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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

“嗯?”

“过来。”

清晨,我刚吃完早餐在沙发上躺了下来,庄静跪在茶几前在插花。

她穿得很简单,就套了一件花边的真丝吊带睡裙,侧身对着我,身体的曲线惊人。

我喜欢看她跪着:单薄的真丝布料柔顺如轻纱,完全贴身,完美地展示庄静的身材;她跪着的时候,满是皱褶的脚掌向上,压着双脚的肥硕臀部又异常凸显。

她就像是电影里面被提炼的角色。

这个成熟的女霸总直接狗爬到我脚边,转身,一点一点地把睡裙提起来,向我裸露她光滑的丰臀。

香喷喷的女性体香扑鼻而来。

这美妙的洞穴,皱褶分明,粉嫩而紧致,难以想象这地方每天因为浣肠或清洗都会导致庄静高潮1~3次,虽然都是低质量的高潮。

我用手指轻轻按了一下,没入一小节手指,她的屁眼就立刻收缩,一声明显的呻吟从她口中发出。

庄静是艺术品。

用上等材料再经过大师雕塑而成的艺术品,爷爷是富商,奶奶是工程师,父亲是学者,母亲是艺术家……她是独生女。

集万千宠爱于一身。

但无论庄静的长辈在她身上倾注了多少心血,她自己又是如何努力提升自己,试图攀上金字塔的顶尖……

但就像封建社会的女性,不过是一件嫁衣。

地中海能随手把一个本该在天上宫殿俯视凡尘的仙女变成了母畜,一头肛交中毒的母畜。

我对她的感觉也是复杂的,及其复杂,无法用爱或喜欢去形容。

都不恰当。

——她太优秀了。

商清溪也无法和她比拟。

我对她很纯粹就是作为一位正常的雄性,对她产生了无法控制的,必然的欲望,今次而已。

是源自基因的选择,繁殖本能的选择,还是什么别的……

后来我才知道,地中海是在炫耀,炫耀他一手打造的艺术品,所以她才会出现在那几个女人之中。

我难以忘记第一次见她,地中海赋予我选择权力时,她是从相貌身材气质,全方位让我感到自惭形秽,自卑,觉得这不是我可以奢望的……所以我选了张怡。

造化弄人,大抵如此。

她的人生轨迹原本清晰可见,继续学术当个教授轻而易举,从政从商成就也不会低。

但,她就是个肛交玩具。

大学时期就被地中海盯上的她,大学毕业就出来工作了。虽然进入了50强企业,但懂的都懂,地中海的企业。

我见到她的时候,她实际上被安排在下面一家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公司,做一个谁都可以胜任的前台。

这是地中海的玩乐方式:你优秀不优秀我根本不在乎,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然后还要被迫嫁人;无性婚姻;夫前犯;我达不到地中海那种境界。

我就是普通人,普通人大多慕强,而庄静就是女强人。她越强大,对我的吸引力就越强大。

我有时候会拿这些女人互相比较。

比如她和母亲。

母亲与庄静最大的区别在于:母亲活得迷糊,就像头温顺憨厚的牛,能被任何人牵着走,只要草管够。

而庄静则很清晰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母亲肆无忌惮地吃天份。

而庄静在天份比母亲优越的情况下,还一直努力不懈,就是那句俗话:比你聪明、比你有钱、他妈的还比你更努力。

“就要见到我母亲了,兴奋吗?”

你看,这就是庄静聪慧的地方,她想挨操了,而她永远知道怎么刺激我的欲望。

我反问:“你什么感觉?”

“兴奋。”

“你恨她?”我再度问这个问题,想窥看她的真实想法。

庄静摇头:“我爱她。几十年的亲情,我怎么可能恨她。”

我总能在一些时候觉得自己比以前更成熟了。

因为这个时候,我仿佛听到庄静在说:我早该屈服了,幸好现在还不算晚。

地中海曾告诉我,他喜欢庄静哪一点:就是屈服后,还会反抗。

这很矛盾。

但正因为矛盾,才有多样性的美。母亲也有这种矛盾,就是不堪的过去,她仍然能维持一颗相对正常的人格和心态。

在富足环境下成长的庄静,形成了许多优秀的品质,比如自信、坚韧,让她能尽量地保持自身的独立性。

地中海太强大了,强大到被碾压的庄静也觉得理所当然,认为一切是无法抵抗的。

其实,地中海并非是无解的。

摆脱地中海的方式很简单:死。

地中海没有那种硬要一个女人活着的变态嗜好,受不了他糟践的女人可以选择死,他也根本不在意。

但庄静偏偏不是会自寻死路的女人。

她强,且要强。

真正让庄静人格崩塌的是我,或者准确来说,是她被地中海送给我这件事——一个及其普通,除了长得有点秀气,遗传母亲的好脸蛋外的普通中学生。

庄静的骄傲遭到了毁灭性的打击。

她以前还可以说服自己,认为自己是地中海这种主宰殖民地存在的手中的艺术品,她是被迫的,但仍然是高高在上的。

但被地中海随手送给我这个初中生后,她发现自己只是商品都算不上的小物件。

她崩塌了。

我见证且参与了一切。

庄静如今变成了我的狂信徒,只有这样她才能说服自己,而且——

她不想自己再被送出去了。

这不是我的猜测,是我询问她,她这么回答我的。

她生存的价值变成了维持外在体面的同时,努力地绑死在我身上。

她如此地优秀,如此会揣测我的喜好,以致于她彻底沦陷和堕落后,行为又是如此地癫狂。

过去支撑着她的,让她坚持、忍耐下去的,是父母,是亲情,是爱,现在,她要摧毁的,恰恰就是这一切。

把自己,以及自己最重视最珍惜的——

都献给我。

以宣告她的虔诚。

在一个拥有和煦阳光的清晨,我见到了庄妈。

我顿时知道庄静为啥要把她当祭品献祭给我,因为这是她的必然命运——否则在之前,地中海不会刻意地隐瞒庄静的父母,让我以为他们去世了,而庄静在授意下,也欺骗了我。

就像地中海隐瞒我舅舅的存在一样,属于他的恶趣味。

庄静是美酒,庄妈是陈酿。

优雅、雍容、高贵……

看到她进来,这些气质像风暴一样扑面吹来,我从没想过自己会被这样年龄的女人瞬间勾起欲望。

哪怕我以庄静为蓝本做过心理预期。

三七分的齐肩头发柔顺地垂落,虽然半白,但茂密得不像是56岁女人该有的——她没染黑发,显示她面对岁月的从容。

但她的从容有足够的底气:酷似庄静的脸蛋上,不过是多了鱼尾纹和法令纹,嘴唇稍微干瘪一些,那也是较庄静的丰润相对而言。

我欣赏着她婀娜多姿的丰满体态,她这般岁数,身子没有任何干瘪感,匀称得恰到好处。

最怕美人迟暮,我一直以为庄静现在就是她最壮丽的晚霞,但如今看到庄妈,我顿时觉得安心了许多,庄静的花期长得很。

我甚至讶异于地中海居然一直没有打她的主意,只能说地中海是他妈的真的啥都不缺!

庄妈从屏风后走出,再愕然看向我伫立时,我面露惊喜,再挥挥手,只穿着一身黑色蕾丝内衣、作为工具人的商皇就下了床,捡起衣物从庄妈的身边坦然离去。

“呃,这个没想到您会早到,哈哈。”

我身上倒穿得齐齐整整的,表情自然地哈哈假笑了几声,表示我根本不在意被别人看到这一幕——我拿起床边的遥控器对着身后一按,床头墙壁上挂着的巨幅商皇艺术裸照就升上去,替换成一副山水名画。

这是一次别开生面的见面。

这是一个会客厅,但我改造成了一个巨大的卧室那般,摆了一张大床。

我就自然地躺坐在床上,床对面就是会客的沙发、茶几,再过去是屏风,屏风后面就是之前庄妈看艺术品的展厅。

“我生怕迟到,就早了些,倒是我唐突了,”她涵养很好,那愕然也是一瞬,很麻利就转意了话题,“那些艺术品真让人惊叹,你好,我是庄月颜。”

不过是地中海的冰山一角——我一挥手,大咧咧地说:

“不过都是些死物,不如你美。喜欢的话,走的时候随便挑一件拿走。”

“谢谢。”

她一愣,很快就微笑说谢谢,既没说要,也没说不要,但我清楚她走的时候什么都不会拿。

庄妈这时才走到沙发,左手把坤包往旁边乙方,双手轻提一下裙子,很自然地坐下。

仿佛生物本能般,她坐下后背就挺直着,既端庄,又显露身段,但这种挺直一点也不僵硬,毫不影响她整体的放松和自然。

优雅至极。

坐也坐得这么漂亮……

庄妈脸上保持着怡人的微笑,说:“说起来,我虽然是本地人,但也没想到有一天能进到这里来。尤其是这间宅子,我知道这平日都是用来招待国宾的。”

我很不懂人情世故般地说了句,“还算可以吧。”

装逼谁不喜欢?

而且我是晚辈,她是长辈,还是德高望重的长辈,但现在彼此易位了。

她紧张了。

我刻意搞的一些排场,如进山庄后沿途10米一个的警卫什么的,看起来起效果了。

当然还有她来之前,庄静已经为我吹过风了。

“别叫我什么景少爷,听着浑身不舒坦,你叫我小景就可以了。”

我喜欢这个称呼——就像小周一样,看上去谦卑,其实特别装逼特别自傲。

别人都是什么总,什么老板,但我就是小景。

“我就开门见山吧。想必小庄已经提前告诉你了,这是一次面试,你清楚吧?”

“清楚。”

什么面试?庄妈是个舞蹈艺术家,所以我以商清溪做幌子,在钓她:我让庄静告诉她,我在投一部电影,里面需要一个副主角——商清溪的舞蹈老师。

所以我才让她进来看到商清溪在陪我,从而得出那个我要她得出的结论:富二代砸钱玩女明星。

庄妈立刻又谦虚了一句:“只是我年事已高……”

我继续维持财大气粗的公子哥形象,一抬手,粗鲁地打断庄月颜,直接用钱砸:“您是著名的舞蹈艺术家,又是小庄的妈妈,这样,1000万片酬,分成另算。”

效果立竿见影,庄妈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了,嘴唇抿住了——我给得实在是太多了。

但这一切都是设计:

1、庄静的父亲臾子鸣醉心学术,一心从文无心从商,所以臾家的生意早早就交给了职业经理人,一切都放了信托。所以臾家富裕是是相对的。

这是地中海的世界。

庄月颜最近在股市上亏了一大笔,又被诈骗了一大笔,又……

地中海的团队具体做了什么,我也懒得了解,我只知道我需要达到让她经济窘迫的状态。

庄静告诉我,不久前,庄妈人生第一次拉下脸去问女儿借钱,而这次会面就是在这样的基调下促成的。

然后,在庄妈要答应之前,我又补了一句:

“但我必须提前说一下,你刚刚也看到的,我是要捧清溪,但她或者说这部电影能否赚钱,我是不在意的,我呢,在乎的是面子,所以哪怕我欣赏庄小姐,但还要明确地告诉你,这个角色有很多备选人物……”

竞争。

有个对母亲知根知底的女儿作为参谋,庄月颜被我拿捏得死死的。

她显然更来劲了。

庄妈脸上依旧带着从容和自信的微笑,“我理解,”又问,“我不知道我还需要做些什么证明自己?”

她已经跃跃欲试,以为是要回答一些专业性问题,她大概也准备好了,打算将自己的辉煌履历洋洋洒洒再对我展示一遍了但我是来玩的,略作思考,然后一脸认真地说:

“呃,先……先来个一字马看看?”

“啊?”

庄月颜瞬间露出愕然的表情。

我继续装傻,用狐疑的眼神看着她:

“一字马不是舞蹈的基本功吗?难道你……你现在做不到了?没关系……那……”

庄静已经提前对庄妈塑造了我的人设:

“有钱有权人家的傻二代。他有些孩子气,爱玩,你只需要顺着他的意思,一切都很好办。”

庄妈当然相信自己女儿。

她虽然觉得我的要求有些荒谬,但又那么符合我的人设,看到我开始“苦恼地思索”起来,又不敢指出这个考核太玩笑下我的面子,连忙说:

“不是,那……那就失礼了……”

“噢,我就说呢。”

这位德高望重的老艺术家,先深吸了一口气,压下了羞耻感,才起身。

她走到沙发旁,先抬脚将鞋脱了,然后把鞋子整齐码好。

但她看着地毯,犹豫了一下——我知道,她穿着长裙,里面没穿安全裤,是一条白色的纯棉内裤,一字马意味着她的内裤会贴着地毯。

但她并没有犹豫多久。

只见她双手提起长裙到大腿部位,双腿一分,身子一沉,动作干脆利落,自然舒畅,两条腿已经彻底贴在了地毯上,形成一条笔直的“一”字。

基本功是杠杠的……胸部还弹跳了几下。

她的表情很淡然。

我当然知道她这些年并未把舞蹈放下,这是作为艺术家的基本素养,但我故意惊呼:

“哇!怎么能这么好看,好直啊,我看清溪也做过,但没有您这般流畅自然,啧啧,不愧是艺术家。”

庄妈没吭声。

对于她而言,其实考验一字马就是对她在舞蹈上的成就极大的侮辱,拿商清溪和她对比也是一种侮辱。

但我的人设让她讨厌不起来,只会让她感到有些哭笑不得。

可就在她要起来的时候,我却抢先一步说:

“你先别起来,我想看看你能坚持多久。”

这是一种服从暗示。

“好。”

刚刚我的荒唐考验已经是打好了地基,果然,庄妈表情一僵,但果然没动,维持着一字马。

我非常无礼地围着她绕了一圈。被像商品一样被打量,庄妈大概感觉到了冒犯,眉目间闪过一丝不悦,但很快她又想通透了,显示出极高的涵养。

“小庄说的没错,庄阿姨果然是最优秀的。”

我先稳一稳她,然后向她伸手,表示要拉她一把。

“不用。”

她仅靠腰力就自然地起来了。

“上茶。”

茶未到,香先至。

我突然发现,好茶和好女人一样,庄妈也是如此。

茶里加了药物,很快庄妈的身体里也会有这些药物的存在。

“好茶。”

庄妈不可能有任何怀疑,端起来就喝,但小小地呷了一口就由衷地发出赞叹。

“茶香浓郁,满齿留香,真是好茶。”

“既然庄阿姨喜欢,待会我让人拿一盒送给庄阿姨。”

这时,我给她递上了剧本。

“要裸体?”

庄妈翻阅着,看到关键的地方,立刻发出了疑问。

啊?我也是装作一愣,然后继续装傻,“要裸体吗?不会吧……但有可能,这是张导自己亲自写的剧本,我没怎么细看,他只是托我帮他物色这个角色人选……”

本来庄妈还想说啥的,但听到张导这个响彻海内外的名字,欲言又止了。

其实剧本我早就让庄静提前交给庄妈了,但上面没写要裸体,只很隐晦地提及了一下。

我再加码:

“这是他谢幕之作,非常重视,我虽然是投资人,但我也不怎么干涉他的创作。”

庄妈思考着,好半晌,她才说,“可以用替身吗?”

我笑了,“我说了,我不干涉他创作的。再说,上面写着‘或许’,倒是商皇是要脱的,这是板上钉钉的,你看看她的那一段,艺术成分只是看剧本就能感受到了。”

我装作侃侃而谈,看上去好像很懂的样子,实则是加深她对我的刻板印象。

我又带着疑惑地问:

“您做不到?”

“我……”

药物开始逐渐生效了,庄妈理智开始下降了,但她还是迟疑了。

用药是我一贯手段了,而且都是打辅助,但用药是庄静的主意。

她认为母亲哪怕是在这种窘迫的情况下,然后又有王导谢幕作的诱惑,庄妈还是很大概率会拒绝裸体从而退掉这个工作。

她说:“我妈有一定的风骨。”

所以,现在哪怕在药物的作用下,庄月颜还是迟疑了。

她感到了冒犯。

但药物在持续影响着她,我的年纪和人设也在干扰着她的判断。

最终,她喃喃开口,仿佛自我说服一般:

“也……也不是不可以……”

那就是可以。

“良好的舞蹈体态,身体不能有明显瑕疵……呃,您不介意我看一下吧?我绝无冒犯之意。”

商皇继续发挥着她的作用——为我背书。

我有这样的马子,难道还需要故意看你这个快六十岁的舞蹈艺术家身体吗。

虽然这两者并没有直接的关联。

她犹豫再三,这次没有回答,而是略显木讷地点点头,起身,再次站在刚刚一字腿的地方。

但很快,连衣裙坠地,我的欲望在这一刻达到了顶点。

她深呼吸一下,还是将衣服脱下,随后长裙也坠地。

他妈的!

这些女人是妖怪吗!?

庄妈这具身体简直在和时间做极限拉扯,双乳微微下坠,但能看出虽然被内衣兜住,但矛盾地毫无干瘪感的丰盈;腰腹没有任何赘肉,也无明显的肌肉线条;一切、一切、能看出光阴的痕迹——但这些痕迹只是在增加韵味,反衬出它的骄傲。

不愧是练体操和舞蹈出身的,天生丽质加后天努力,成就了不输我之前悬挂在墙壁上的商清溪的裸照上那具身体;浓郁的女体香如春风拂柳一样柔和地吹拂过来。

让我陶醉。

她的手都捏在胸罩背扣上了,突然问我:

“全脱?”

她的心理还在挣扎,但这句询问也说明她原本是打算脱光的。

我更来劲了,反而说:

“也不用,穿着内衣吧。”

她仿佛获得了恩赐:“谢谢。”

我再次围着她打转,把她当作我刚买回来的女奴一般:

“庄阿姨身材保持得很好啊。”

“请别,这,这太羞耻了。我……我现在能穿回衣服了吗?”

她已经习惯被我转着圈观摩了。

她居然在征求我的同意。

她现在已经处于弱势了。

“可以碰一下吗?”

我已经化身魔鬼了,引诱着她。

“碰……碰什么?”

她声音慌乱了,明知故问。

“就像这样……”

我还在征求她的同意,但手却在她的臀部摸了一下,实际已经“碰”她了。她却只能用干涩的声音回答:

“不好吧……”

“只是这样摸一下罢了,不好吗?”我又摸了一下,“真实优秀的身材……”

“我……这……我不知道。”药物让她有些乱起来了,她的性格让她的内心里和药效对抗着,但明显处于下风。

“对了,你是怎么保持得那么好的?”

我继续摸她的臀部。

她就这么怔怔地让我摸着,说“我一直有锻炼,臀桥什么的……我……就是一些动作。”

药效发作得差不多了,她的呼吸乱了,说话也乱了。

“反正都这样了,脱光吧。”

我自己刚说完,直接就解开了她的胸罩背扣,将她的胸罩抽离了她的身体。

她姗姗来迟地发出一句:啊?

一动不动地。

我走到她面前,直视她。她羞红的脸上,表情很精彩:茫然,羞涩,屈辱……

我用斩钉截铁般的强调说:“闭眼。”

庄妈闭眼了。

我伸手,掂量着她的丰乳:“保持得很好,我以为已经下坠得厉害了,完全靠胸罩支撑,没想到啊……”

“请……请……请自重”

“庄阿姨,我在评估呢,倒是你……你会不会是误会了什么,你睁眼看看你这里,你这不太专业啊。”

我说话的同时,摸了一下她的私处。

她刚睁开眼,发出一声低声呼叫后,后退了一步,但也看向我刚刚摸她的部位——私处。

包裹私处的内裤,明显地湿润了一块。

“不是……我……”

她整个人都有些三魂不见了六魄。

“我不想届时拍着拍着,你这里湿透了,艺术感全没了。”

我故意皱眉,表示我真的在评估——

其实根本都不需要,因为药效就在那里,虽然只是起推波助澜的作用,但配合我一大堆铺垫,足够了,我只是沉浸在玩乐中。

“不是的……我这是……”

“这样吧,把内裤脱了,来段芭蕾舞看看……”

你可以为你的不专业做补救了。

难以想象,或许真有舞蹈之魂的存在……

此刻的庄妈,在药物的影响下、在裸露身体的羞耻下,我让她进行舞蹈表演,她却突然克服了一切般。

看过芭蕾舞都知道,芭蕾舞的服装、动作,很多都能和“性”关联,你可以说是艺术,但在带着邪念的视角中,这种辩解是无意义的。

裙子根本不遮挡、芭蕾舞服的三角地带……抬腿、大跳……何况庄妈现在是全裸的!

尤其是那个站立一字马,她的身体前倾,丰乳坠落,单腿撑地,另外一条腿向天伸展……

噢……

阴阜微微隆起,覆盖着灰白相间的阴毛,浅褐色的阴唇在灯光下泛着一层薄薄的湿光;能看出,她居然还在打理自己的阴毛,进行修剪。

她的阴蒂包皮微微鼓起,藏在阴唇顶端的小肉粒并未完全暴露,但随着呼吸的起伏,我能看到那里隐隐充血变硬。她的阴道口微微收缩了一下,仿佛身体也在下意识地抗拒这种羞辱性的审视,却又因为药物的影响而难以真正抵抗。

当她保持这个姿势时,阴唇因为肌肉的拉伸而微微分开,露出里面淡粉色的嫩肉,潮湿的内壁若隐若现。

我仿佛能闻到她私处散发出的淡淡体味——不是腥臊,而是混合了轻微的汗液和成熟女性特有的微酸气息,若有若无地钻进鼻腔。

但庄妈的表情却完全没有之前的呆滞感,期间无论哪一种凸显逼穴的动作,她没有没有任何羞耻的表情……

直到我命令她:

“维持住这个姿势。”

双手环起,双腿打开……

一切仿佛结算页面一样,血液才涌上她脸颊,那种羞耻、呆滞又占绝了上风。

"这样……够了吗?"她的声音颤抖着,双腿已经开始微微发抖,但职业素养让她硬撑着保持这个羞耻的姿势。

我慢条斯理地绕着她走了一圈,目光肆无忌惮地盯着她最私密的地方,看着她的小穴因为紧张而轻微翕动,阴唇内侧的黏膜在灯光下泛着湿润的光泽。

甚至让她的眼眶带着轻微的水光。

“去那边,扶着墙做这个动作。”

她能听到我脱衣服的声音。

她的腿也尝试要放下来,但被我严厉地喝一声:“维持住!”,又继续打开。

我的鸡巴很顺利地插入了她的阴道。

扑哧。

呃嗯!

我很顺利地操了她,而且药效在里面发挥的作用并不大。

“你还能怀孕吗?”

“啊?我……我……我不知道……”

“那我射进去了,可以吗?”

“别……啊……不要……啊……”

整个社会都是早婚早育,尤其是庄妈这种富裕家庭和联姻。庄妈18岁结婚,19岁生的庄静。庄静今年38岁了。正常女性的绝经是45到55的,而绝经年龄可因生活水平提高而延长,56岁或57岁绝经也算正常。

庄妈恰巧在这条线上:57。

但我不想折腾她了。

“我知道你还没绝经的,如果你真不想,开张嘴巴,吐出舌头。”

我最后射她嘴里了。

但比射阴道里刺激多了——这个看上去端庄优雅的舞蹈艺术家跪在地毯上,仰着脸,张开嘴……

积蓄许久的精液喷出来,溅落在她那一头灰白头发、脸蛋,张开的口腔,吐出的舌头中。

完事后,她就冲进了房间内的卫生间洗漱,好一会才出来,想要去穿衣服,又发现自己的衣服全部见了。

我还光着身子,走到她身边。

“来,给我含一下。”

我手放在她肩膀,用力往下按。

她抵抗了一下,然后跪地。

抬头看我一眼后,还是张嘴,含住我软趴趴的鸡巴。

泪珠子这个时候才滴落。

又洗漱。

“来,来床上。”

车在庄静家停下的时候,庄妈还在车上跪着给我舔鸡巴。

推拉门缓缓打开,我先下车,庄爸臾子鸣也正好打开门,从屋内走出,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迎上来,和我握手。

“欢迎,欢迎。”

他完全没注意到随后下车的自己妻子的异样。

“不要,求你了。”

这话当然时在车上说的,我当然没有同意。

不要什么?

此刻庄妈站在我身后一点的位置,我和臾子鸣握手时,她脸上带着微笑——实际上,时候看纳米间谍机器人拍摄的视频我才发现,庄妈当时演崩了……

丈夫就在面前,但她?

她光着屁股。

在前面只要不仔细观察,倒不容易发现,但后面的裙子被提到腰间别着,两个雪白大屁股明晃晃地裸露着,屁股逢里在闪光——肛塞的金属光泽。

她以为自己的世界要崩塌了。

幸好臾子鸣没发现。

进去后,她虽然违背了我的命令把裙子放下来了,但又一个意外:红木家具。

庄妈坐下去,整个人就跳了一下。

臾子鸣只是条件反射地瞥了一眼妻子,但目光还是很快回到和我的交谈中。

这时庄妈为了掩饰,站了起来,整理嗓子一样地清咳了一声,然后将手中的东西放到茶几上,

“这是小景特别给你准备的,你拆开看看……”

臾子鸣的注意力顿时转到了礼物上面。

我已经习惯拿钱开路,那是一本价值百玩的珍本古籍。

我投其所好,他自然也是识货之人:“嘶,如此贵重,受不得,受不得……哎呦,我之前因为里面的一段字还和别人争论过,当时就可惜,连赝本也拿不到……没想到……没想到……”

臾子鸣比庄妈大了十岁,苍老感较明显,但一身儒雅的气质让他显得亲和力十足。

在客厅坐下后,我们就开始闲聊了起,聊得很轻松,甚至让我感到愉悦。

他是那种有学识,虽然痴迷书籍但并不迂腐的人,人情世故也懂,言语中会不着痕迹地讨好我,让我感觉很受落。

尤其是那本珍本,让他的态度更热络了。

这反而让庄妈松了一口气,因为他丈夫的注意力全在我身上了。

意外的是庄静。

她大概真的入魔了。

她把水果端出来放在桌面后,去到了父亲身后。

她一手按着沙发,一手掀起衣服在他爸白花花的头发上面露出她白花花的奶子来。

那殷红的乳头甚至差点就碰到她爸的脑袋了。

我能听到坐我这边沙发另外一边的庄妈身躯在轻颤着。

臾子鸣低头翻书,嘴里不时冒两句,完全没注意到一切。

“爸,把你的收藏给小景看看。”

庄静又在助攻。

“哎呦,我的那些,真上不得台面,真不行。”

老头子推搪着,在我坚持下,他乐滋滋上楼去了。

等臾子鸣下楼,和我分享他的私人珍藏时,他也不忘提醒妻子斟茶。

但他不知道,就在他上楼后,这个壶嘴插入过他妻子的逼穴。

34

窗户纸捅破后,对于我和母亲都是一种如释重负。

虽然我和她彼此之间的演戏还是必不可少的,至少能做的事情变得多了很多,例如:母亲可以实实在在地花从地中海那里拿到的钱了。

她把家弄得像是个小花园似的,各种各样的绿植,墙上的艺术化,风格统一的家具……充分地利用了这两房一厅的小公寓的每一寸空间。

母亲把钱花在了生活上。

但我真正想说的不是这个。

小周形容地中海的财富时,曾用过一种描述:把地中海的钱换成硬币,能在这个城市下一整年的硬币雨,将整个城市淹没。

地中海的富有当然是毫无疑问的,但他花钱却并不盲目。

例如,同样掌控一个女人的人生,他花在庄静身上的比花在我母亲身上的,要多得太多了。

庄静虽然只是个前台,但能买下高尚住宅的单元、开豪车、一衣柜的时尚名牌,而母亲只够改善这个逼仄的老屋。

我直截了当地问过地中海这个事情,他是这么说的:

“我是一个舵手,舵手最主要的任务就是控制舵,反之,最忌讳的就是失控,无论是对舵的失控或者是舵手本人失控。

简单来说,我要支配财富,不能被财富支配。

对这方面的训练,从我很小的时候就开始了。我小时候知道自己家非常富有,但并不清楚它的真实面貌。我父亲刻意对我隐瞒了一切。为的是让我形成一个健康的人格,让我以后有足够挥霍自己的本钱。

在我完成学业后,有将近十年的时间,我都在拿着家里给的微薄启动资金在努力创业,和其他中产阶级竞争,他们没有帮我,因为这只是考验。

现在嘛,小景,我在街上遇到一个乞丐,如果他有一个好故事,我会让他变成有钱人,但绝不会因为富有而随便给任何一个乞丐哪怕一分钱。

你明白了吗?”

我有些难过。

我最在意的是母亲,但和我分享我如今的财富的,却是庄静。

地中海甚至特别提到了这一点:

“灵魂在成长的过程中会逐渐凝固成一种形态,你母亲和庄静不一样,庄静是越富越美,你母亲则不然,她的美在于她的坚韧与妥协。”

我对这话并不认可,但站地中海的角度看无可厚非。

其实,地中海有地中海的玩法,我有我的。

而且他对我也没有这方面的约束。

但我能怎么办呢?

洗脑治疗后,母亲的确变得正经了很多。

假正经。

外出与居家,穿着打扮都恢复了之前的朴素;在家里也没再有一些出格的行为;例如沐浴、大小便也终于关门了……

但她内裤长期是湿的。

每次看到她洗澡换下来的内衣,内裤裆部都能看到湿润后干涸的痕迹。

而且因为欲求不满,那张脸总带着幽怨。

性欲对于母亲,已经像吃饭喝水一样刚需了。

我感到心累。

我都不知道自己在折腾什么,仿佛真把自己当神了……

“妈。你过来一下。”

母亲很快就从房间里出来了,我一脸坏笑对她说:“把裙子掀起来。”

洗脑治疗前,母亲听到这样的话肯定会乖乖地把裙子掀起来。然后裙子下面光溜溜的,指不定那阴毛茂盛的私处,还会插着根在震动的假鸡巴。

但现在她红着脸,有些害羞地说:

“你疯了,哪有儿子让妈妈掀起裙子给他看的?你想干嘛?”

我一本正经地说:“例行检查,看妈妈有没有穿内裤。”

她立刻斩钉截铁地说:“穿了。”

“我不信。”

母亲用手指戳了一下我脑门,脸蛋凑近,吐气如兰地一字一字地说道:

“爱,信,不,信。”

然后她转身,扭着屁股就走了。

我狗屁膏药地贴上去,跟在她身后,说:

“我自己掀了啊?”

她不屑地哼了一声:

“你敢,狗爪子给你扭断。”

“你肯定是没穿。”

“嘿,你这孩子……想看?行啊。自己钻裙底里看去。”

这就是我们生活中的变化,堂而皇之地开这样的玩笑。并且偶尔会将玩笑付诸行动。

回到卧室,她回到书桌坐下,握住鼠标继续干活。

我故意问:

“妈,你在干啥?”

“工作啊。”

“什么工作?”

“就是工作啊。”

她瞥了我一眼,明显在提防着我过去——她的工作有些见不得人:她在处理自己的照片。

调教母亲对我而言也是生活中永恒的基调。

甚至是一种工作。

又纯又欲这种对女人充满矛盾的要求,也充分体现了男人的欲望与贪婪。

洗脑让她变得纯,又得开发她的欲。

我暗中把她调去了设计部,负责设计女性内衣。

并且安排她担任自己作品的模特。

虽然我不再允许别人侵犯母亲,但由外人进行的羞辱是必要的。

这点在工作上的体现就是,她需要穿着自己设计的内衣供产品经理们视奸和行为羞辱。

手头上的占便宜也少不了。

比如早几天,一个姓李的产品经理,手指勾着胸罩边缘,刮蹭着母亲的乳头把胸罩扯到乳头下,将母亲整个乳头裸露出来,淫笑着问:

“这样会不会性感一些。”

诸如此类。

这样的职场性骚扰比起过去死胖子做的,简直不值一提,但母亲还是表现出了该有的羞辱和不适。

我心在就故意问:

“新工作还顺利吗?”

“挺顺利的。”母亲面无波澜。

“妈,那个张经理还有没有骚扰你?”

她一愣,有些心虚,咕哝着:“怎么突然提起他?”

“没啥,就是之前你抱怨过部门经理占你便宜,后来你又抱怨他居然追求你,我就随机问问……”

没等母亲开口狡辩,我抢先一步说:

“其实,我碰见过你和他逛街。”

“啊……”

没等母亲狡辩,我先一步说出了时间地点——那是洗脑治疗前的事了。

因为证据确凿,母亲无法回避,只好承认:

“那时候只是被他纠缠得实在受不了,就敷衍一下罢了。”

“哦。”

我没再说话,玩起了手机,母亲也继续认真工作。

过了大概十几分钟,我才又说:

“妈。”

“嗯?”

“我后来……看到你们两进了酒店。”

母亲沉默了一会,只闷出一句:

“诶,大人的事,你小孩子别管。”

“跟我关系可大了。”

“跟你有啥关系?”

“你口中他就是个死胖子,老淫虫,但万一你真被他追到了,他成了我后爸,你说和我关系大不大?”

“切,谁会嫁给他。”

“早几天他还到我们家来。”

母亲手头的功夫顿时停了下来,脸上不加掩饰地浮现出不安的神色。

她看向我,问:“真的?”

我点点头。

她头转回去,想要装着若无其事继续干活,但明显心乱了。

没几个眨眼的功夫,她又忍不住追问:

“他来干啥?”

“拿了好大一扎玫瑰花过来的,你说他想干啥?”

“啧,谁稀罕。”

“所以我丢楼下垃圾桶去了。”

“丢得好。”

“你以前就光骂他,也没说他干过啥缺德事,你跟我说说呗?”

母亲已经彻底没心思工作了。她离开座位,坐在了我旁边,低叹一声,说:

“这家公司待遇很好,但和女性签的劳务合同和卖身契差不多的。”

“殖民地的工作你也知道的,干什么都看绩效。他是部门经理,一切业务由他分发下去。也就是说,你想干还不一定有的干,他不给单给你,你就没业绩,就只能拿低得可怜的保底工资。离职?不存在的。签了霸王条约的,单方面解除劳务关系三年内不允许进入劳动市场,也就是说三年没工作,别说三年了,一年就受不住了。”

“所以他就拿这些来要挟女下属?”

母亲没好气地回答:“那还用问。”

“那么……妈妈你也……”

她的脸色瞬间有些难看,但还是点了点头,老实承认了:

“现在已经不怕和你说了,进公司第二个月我才接到第一个工作,那就是陪那胖子上床。当初拿到这份工作我和你爸都很开心,但发工资你爸问我拿了多少钱,我没敢说,其实就拿了保底,最后只能拿自己存的钱出来,谎报了一个数,然后第二月被晾了半个月后,妈就只能……”

难为她故意编故事了。

我在母亲的脸上亲了一口,安慰了一句:“妈,真难为你了。”

母亲有时候表现得像是个小女孩,就像现在,坐在床边,她微笑着,晃荡着脚,说:“什么难为不难为的,生活就这样……”

生活就这样。

这就是为什么母亲一直能承受这么多吗?

她扭头看向我,然后居然伸出手来,摸我的裆部,说:“妈不知道那个许总告诉了你多少关于我的事,但现在妈也不用瞒着你了。

不仅仅是因为许总,我嫁给你爸时,身子就已经是脏的。

但和穷一样,这些事都不是我想要的,但生活就偏偏硬塞给我,我也只能被迫接受着,盼着有天能改变,也相信会改变。

所以,我和你爸在一起后,所我以为一切就能重新来过了。嘿,虽然你爸其实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玩女人的花样也多,摄影工作接触的女人也多。但他玩归玩,这个家他还是很在意的。

所以,我也没觉得多难以接受。”

她说完,沉默了好一会,才又幽怨地叹一声,说:

“然后就是许总了。”

说到这里,她虽然一直看着前方,但我的鸡巴已经被她从裤子里掏出来了,正一上一下地缓慢撸着。

所以我说:

“然后就是我了。”

“哈?”

母亲被我这一句话气笑了。她刚刚还帮我撸管子的手,一巴掌拍我脑袋上,笑骂道:

“你好意思说?”

末了她又嘀咕了一句:

“羞死了。妈那时候是不是演得好拙劣?但其实你也不算啦……我真的……没……”

我抢先打断她:“是挺尬的。”

脑袋又挨了母亲一拍。

我立刻恭维道:

“但你太美了,谁还在意尬不尬的。”

“你啊,跟你爸一个德性,嘿,偏你们两还没血缘关系。”

我好奇问道:

“他没想过要个自己的孩子吗?”

她摇头,手又握住了我的肉棒:

“你也知道他不喜欢你。其实呢,他不是针对你,是他不喜欢小孩。但政策上鼓励婚育,结婚及一胎能享受的福利是难以抗拒的,所以他也不介意我怀了别人的孩子。”

我们两很快就沉默下来了。

她的呼吸明显变得粗重了,我的肉棒也足够坚硬了。

这时候,我提醒了一下她:

“妈,我们之前说过了……”

让我意向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她听了我这句话,居然站起来,转身,手朝我胸口一推,我没反应过来,往后倒在了床上,她紧跟着像头雌虎般朝我扑了过来,双手按住了我的肩膀,整个人也爬到了床上,骑在我的腰腹上。

我被推得突然,等实现稳定下来,母亲那张脸居然已经是一种极度亢奋的表情,像磕了药似的,眼内的火焰烧得噼里啪啦,随时要与我玉石俱焚。

“什么‘首先我得是个母亲’?什么才叫母亲呢?我就问你,我是不是你妈?”

我有些不知所措,本能地回答:

“是。”

“你是不是我儿子?”

“是。”

“那不得了?”

她像青蛙一样趴我身上,腰肢蠕动着,下体摩擦着我那坚硬的肉棒。

“我就是你亲妈,不需要演……啊……我贤良淑德也好,下贱淫荡也好,都是你妈……啊……”

她的身子坐起来,捋捋留海,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你可以让我演端庄、可以让我演母狗,但我不需要演你妈……”

我再一次发现我和地中海的差距。

他知道不同女人的承受力的极限在哪里,他能在那条线上反复横跳,但我明显还太嫩了。

母亲被我煎熬得已经快要疯了。

造反了!

很快,母亲被我用各种束具绑成了一个“方块”:先把双腿折叠绑住,大腿再贴着腹部和身体绑住,双手交叉在脖子下绑住,这样双手和膝盖把奶子夹住,但我没有操她。

我要让她知道反抗是有代价的。

“妈,许总让我这么干的,对不起了。”

我很享受这种把地中海当工具人的行为。

母亲的脸蛋就在旁边,被开眼器强行撑开眼皮,鼻勾把鼻孔扯起,开嘴器让嘴巴保持张开,舌夹加砝码让母亲的舌头维持吐出的状态……

真空泵吸着乳头、阴蒂……

一管蚂蚁,打开塞子后瓶口对着阴道,一送……再一堵!

喷泉!

尿液喷泉!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你知道那从喉管直接发出,通过唾液四溅被强行打开的口腔炸出来的声音多美妙吗?

——

当清晰完毕。

我很享受母亲面对我鸡巴时,那一脸入魔的感觉。

“想要吗?”

“想。”

母亲甚至在抢答,我说“要”字的时候,她的“想”已经脱口而出了。

我知道她等了多久了。

但我说:“但我有些吃醋了。”

母亲听了,一脸“我就知道”的幽怨。

她知道她越想要我们这些男人就越不会轻易给她。

她一副慷慨赴死的口说:

“你就直说吧,要妈干什么?”

——

“你好像特别喜欢肛交……,是怕妈怀孕吗?”

“不是。操屁眼更刺激。”

“不觉得脏吗?”

“和吃猪大肠一样,洗干净就不脏了。那我都没说今天要操你,怎么你就把屁眼洗了?”

“啊……我每天都洗……啊……啊……”

“这里虽然看起来是最脏的,其实相对而言,是最干净的。”

“啊?”

“母亲的嘴都不知道和几个人亲过了,阴道也是,都不知道多少根鸡巴插进去过,”

“小景……”

母亲的声音呜咽起来了,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她的声音在攀升中:

“啊……得不到……啊……也总得有个……啊……有个盼头不是?啊……”

“嗯……操你死……你个骚母狗……嗯……整天就盼着……嗯……挨操……”

“啊——,操死我……,你不操死我……啊……你是母狗……呃——”

口枷上的橡胶鸡巴直插到母亲的咽喉,然后皮带在她脑后死死扣紧,双手反绑在背后,唔——!

唔唔唔——!

我爱死母亲这种从鼻腔里迸发出来的声音,简直像是母亲的灵魂在浪叫!

既然图穷匕见了,我也没啥好保留的。

幼细的绳索将早就被真空泵吸得勃起的阴蒂捆绑着,那唔唔声已经变成一种沉闷的“鹅啊……”的悲鸣了。

母亲变成变成一摊烂肉,身子时不时抽搐一下,但我没有怜惜……

母亲身体和精神的耐受力我是见识过的。

——

“你现在在干嘛?”

离开家,就在我想要用车的时候,我才想起了方槿琪。看了一下监控后,我立刻给她打了个电话。

“我?我……在,在宿舍里啊,准备睡了。”

“哦。”

“呃……对了,小景,妈让你今晚过来吃饭。”

这个话题转移得很自然啊,宝贝。

“嗯,我知道了。那你睡吧,小孕妇注意休息。”

“嗯。”

方槿琪真的不擅长撒谎,其实就算我不提前看监控也都能听出她在说谎。

她接电话时,在我那辆红旗上面正在帮细狗撸那根纹身的鸡巴,撸得很认真。

细狗呢,像一个大老板一样,瘫在椅子上,脸上带着一种肆意的张狂。

“是老板吧。”

“是……啊……别……”

跪着的方槿琪,那对硕大的乳瓜刚刚被细狗捏了下,乳头分泌着乳汁珠子。

她高高隆起的孕肚下,阴道里塞了根短粗的电动棒。

刚刚的电话显然吓到她了。

面红耳赤的她,忍耐着下体传来的快感,突然对细狗说:

“我们还是不要这样了……”

细狗迟疑了一下,问:“你怕老板发现?”

“我……啊——,别……啊啊啊……”

没等方槿琪说,细狗故意把电动棒从方槿琪的阴道里拔出来,顶着她的阴蒂输出了一波,才又把电动棒重新插回去。

“细狗……”

“嗯。”

“我……我……我想……我想要……”

“……”

方槿琪想了,细狗不敢。

——

晚上。

一进门,我就看到走廊尽头,方槿琪刚好从房间里出来。

四目相交,那傻孩子居然第一时间低头,生怕别人不知道她内心有鬼一样。

但我又怎么能够责怪她呢?

“老公。”

她很快抬头,弱弱地喊了我一声。

厨房里响起张怡的声音:

“你还没嫁过去呢。”

张怡没在做菜。

两母女都怀孕了,又即将临盆了,我让张怡请工人干活,她居然找了个美女佣人。

我心想:这些女人都在想什么,怎么一个两个都在给我找女人,嫌竞争不够充分吗?

但这里就能看出水平。

庄静献上的是自己的妈妈,而张怡找的这种,只能算一次或者多次用的飞机杯罢了。

“我觉得刺激,你偶尔也满足一下我嘛。”

我对着那个女佣摸摸捏捏,最终还是没干——

我已经被母亲榨干净了。

张怡一脸嫌弃,一副“我还不知道你?”的表情,以为我故意在她面前装。

但这也让她美滋滋地靠在我身上说:

“诶,小景,我感觉我赢麻了,你操她们我也爽,你不操她们我也感觉爽,哈哈哈。”

“说什么疯话。”

……

抛开那个女佣,现在真正给到我家和母亲的氛围的,是张怡家。

有时候,明明她怀的是我的孩子,但总感觉是给我怀了一个弟弟一样。

我们相处得就像是家人一样,就只是吃饭,聊天,一起看看电影什么的;也会做爱,但仅仅只是做爱,没有玩什么奇怪花样。

张怡总是很主动地想要满足我,但看得出,她更喜欢这样平淡的生活,脸上开始洋溢着快要做母亲的幸福光辉。

“其实我当初是想要二胎的。

在接触到许总前,在我们的眼中,这个世界没有这么烂的,看上去只要努力点,升职加薪,花心思培育后代,期待有一天能跨越阶层……我想每一个母亲都做过这样的美梦。而媒体啊,文化创作啊,各方面都在传递这样的信息。

我们不是没有怀疑,但经不起它们包围着你,在潜移默化地影响着你。”

“那为什么没有生二胎?”

“因为没钱啊。国家虽然鼓励生育,尤其一胎的各项政策让你不需要花多少金钱就能养大一个孩子,但二胎……政策虽然也不错,这个所谓的【联邦成员国】,不就是个殖民地吗?殖民地的政府怎么可能不腐败,一胎的基本盘他们不敢动,二胎哪里还控制的住。”

张怡突然说:

“她是不是已经……”

这个“她”只能指方槿琪了。

这件事我对张怡是有所亏欠的,我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沉默着,算默认了。

张怡也不好受,跟着沉默了好一会,才继续问:

“她……已经去妓院了?”

“没有。”

不知道为什么,我对张怡总是很坦白:

“我的司机勾引她,成功了,上周她帮司机口交了,我想他们上床也是迟早的事。”

张怡又沉默了。

最后她只是叹了一声:

“这就是命啊。”

所有人都在变。

当初张怡因为女儿的事情,那种绝望,那种崩溃,我仿佛记忆犹新,但现在她也选择放手了,把一切责任推给了命运。

但她眼泪还是吧嗒地掉:

“我是个自私的母亲。我以为自己为了她真的可以牺牲一切的。但我变了。看到她的遭遇,我突然,突然有些庆幸……”

“小景。

我无权干预你的一切决定,无论你说什么,我都接受。但,你知道的,她是我的女儿……”

其实方槿琪也不是非要去妓院的。

当初做这个决定时,我就像是个即将溺毙的人,毫无底线地向漫天神佛许愿,拼了命要抓住一切能抓住的东西。

那时候方槿琪是祭品,和古时候的人牲是一样的。

但接触久了,我发现地中海看起来并没有那么苛刻,也对,他都神一样的存在了,也不需要像个奴隶主一样非要对奴隶的价值榨干榨尽。

他更像是一边走一边从一个装着无限种子的口袋里掏出一把来,四处洒,最终量变引发质变,因此他总有享之不尽的果实,至于哪一片土地更肥沃,他压根不在意。

但这也是我的猜测罢了。

我输不起。

不过让我松一口气的是,他偶尔还会发信息和我聊几句。

圣眷尚在。

所以,方槿琪进妓院的事,我还是想作罢了。

至少暂时是这么想的。

细狗那边,也不会真的睡了方槿琪。

但现在他们的行为和睡了没啥区别了。

说起小周。

不得不说小周的鬼点子是真的多,在他的建议下,我搞了辆房车做出行工具。

房车空间大的好处自不必说,经过改装后就是辆重型装甲车,一般的交通意外根本不怕,安全系数直接拉满,再套上个国标军牌,一切畅通无阻。

得益于此,嫖熙真军训了三个月同时学习怎么开大车,如今她摇身一变,已经是现役女兵了。

其实这个身份加在她身上对我而言一点加成都没有,我深知她是什么样的女人:拜金女、舔狗。

张怡也会可以讨好我,但诸多女人中只有嫖熙真是真的舔。

棒子的奴性大概刻到骨头里了?

我在监控中还听到过她一脸认真地对细狗说:

“西巴!为啥我妈妈不能给我生多个姐姐妹妹什么的,这样我取悦老板的本钱就更厚一些……”

她大概是社会压力锅的产物,因为她的父母出奇的老实。

我在她的视频里看到的:嫖熙真把门反锁,她的母亲像鹌鹑一样发抖。

“脱。”

“啊?”

啪!嫖熙真居然抬手直接给她母亲一耳光。

“脱!”

等她母亲脱光了衣服,

“阿西八,你知道我发财了吧?”

她母亲点点头。

“那你知道钱哪里来的吗?”

不等母亲回答,嫖熙真立刻接着说:

“老板给的。”

然后立刻又问:

“还想回到过去那种生活吗?洗碗工?累死累活的拿那么一点钱,还受气……”

她母亲迟疑了一下,摇了摇头。

嫖熙真又抓着母亲的奶子揉着,说:

“西巴,你这廉价的身子啊,必要时可以献出来吗?”

那手又摸到母亲的下体,再问:

“知道我什么意思吗?”

她的手指都插入她母亲的阴道里了,她母亲哪里会不知道。

她母亲还是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怯懦地点了点头。

让我没想到的是,嫖熙真随后说:

“很好,但,干砸的话,我们全家都会下地狱的,所以,我得先考验你一下。”

然后她居然穿上了一条带假鸡巴的皮内裤,把她母亲给上了,然后教她母亲怎么取悦男人。

于是乎,今天,我在车里就问她:

“操自己母亲什么感觉?”

嫖熙真满不在乎地说,“老板,我是在帮老板你验货。”

尝试过了庄静的母亲,我对嫖熙真母亲这样质数的是一点兴趣都没,我直接说:

“我看不上。”

嫖熙真立刻一拍大腿:

“西八!我就知道。”

但她居然还在争取:

“老板,她挺干净的,一直跟着我爸。而且我跟了你之后,我就准备着了,我已经不允许他们同房了。”

我被逗笑了:

“你爸同意?”

嫖熙真一撇嘴:

“给钱他找女人,他有什么不乐意的。”

我故意逗她:

“你要是有个姐姐妹妹我还可以考虑。”

嫖熙真果然,立刻一脸崩溃的沮丧表情:

“啊西八!啊西八!我就知道!”

又恶狠狠的说:

“都怪那个贱货不争气!我今晚回去就教训她!”

“但你的心意我感受到了。把她留着吧,看在你的份上,我看哪天实在无聊了或许会考虑的。”

我随手给她发了一个月的工资。

嫖熙真虽然拿的是月薪,但她一个月通常能拿到2~4个月不等的钱。

那手机熟悉的声音响起,仿佛电流,让她双眼立刻放光:

“老板我爱死你了。”

嫖熙真的母亲我没兴趣,但庄静的母亲却是新欢。

我的主要时间都花在三个地方了,妈妈、庄静和张怡,甚至方槿琪这个正牌女友,因为【淑媛】的加入,也变得名不符实起来,所以我把她丢给细狗,并没多大感触。

我再一次理解了地中海对我所做的事:有太多的想法,太多想做的事,太多想爱的人——但没有太多的时间。

地中海说:等我八九十岁时,和死了是没分别的。

庄月颜跟着我来到这个城市后,没和女儿住一起,我给她找了一个清幽的地方作为住处,单栋独户,为此庄静还吃醋了。

庄静倒是想,但也知道母亲一时半会没那么容易原谅她。

她整个人变得很安静,不怎么说话,但不是那种彻底消沉的死寂,而是没有说话的环境。

就现在,在车上,一路上她也没怎么说话。

她只低声地问了句:

“我们现在去哪?”

庄静捋捋留海,说:

“小景在本地的商业街开了家旅馆,已经运营了差不多两个月了,现在过去看看。”

庄妈听完,脸上的表情甚至让我立刻就能猜到她心里在想什么:到了旅馆还不是操逼。

她一脸的不信:“你都富可敌国的样子了,还管一家小旅馆的事情?”

这次是我回答:“这不是生意,这是乐趣。”

虽然我很多点子其实都是小周的,但这家旅馆的点子却是我自己的。

——

旅馆开在贝壳风情街,但不是最热闹的区域,而是在商业街尾部的树林带里,那两亩地不是建设用地,所以这家旅馆是违规建筑。

但谁管呢?

我没想到的是,去到的时候,旅馆门口居然停着一辆闪烁着警灯的警用摩托。

庄静笑着说:“扫黄的?”

我直接说:

“是乐子。”

我一路玩庄妈也没看手机,现在掏出来看,才发现十几分钟前就有一个旅馆的未接来电,然后随后也收到了信息。

我掏出手机,拨通了邱小娥的电话。那边有人在通过麦克风说话,我就先问一句:“在干嘛?”

“开例会。”

“我发个定位给你,你现在到这里来一趟。”

我没立刻下车,而是笑着对庄妈说:

“你知道这是什么旅馆吗?”

“妓院?”

“那我直接开妓院就行了,干嘛要开个旅馆呢?”

庄妈这才摇了摇头。

“我这旅馆,来这里开房不但不要钱,甚至还给钱。而且还设立了一个百万的奖金池,到年底,这一年到这里开房的客户都可以参与抽奖,瓜分掉这一百万。”

庄妈一听,愣住了。

但她是聪明人,很快就问:“需要付出什么条件。”

“一会你就知道了。”

一进门,大堂里一共六个人:一身暗紫色警服的小女警背对着门口,拿着手机在通话,后面看过去,屁股有些翘;安妮的姐姐安盈,光着身子翘着二郎腿坐在大堂沙发上,她旁边站着个眼镜妹服务员,但我忘记叫啥名字了;他们之间隔着个彪形大汉,是旅馆的保安之一;最后,一个黑框眼镜妇女站在角落,身上的衣物有些乱,衬衣的纽扣也蹦了两颗,角落不远处站着个二十出头的金毛。

安盈看到我,立刻一改面对女警那一脸屌屌的样子,马上站了起来,眉开眼笑,朝我喊:“老板。”

小女警一听,也转过身来。

是个雏儿。

但因为我的年龄,她明显误会了,她皱着眉,对着着庄静问道:“你是这家旅馆的老板?”

庄静憋不住笑地摇摇头,交叉在乳下的双手伸出个手指指着我说:“别乱说话,他才是老板,我和我妈只是他养的两条母狗,不算人。”

庄妈不满地瞥了女儿一眼,没说什么。

她开始麻木了。

这时候,我对着手机打开的软件上的能量条,往上一提。

“噢——”

四个跳蛋瞬间一起发力,庄妈刚刚那平淡如水的表情,现在精彩极了,瞬间崩坏,O着嘴尖叫一声,双眼都差点反白了,腿一软,直接就跪倒在地。

“夫人,你怎么了?”

女警见状,立刻走过去关心问道。

庄妈一脸难受,摆摆手。

女警又瞪着我:

“你对她做了什么?”

这时,庄妈摇晃着身子站起来。

庄静掀自己母亲的裙子,庄妈用手去阻止了一下,裙子还是被掀了起来,露出下面:被丝袜包裹的下体没穿内裤,四根电线从阴户里面伸出来,左右各两根连着大腿上的四个控制器。

庄静放下庄妈的裙子,说:

“我妈在玩呢。”

小女警不吭声了。

这时,我问:

“怎么回事?”

“你是这里的负责人?”

我不吭声,只是盯着她看。

小女警又皱皱眉,这似乎是她的小习惯。但她姿色一般,皱眉的时候却相对比较好看。

她略微迟疑,但还是指着角落的黑框眼镜熟妇开口说:

“我接到这位张女士的报警,她说她被她的……儿子……”她手指一挪,对准金毛“……挟持到里,意图对她实施侵犯。”

“侵犯了没?”

“我赶到的时候,看见他正强行拉拽着自己的母亲往里面走,这位女士有明显的挣扎求救行为,她的上衣也被扯开,胸罩被脱掉了,露出右乳……”

“然后呢?”

“然后这位母亲向我求救。”

我笑了笑:

“这是别人家事啊?”

“你……”

这个小女警显然是有些背景的,显得特别的硬气。

这时候,外面响起一声警笛,不一会,进来了个中年女警。

小女警脸上露出喜色,连忙迎上去。两人走到一边,低声交流起来。期间,那中年女警不时朝我看来,刚进来的严肃表情逐渐变得有些忧心忡忡起来。

我跟着小周这么久,对这样的事已经见怪不怪了。

随后,那中年女警朝我走来,并伸出手想握手:

“你好,我叫刑万琴,是辖区派出所的副所长。”

她这么问,但却一直盯着我看。

这时,旁边的房间门打开,出来了个只穿着裤衩的小年轻,嘴里嚷着,“完事了。”结果抬头一看,看到大厅的两个女警,当场愣住。

随后,房间里出来个中年美妇,手里拿着衣服鞋袜,身上只穿着胸罩内裤,双眼通红,鼻子一抽一抽的,显然是刚哭完。

一旁的小女警立刻指着那边朝我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安盈接过了话,她嗤笑一声,说:“警官,没见过情侣开房吗?”

一旁的庄静还补刀:“你这房间的隔音效果真好啊。”

安盈朝着那边嚷着:

“喂,你先带你妈回到房间里,如果有精力的话,再给你妈来一炮。”

“都别动——!”

我是真没想到,那个小女警的手居然按在枪袋上。

不是吧,现在什么年代了,天真也有个程度啊!

但没等她把枪拔出来,旅馆的保安的枪管就顶在她的太阳穴上。

小女警瞪大了眼珠子——这个城市控枪非常严格,私人拥有枪支是重罪。

我看向刑万琴,她脸色都青了,显然她也很意外。

“刑警官。”

这时,终于轮到我上场了。

“是。”

“现在这样子,你打算怎么处理?”

刑万琴看向小女警,说:“我带她走,就当没来过。”

我笑了。

“啧啧,你瞧瞧你,一副缺乏性生活滋润的样子,你老公多久没喂饱过你了?”

刑万琴没生气,认真地回答:“我和他都很忙。”

“浪费了你的好身材,”我将刑万琴警服的纽扣解到只剩下最下面的两颗,拨开她的衣服,伸手去摸她的胸部,“”而且这个年纪了,还只是个小片警,还要带着这样的愣头青,你在局里人缘也太差了。”

小女警这才似乎意识到什么,也不吭声了。

除了了解我的那几位,其余的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

感觉真爽。

刑万琴忍耐着一切,低声求我:“去房间里可以吗?”,她以为我要操她。

我心里骂娘:怎么和庄妈一样。

刑万琴又说:“她的确是个愣头青,你大人有大量……”

这时候,外面又进来个人,正是我之前致电的邱小娥。

两个警务系统的首先做出了反应:那个叫王茹的小女警立刻敬礼,喊邱小娥是邱市长;而刑万琴先喊邱局,再改口邱市长。

作为我对小周的关照,邱小娥已经升迁为副市长了,分管警务系统。

这时,刑万琴才终于有了动作,她往后退了一步,红着脸,把被我推上去的胸罩扯下来盖住奶子。

然后她们就一脸震惊地看着她们口中的“邱局”“邱市长”朝我走过来,脸上挂着微笑,一边走一边解衬衣纽扣,嘴里说:

“小景,她有什么好玩的,娥姨的不比她的丰满多了?”

当邱小娥走到我身边,已经像刚刚刑万琴一模一样,一只雪白的大奶子从衣服里掏了出来。刑万琴的反应也是快,刚刚整理好的胸罩,这个时候又扯了上去,把两对奶子再次露出来。

只有小女警呆滞着,完全丢了魂魄。

我问邱小娥:“你们认识?”

邱小娥点点头:“以前的部下。”

“你现在是邱市长了,大庭广众下要注意形象。”

我摸捏了一把邱小娥的奶子,再把她的胸罩拉了下来,帮她系好纽扣。

“在小景同学面前,娥姨哪有什么形象,有也是性奴的形象。”

“你搞得太露骨我反而不喜欢。”

这一幕戏,算是结束了。

我象征性地玩了几下刑万琴的奶子,转到她身后,拍了下她的屁股:

“带着她走吧。”

刑万琴一愣,但很快就说:

“谢谢。”

“你得教教她,正常的警察胸牌只有警号,是没有名字的。这里是殖民地,你们这些胸牌有名字的,就是保安,搞清楚自己的身份。”

“是。”

两人正要出门,我又喊住了她们。

我指着小女警,让她过来。

小女警俏脸苍白,乖乖走到我面前。

“脱裤子。”

她迟疑了一下,手终究抬起,解下皮带,解开裤纽,拉下裤链,然后摇晃着身子,把警裤脱下。

“脱内裤。”

“是处女吗?”

她颤抖着声音说:

“不是。”

小女警让我想到裴辰瑶裴警官。

当初姚老师自杀送医,在病房第一次见到的时候,也是正义凛然、嫉恶如仇的样子。

说起来我已经有很长一段时时间没见过她了。

我拿出小女警的枪,将枪管插入她的逼穴,再让她穿回内裤。

我放她走了。

“这个城市没有男警察了吗?”

这次真是意外,但意外得像是专门安排好来取悦我似的。

邱小娥解释:“这里是风情街,所以配置上大半是女警。”

“我就说我怎么尽遇到女警了,还以为是你专门的安排呢。”

“你要想,我也可以安排啊。”

邱小娥已经能拿自己开玩笑了,而且很轻松自如,完全看不出当初被人制作成人肉椅子。

邱小娥走前,低声对我说了声:谢谢。

邱小娥……

大概是良知尚在,只是身不由己。

她更像是一个嫁错人,结果选择了忍受,没有反抗没有逃离。

能获得一些救赎吗?

我反正不奢望了。

“刚刚那丫头你认识的?”

我问那个报警的中年美妇。

她吓坏了,身子一直在抖:

“是我……我的外甥女……”

“我就说呢。”

我打了个眼色,保安就把两母子推进房间里了。

我问安盈:“生意好吗?”

“今天算上刚刚那两对就还有一对,共三对。”

我转头,开始给庄妈介绍:

“这是一间专门提供给母子开房的旅馆。”

“说是旅馆,其实更像是会所吧,不是什么人都能来了,首先地图上这里是一片树林,也没有通往这里的道路;搜索它的名字也不会出现在任何搜索引擎里。但要说隐蔽,又不是,我们用了一种隐晦的宣传方式让这个城市的绝大部分人都知道它的存在,有专门的官方网站,但没人能提供任何它存在的证据。”

“来之前要申请成为会员,需要在网提交资料:母亲的简历、户口簿、母子双方的身份证,母亲的结婚证、母亲的近照等等。”

“我们会从资料中筛选姿色中上的母子,以保障会员的质量。”

“而他们成为会员后,第一次过来,我们还会现场完善资料,比如需要母亲手持自己的身份证、结婚证、户口簿及全家福,拍摄类似囚照般,正面、侧面、背面、端坐的全裸照。”

“而在这里进行的第一次母子乱伦全过程会拍摄视频与照片保存。”

“最后,母亲需要签订一份卖身合约,对,就是妓院的那种,自愿成为合法妓女。”

“当然,不是真的让她们接客,只是一种奴性烙印般的仪式罢了。”

“这一切可以理解为一个游戏。

为了鼓励更多的会员加入,我们制定了一些奖罚机制。比如一旦成为会员就有五万块的奖金。视情节,例如母亲越漂亮的,身份地位越高的,能证明是第一次与母亲发生关系的,诸如此类,都有额外的奖励。”

“像刚刚那种强迫类的,也是。”

这一切,其实像是暗网。

一切的黑暗只是如同都市传说般,每个人说起来都有板有眼,但没几个人真见过。

所以裴小倩的正义感和刚刚小女警并不是假的。

只有那些能接触过黑暗的人,如刑万琴这种,才知道什么事该管什么事不该管。

这时候,我向庄静伸手。

庄静打开手提包,掏出一个信封递给我。我打开信封,把里面的折叠的三张纸递给了庄妈,同时对她说:

“你也一样。根据这份合约,你已经是合法妓女了,归属在我新开的娱乐公司旗下。你随时都可以合法地接客了。”

“我没签过……”

“不需要你签过,但绝对具备法律效力。”

庄妈不说话了。

我微笑:

“又不真的让你接客,我舍不得。”

我想起了一部漫画:烙印战士。

这份合约就是一种烙印,不时伤疤会裂开渗血出来的那种。

每一天,我基本都在女人的体香中醒来。

也可以这么说:我的人生被女人困住了。

旅馆的事让我兴奋起来,送庄妈回住所后,我没走,操了一顿她。

但早上醒来,床上多了一个安妮。

一睁眼就看到她两团大奶子上纹的“惡墮”两字。

她身体上的纹身比我刚认识她的时候更多了,但每一次她都会征求我的同意。

这些女人在竞争。

现在我要弄死猪油波就是一句话的事,但我却没有这样的念头了。

有些女人,你不需要让她知道你过于重视她。

【未完待续】