱。

高贵高贵,无论高还是贵,都和钱有关。

西装那光鲜的面料,100%羊毛,质地轻薄,呢面光滑,纹路清晰,光泽自然柔和,有漂光,身骨挺阔,手感柔软而弹性丰富。

这些描绘的,是艺术,是技艺,也是钱。

庄静约我来公司,说有重要的事谈。

我一进门,发现她公司的女员工们全部都没穿衣服,而且每个人的逼和屁眼都插着嗡嗡响的电动棒在工作。

女员工脸上刻着麻木,显然不是为了迎接我今天的到来而准备的特别节目,而是持续了相当一段时间所形成的常态。

一推开她办公室的门,就看到一个女员工光着身子趴在会客区的茶几上。她戴着一根假鸡巴,握着女员工的腰肢,在“肛交”着女员工。

操得那女员工啊啊啊的乱叫。

庄静不对劲。

她看到我进来,停止了运动,问我:“要不要玩?”

我摇摇头,在沙发坐下,问:“你比我还会玩了。”

“你让她门这样,她们能专心干活吗?”

拔出假鸡巴,挥挥手让那个挨操的女员工出去后,她边脱着假鸡巴边说:“一天也就是上午上班和下午上班时各一个小时,不影响的。”

“什么时候开始的?”

“半个月前吧,我还破了两个处。”

然后,我们有了开头的对话。

她问我要女人。

并解释说:“她们满足不了我了,旃檀也是。”

满足?

我心想,那要多个就能满足了?

其实我也不太在意,女人我有的是,她想要,我给就是了。

但我还是下意识地问:“要来干啥?”

“玩啊,我想培养一个像我一样的肛交艺术品。”

肛交艺术品?

这是我一次开玩笑时对他说过的话。

她此时刚穿好那身白的衣服,我一愣,随口说:“我有你就够了。”

我还想解释那个称呼不过是个玩笑,但瞬间又觉得其实我内心已经把她物化了,没必要这么虚伪,就没再说什么。

虽然我对她的确和别人不一样,但理智和本能都告诉我,必须注意和她保持一定的区别。

这样是我们最好的相处模式。

“虚伪。”

我还是被她骂了一句虚伪。

“欲望怎么可能会满足呢?再说,人总是喜欢新鲜的,你也不例外。”我坦然承认。

比如我在学校玩的几个女老师,其实是可有可无的,就图个新鲜,玩了也就玩了。

喜欢归喜欢,新鲜就那么一下,像庄静这种长期保鲜的才是我的最爱。

我嘀咕了一句:“反正没你好。”

她却咯咯笑了几声,说:“小景,我这一身好看吗?”

“好看。”

“还很有趣呢。”

有趣?

庄静先是在腰的两侧摸了几下,然后那条白色的内裤竟然从裤子里抽了出来,丢到了一边。

她转身弯腰,那条白色的西裤前后腰带中间下面,都有一条遮挡裤链的布条。我以为她那条裤子后面也有裤链,拉开就能后入。

结果,她直接弯腰撅臀,那背崩的紧紧贴住丰臀的裤子,在臀缝的部位“裂”开一道口子,将她的菊蕾和逼穴都露了出来。

她再站起来,那口子就愈合了般看不出来了。

“怎么样,有趣吧?”

当然有趣了!

我顿时想到,如果她穿着这条裤子走在街上,咋一看没什么问题,但弯腰捡个东西……

太赞了!

她又弯腰,丰臀间的菊蕾再次向我绽放。

我伸手去摸。

别人的屁眼仅仅是排泄器官,最多就是的性器。只有庄静的,如她刚刚说的——是艺术品!

一般女人像她这般频繁的肛交,屁眼这个地方早就松弛了,褶皱也会变平,成了一个凹陷下去的坑。

庄静的屁眼却维持着紧致,上面的褶皱也是精雕玉琢般的均匀且明显。

像个处一样,插进去就知道有多么玄妙了。

她朝我怀里一坐,我没穿衣服,鸡巴正朝天竖着。

“噢……”

她的肛道早就上好了润滑液,随着一声勾魂夺魄的荡叫声响起,我的龟头顺畅的撑开她的屁眼整根没入。

“舒服吗?”

这是庄静问我的,那声音像是便秘时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哼叫。

她的肛道太敏感了。

“舒服。”

“只是舒服吗?我要爽死了,真的爽死了……”

她那修长白皙的腿开始发力,身体起落着,让我的鸡巴操着她的屁眼。

每起落一下,她就高声的叫:“啊!啊!啊!”那种旁若无人唯恐别人不知道她是荡妇的激烈荡叫。

屁眼作为庄静的主要性器,受到抽插后,迅速的联动到她的逼穴上,淫水开始潺潺流出。

没一会二,庄静就开始连哭带骂起来:“啊!爽死了……啊!屁眼被操的豪爽……啊!妈的!好爽啊……啊!啊!我怎么……啊!要尿了……”不过几十下的起落,她的身子开始紧绷,然后一抽一抽的,居然这么快就迎来了一次强烈的高潮!

好半天,庄静喘着气幽幽的说:“我好像越来越不禁操了。”

接着又埋怨我说:“都是你的错,这么久也不来一次。”

我正要说什么,她又问我:“小景啊,我觉得我已经没救了。”

这不是毫无疑问的吗。

“怎么了?”

她背对着我,但她在扭头看我,我能看到她的侧脸,她表情有些恍惚和茫然:“你帮我破处那天,其实……其实我感觉自己被救赎了,感觉此次就会变得不一样了。”

“但我很快发现自己错了,大错特错。”

“我现在啊,感觉……平时就像只是一副躯壳在活动,轻飘飘的,只有现在这样,肛道里插着一根鸡巴,我才感觉自己是充实的,实实在在的……”

我忍不住插嘴:“你可以塞一根假鸡巴啊。”

庄静这时已经脱了上衣,丰饶的身躯向后倒,腻在我的怀里。

快四十岁的女人,却温顺的象一只小猫。

她经常拿自己年龄说事,我认为,她就算到了五六十岁都风韵犹存。

刚刚高潮完的她,端庄知性的脸带着一种醉酒的红晕,异常的妩媚:“你故意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对假货没感觉的。”

“那我允许你找个男的当自慰棒用。”

“我自己不允许啊。”

“我其实也舍不得。”

“小景,你真好!”

“那还用说。”

“你让我说完,好吗!我进天特别想倾诉一下。你知道吗……我曾经有多恨它!”

庄静口中的“它”,自然指的是自己的后庭。

“但现在,它却是我的一切。”

“它就像是毒品,快感来的太容易了,太强烈了……”

“都怪你!”

怪我!

这句话听上去像是撒娇,又像是真正的埋怨。

“我知道怎么让你欢喜,就是成为我本来就像成为的那种女人,高贵优雅、知性博学,呵呵……很奇怪吧?一方面能满足你,一方面又能成为自己想成为的人,这不是一件很幸福的事吗。”

她反手摸着臀沟上的纹身,继续说道:“就像那句‘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我里面烂了,烂透了。但我的外壳越来越坚硬,越来越美了。”

“我知道自己被洗脑了,不但你是我的主人,我的肛门也是我的主人。我自己身体的器官,它比我的脑子更重要,屁眼支配脑子,脑子支配我……”

“它仿佛有了生命,定期就会饥渴,想吃鸡巴,催促着我找人操我……你知道吗?我一直都不属于自己,它有需要,我能怎么办呢!”

“为了获得高潮……我有事会调整自己的饮食,主动让自己便秘。”

“便秘后,排便会变得困难,排便时间长达半个小时以上,然后……便便又粗又硬,像鸡巴一样给我带来高潮……”

庄静絮絮叨叨说了很多,我忍不住插嘴:“你精神状态不对,我给你安排个医生吧。”

她笑的很灿烂,摇头拒绝:“不用,别担心。我就是偶尔这样,算是调剂吧。发下疯舒缓一下就没事了。你接着听我说。”

“我已经被彻底改变了。所以……我也彻底把自己变成了排泄器官的奴隶。你也知道,早些时间我去做了手术,扩张了子宫,尿道口也做了改造。现在……偶尔尿尿也能让我高潮了。”

“我把自己彻底献给了你。”

“你知道吗?”

我当然知道。

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先给我……

我其实明白。

这些女人看似属于我,其实都是地中海的。

我要是一个普通学生,庄静会看上我?

不可能。

就算我十分英俊,她会看上我吗?

也不可能。

男人可以不介意女人是个普通家庭出身,漂亮就行,当然不能是性格非常恶略的那种。

女人更注重‘安全感’

这个社会权利和金钱最能体现安全感。

现在,我越来越习惯在生活中把无处不在,一直在产生着影响力的地中海摘除去。

他是上帝。

一直默默的注视着他的子民。

子民,却看不见上帝。

“我一个女人。”

庄静有跟我强调了一次。

“好,我给你。几个都给你。”我宠溺地说。

“就要一个。”

她眉开眼笑丰满的身躯挨了过来,阴毛繁盛的逼穴按摩着我的鸡巴,饱满的奶子也在我的身上摩擦着。

“你还记得我的外号吗?”

“记得,老处女。”

“其实我觉得还不错,例如这个‘老’字。”

“为什么?”

“只要有些事我一个人承受就好了。”我一愣,但很快明白了她的意思。

母女花的问题,无论她是女儿还是母亲。

庄静也直接说了出来:“我妈妈也是个美女,我这个岁数了,她也足够老了,吸引不了你们。”

“我就算是怀孕生个女孩,等女孩长大能被你们玩时,我也年老色衰了,免得承受母女共侍一夫的难堪。”

庄静又笑了笑:“张怡就不一样了,母女花到底还是好玩。”

对啊。

说起来我好长时间没去张怡那里了,差不多有一周了。

这时的我瘫坐在沙发上,庄静跪在我两腿之间,握着我的鸡巴。

那根刚从她屁眼里拔出来的鸡巴,伸着猩红的舌头在舔着。

突然的!

一瞬间,一个念头在我脑海闪过!

我被这个一扇而过的念头触发了什么似的,瞬间又明白了什么!

我突然感到心颤,真的心颤了!

我看向庄静。

她停止了动作,那双聪慧的眼睛,一直看着我。

我在他眼眸里,看到了自己。

也看到了癫狂,确认她刚刚为什么突然提起……

我看着庄静,很认真地问:“你怎么了?”

她答:“我妈让我回家一趟,我想带你去。”

“他们观念很开朗的,我结不结婚他们无所谓的,但我知道他们还是希望我能结婚生子,让他们抱抱外孙。”

“尤其是我妈,时不时会给我做思想工作……”

“你见过我妈吗?”

她从地上爬起来,拿起茶几上的手机。坐到我身边,挨着我打开手机,把她妈妈的相片给我看。

一个穿着淡绿色连衣裙的‘老妇’坐在一张沙发上,相貌有七成像庄静。

该有的一些鱼尾纹、法令纹等年纪特征都有,身材高挑和庄静不相伯仲。背很挺直双腿交叉,脚上挂着休息的高跟鞋,双手很自然的放在腿上。

庄静是老处女,她妈妈自然也是老妇人了。天生丽质的女人在年龄特征上总是特别模糊。

我的心又发颤了。

庄静若无其事的继续说道:“优雅吗?漂亮吗?舞蹈艺术家,身材保持得很好……”

她看着我,直勾勾地看着我,眼神接触带着诱惑的说:“还是我妈妈,你不想吗?”

“你知道,疫情之后人口减少,那时候政策都是鼓励早婚早育的,我妈妈生我的时候很早,说是老人,其实也就56岁……”

“我爸就是个书呆子,搞学问一把好手,对待女人就是块石头。我妈那些地方,虽不是原装,但保持得很好。”庄静真的疯了。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样。

斯德哥尔摩症?

的确有着可能。

但……但人的天性啊,注定不喜欢被奴役。

虽然没办法,人性有弱点,有怕死有爱面子有贪婪。

只要掌握他们的如电,就能掌控他们。

庄静的弱点是什么?

她当然怕死。

她不会像姚老师那样自杀。

更重要的是,地中海要控制她的,是她的家庭,出于对父母的孝顺和爱,不得不被改造成立肛交器。

现在她在干什么。

她在主动糟践自己的母亲!

庄静依旧说着:“你不觉得想想就很刺激吗?大美女,56岁的大美女。优雅,年轻时的舞蹈家,现在的大学教授。”

我打断了她:“为什么?”

“我变了!”

我变了。

平淡的语气,平静的表情。

短短三个字,却涵括了一切。

“我现在只为你和我自己而活。”

庄静拿着手机点点按按,然后在递给我。

我一看,居然是她妈妈洗澡的视频。

“去年回家时拍的。”

“看,我妈妈的逼穴还是挺嫩的……”

“我家境好,所以在这个恶臭的世界,我妈妈没怎么遭罪。一般人是不敢冒犯我妈妈的,只有许总这种才会肆无忌惮。”

视频里邢雅诗蹲着清洗屁眼时,庄静又说:“我妈这里是处,看多紧致。”我突然觉得庄静被魔鬼附体了。

“等她也变成肛交器,想想,这样优雅高贵的老女人,因为肛道发痒,求着你操她屁眼时……”

“我要个女人。”

短短一个小时,这句话庄静和我说了三遍了。

“我要我妈妈。”

这一句才是重复三遍所铺垫的目的。

庄静的妈妈?

肛交器?

我沉默了许久,然后问她:“你恨她?”

“不,我爱她。但我就是想这么做。”

“你会逼死她的。”

我无言以对。

“放心吧,有很多方法让人求死不能的。她是我妈妈,我不会让她死的。”我也想要个女人。

这个月下半旬,我回了一次老家。

第一次回老家。

母亲出生在农村,但她却从未带我回去过。

过去我不理解,每次问起,母亲都推脱说亲人都故去了。房子也卖掉了,没什么好回的了。

现在我当然知道母亲为什么不想回去了。

越野车在满是牛群的草原上奔驰,强劲的悬挂让车上的我未感到有多少颠簸,也能让安妮的姐姐安盈跪在我胯间,不受影响的口交着。

我找安妮时,刚巧她姐姐来看她,我才想起还有这么个人,也就顺手把她也带上了。

曾经被调教成公厕的女税务员,被我救了后,恢复了正常的生活,这次在我身边,却很自然的转换了身份。

“景公子……”

“我说了,叫我小景。”

“哦哦哦,小……小景,正式我们边幕村的牧场,一共3400多亩地,11万8千多头牛,3000多匹马。”车后座在介绍的是村书记兼村长,叶天良。

他旁边一头瀑布般长发的高挑美人,据说是村里的第一美女。叶天良的老婆之一,我此行的导游兼三陪。

但我对这种烂货没兴趣。

我更喜欢安盈,虽然也被玩烂了,但至少他是安妮的姐姐。

我回头瞥了一眼叶天良,笑着说:“我听说,你在这是土皇上。”

叶天良立刻摆手说道:“不敢不敢,在您这样的大人物面前,鄙人哪敢啊……”

我抬手打断他:“我不喜欢这种虚话,你说话直接点。”

“是是是,那……也算是吧。”叶天良献媚道。

我摸着安盈的脑袋的手用力一按,鸡巴顺畅的捅入安盈的咽喉深处。

“你安心,我就是来旅游的,不是来视察的,别太拘束了。”

“是,是。”

在叶天良的讲解下,我了解他在这里到底有多大的权力。

来之前,安妮吐槽过,说农场就是猪圈,给城里养猪的。

农村成绩好的那部分人会输送到城市,母亲就是这样离开的。

边幕村是国有农场,叶天良是行政编制,正科级干部,村里的一把手,大权在握只手遮天。

这里是母亲的故乡,我这次过来,其实是来收货的,顺便追寻下母亲过去的痕迹。

不堪的痕迹。

就像之前地中海下面的团队做的那样,找到了还在村里生活的,母亲过去的同学、老师、邻居,询问他们关于母亲的一些事。

“张淑清自小就是美女,俗话说的美人坯子,我印象挺深。”

“家里挺一般的,她父母都在奶粉厂上班……”

“当时好像……好像有传言,说她是烂货,我个人是不太相信的。人长得漂亮就是流言多,反正我觉得她挺纯朴的,也乐于助人。”

“大女儿有出息,考到了城市去了。后来奶粉厂发生了粉尘爆炸嘛,她爹妈都在这次事故中去世了,赔了一笔钱,小儿子拿钱疏通了关系,夜跑城里去了。”

“追她的人蛮多的,所以追到她我也挺意外的。”

“她犯了什么事吗?之前来了一波人问过她,还从我这拿了一些照片和视频。”

“没有了,那些人把一切都清空了。”

“啊,对,就是这些照片。”

“当时……当时我们热恋,她对我千依百顺,就是不和我上床,最大程度也就是这些裸照了。”

“怎么分手的?当时和朋友喝酒,喝多了就炫耀,他们把我手机拿去了,传着看,谁想到有人把照片偷偷转走了,因为这事就分了。”

我找到了母亲当年的初恋。

我本能的嫉妒,想要整整他,发现他就是个普通工人,饱受生活的折磨,觉得没啥意思,也就作罢了。

唯一就是去了他长相和身材都很普通的老婆单位,把他老婆操了,仅此而已,象征性地发泄理一下。

我还去了当年母亲拍裸照的房间。

在我来之前,我让人把房间按照片进行了还原。

我一直不相信母亲的过去会是这样的,如此的不堪。所以我一直认为是地中海通过科技手段造的假。

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你们去楼下等我,我想一个人待会。”

“嗯。”

安妮两姐妹出去后,我做爱那张老旧的的木床边,心情复杂。

我想有几个人会这样探寻自己母亲的过去把!

大概五分钟,房间老旧的木门被推开,走进一名少女。

少女留着一头乌黑的齐肩长发,整齐的刘海。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脸蛋有些婴儿肥般的丰润……

的身高,身子丰润……

少女进来后,那大眸子瞪大的看着我,脸上晕红开来,带着一种青色的娇羞,表情含蓄。

我看着少女也出了神。

照片中一模一样的场景,一模一样的脸蛋和身材。

什么照片?

母亲16岁拍的裸照。

此刻站在我面前的,就是……

岁的“母亲”。

这是我人生第一次创业。

我之前问庄静,怎么做生意才会成功。

庄静想了好久,告诉我:一个好的想法很重要。

于是我就告诉地中海我的一个好想法:【16岁的母亲】

地中海有多喜欢我的这个想法呢?

眼前的一切就是答案。

我也不管地中海这么在茫茫人海中找到一个酷似母亲的女孩,然后再用什么高科技手段整容之类的,经过多久的培训让她在言行举止上符合我印象中的母亲……

这一切都不重要。

我只需要相信,16岁的母亲穿越时空来到我面前。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